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什么都知道，他要是那些有叛逆之心的灵物，多危险？
长生礼貌微笑，“末，我之所以知道，也只是在灵鹿山感受到了一缕您的气息，猜测那里有您的召唤兽。”
从气息，他多少能分辨出哪些是末身边之人。
“灵物像你一样都可以认出我？也能知道我身边的人？”萧沐凌又问。
长生应道：“只怕是。”
萧沐凌微微皱眉，他们都知道，还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
“那么我只能希望我身边少出现一些灵物？”至少这样她就不会被他们认出来。
长生茫然了，“你不是曾经在我面前隐藏您的气息？”
末不想让他们找到，完全可以，之前她就做到过。
隐藏气息？
萧沐凌想到了日珏，轻啧一声，看来以后日珏有必要佩戴在身上。
“你想去可以去试试。”萧沐凌不反对。
“好的。”长生点头。
萧沐凌继续朝无妄城走去，长生跟在她身旁，等送末进到无妄城，确定她平安他再去灵鹿山说要做的事。
长生跟随在萧沐凌身边，眼中的笑意根本隐藏不住。
“之前我们做梦都想您能回来，虽说二十多年前有一场波动，我们感受到您的气息，但气息很快不见，我们都还以为是错觉。”如今她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二十多年前，萧沐凌细想，他说的时间不会是萧沐凌出生的时间吧？
东陵爅也说过那个时间有一场波动，他们也这么说，玄喻也说过她出生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
在二十多年前萧沐凌出生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么多人感受到动静？
萧沐凌疑惑想了想，很快就走到了无妄城外。
望着残破的城墙，萧沐凌扬了扬眉梢，继续往前。
走进城内，也是一样，到处都是残破，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
“地心动荡，地面会发生毁坏，也是正常的，若不是您……”
“正常说好就好。”
在人前，他也是个顶级的高手，对她一口一个“您”，别人不想怀疑她的身份都难。
“姑娘？”长生问。
“可以。”萧沐凌点头。
“姑娘将那阵及时送回，才避免这整座城倒塌。”长生把后面的话说完。
封印之阵被冲破，地心封印的力量一定会撕裂地下，无妄城必毁！
“破云天元弥知道地心的力量，他再派灵物来，将阵打开，也不是不可能。”元弥派来灵子，不就是想要得到那股力量。
如今被她破坏，元弥肯定气不过，会再派人来。
“姑娘可派人守阵。”破云天，的确是个很大的问题。
“就你吧。”这个办法可行。
“好。”长生谦虚一笑，很高兴能为姑娘分忧。
萧沐凌狐疑看了他一眼，“答应的这么爽快？”
“姑娘吩咐的事情，我一定会做。”
“我记得我在下面的时候听到过有人说，他答应的事情就没有做到的。”大概是这个意思。
长生脸上的笑容僵住，谦和也好，礼貌也罢，瞬间全部粉碎。
被姑娘听到了。
“我会让其他人守阵，你就留在我身边吧。”不能确定他是黑是白，暂时留在身边，留在身边，至少他翻不起什么风浪。
让萧沐凌相信一个人，三言两句根本不可能。
长生是什么样子的，还有待考察，等确定能够相信他了再说。
“好。”长生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