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兮感觉自己晚上跟人发信息，应该跟林秋风说一声，免得林秋风多想，于是她说，“刚才是孙学浩发来的信息，他问问我聂小烟的饭店怎么样。”
“他自己不会问啊，干嘛拐着弯的来问你。”林秋风不置可否地说着，口气中有一种厌烦。
“哎，我也不清楚他和小烟是怎么回事……”顾漫兮胡乱地应付了一句，其实她不是不明白孙学浩和聂小烟的关系，只是她知道一个大概，至于其中的细节、具体的心理很多她就说不清了。
“嗯，全厂谁不知道，聂小烟辞职跟孙学浩有直接的关系。”林秋风有些不耐烦地说着。
“你是说孙学浩把聂小烟调到销售科的事吗？”顾漫兮看着林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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