“你就不是人，要不然，这块玉不会散发出光来。”如月很肯定的说道：“说，你是什么妖？”
“师父，这世界上有妖吗？”孙珍珍率先怀疑起来。
如月想了想，又说道：“你是鬼，说，你是什么鬼？”
“师父，这世界上有鬼吗？”孙珍珍又率先怀疑起来。
看她们师徒俩一问一答的样子，田雷觉得她们在演戏。无奈，田雷无法入戏。他坚定不移的认为，他是个人，还是个大好人。
田雷笑道：“珍珍，你真聪明，竟然把我的问题全都问了出来。我也很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妖吗？有鬼吗？反正我是人，真真切切的大好人。”
如月又想了想，说道：“你如果不是妖，也不是鬼，那么这块玉为什么会有光？”
她抬起玉臂，手中有一块弯月形的玉，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就像普通的电子产品。
“这是什么破玩意？别忽悠我。”田雷不悦的说道：“发光的东西可多了，小孩子的玩具基本上都会发光。”
如月认真的说道：“我这不是玩具，我没有忽悠你。我这是法宝，是……说了你也不懂。反正遇到了你它就亮了，它一亮就说明你不是人。”
田雷感应到如月的心里乱成一团，也许她也很困惑，就笑问道：“你呢？你是妖还是鬼？”
“我是人。”如月气愤的说道。
“你怎么证明你是人？”田雷追问道，而且还问的理直气壮。仿佛如月不是人似的。以样貌论，美丽成如月这样的女人，还真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我师父就是人，这还需要证明吗？”孙珍珍想不通了，好奇的问道。
“那我也是人，你们为什么不相信？”田雷拍了拍胸脯，一副如假包换的样子。而在心里，他却想道：“就算师父不是人，我现在也是人，实实在在的人。”
这时，如月手中的玉块变得暗淡了，她把玉块挂在胸前，就又开始打量着田雷。好像她已经在田雷身上发现了什么，正在寻找更多的东西。
“你别老是看着我，看得久了，会爱上我的。”田雷提醒道。
如月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似乎已经看够了，不忍再多看一眼了。
孙珍珍犹豫一下，急忙跟了上去，并喊道：“师父，等等我，师父，你说那个人有没有资格做我的师父？”
很快，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但是，田雷仍然能听到她们的对话。
“他很强大，强大的我都感觉到害怕。你说，他能做你的师父吗？”
“太好了，我就想找一个这么厉害的师父；如月师父，你走后，我就拜他为师了。”
“如果他能收你，那是最好不过啦！但是，你要小心着他，我还无法判断他是妖是鬼是人是仙，也许他是魔……”
“啊！我害怕。”孙珍珍胆小。
“不要害怕，不管他是什么东西，他现在都拥有着一颗善良而又龌龊的心灵；暂时善良占了上风，好像有些人性。现在，他不会对普通人构成威胁。这次我回去面见师父，我要好好的向她老人家请教请教；等我回来，就能识别他了。如果他是妖，我就把他收了。如果他是鬼，我只好把他除掉。如果他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