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轻轻把正式批文推到石明添的面前。
石明添也不客气。
他首先拿起红色字样的文件仔细看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鲜红的几个印章耀花了他的眼。
“华国教育部高等教育司！”
“粤省人民政府！”
“粤省教育厅！！”
哪怕是见惯风浪的石明添也不由得咋舌，厉害了我的哥，估且不看项目的可行与否，纯粹是看这份盖满了印章的批文，所谓合作就势在必行。
在华国，有时候亏本也是做生意的好门路。
按照石明添的想法，哪怕合作项目是属于那种亏钱赚吆喝的，他也愿意去尝试，他看重的并不是生意的本身，而是潜伏在这门生意下巨大的能量。
假如能通过这次项目和高教司，粤省教育厅扯上关系，花多少钱他都愿意，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扯不上关系，明眼人都看得出项目绝对是和高校合作，那么和高校打好了关系，公司纵横线发展所需的人才是不是比别人更快一步。
说到底，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只赚不亏。
“这小子实在！！”
石明添内心暗自对方运进行了一番评价。
放下手头的红头文件，石明添再拿起放在一旁的‘天才知道’策划书仔细看了起来。
整个办公室很安静，只有偶尔喝茶的声音响起。
良久，看得很仔细的石明添终于放下了手头的策划书，和同样是一脸震惊的立伟兆对视了一眼，相互之间都看到了各自的惊讶和兴奋。
“方总，这份策划书，说实话，很精彩。”
石明添口头称呼方运再不是方老弟了，而是方总。
千万不要小看称呼的改变，小小的称呼里面蕴含的含义大着。
开始的方老弟，什么叫老弟，意思有二：
一是表示两人的亲密度，既有亲密也有距离。
二是说你是老弟，那么我的身份自然就是老哥了，换句话说的是我做主，由我说了算。
现在石明添话语的改变，一个方总，表明的是两人的身份是平等关系，不存在谁是哥谁是弟，一切都放在平等的基础上商量。
方运对石明添的赞誉不置可否。
什么叫很精彩？
不精彩能打动你这个老狐狸，不精彩我能拿出来做为吸金项目，不精彩各方能下本钱下注？
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同样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所有人能不遗余力地支持，归根结底都是利益，天下熙攘皆为利来。
见到方运不搭话，石明添拿起茶杯，轻喝了一口茶水，再次说道：“这么好的项目，我相信它并不愁买家，我很疑惑，为什么方总会考虑到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