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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1)

贝尔摩德上次来横滨还是五年前,boss听说横滨的地下势力终于稳定下来就让她和琴酒一起来拜访一下新的霸主,接待他们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双黑。贝尔摩德对他们的第一印象就是两个小男孩不同风格却同样昳丽的面容。现在中原中也的脸已经完全长开,从精致的漂亮变成凌厉而强势的美。贝尔摩德出于女性本能,颇为嫉妒的看了一眼中原中也的腰身。难道港口mafia挑人还要看脸的吗?转念一想,琴酒那种慑人的英俊也绝不输给他们。听到中原中也的问话,贝尔摩德说:我想离开日本,带着那些部下一起。中原中也惊讶地看着她,现在琴酒不是在争boss的位置吗?贝尔摩德靡丽的眉眼流露出一丝疲惫,琴酒想要为boss报仇,我只想过几天平静的日子。娜塔莎罗曼诺夫怀疑地问:那个伏特加就一点都没怀疑地跟着她走了?琴酒面无表情地问:骗过伏特加很难吗?没有,很容易呢!工藤新一眼神一飘,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好事。琴酒说:贝尔摩德知道我不会信任她,让伏特加去她身边只是为了掩护暗处的监视。被影射的娜塔莎罗曼诺夫微笑着沉默。工藤新一不解地问:那么多人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地跟着贝尔摩德走了。贝尔摩德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吗?只因为贝尔摩德是boss的情人?琴酒把烟头从嘴里拿出来碾灭,贝尔摩德不是boss的情人。面对众人惊讶的眼神,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贝尔摩德是四十年前boss培养的继承人。我进入组织的时候,她就坐在我现在的位置上。琴酒的话说完,就连赤井秀一都明显地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倒是不怎么了解黑衣组织的娜塔莎罗曼诺夫不动如山。现在也不是计较情报失误的时候,赤井秀一确认道:boss的继承人除了你们两个还有别人吗?朗姆。琴酒嫌弃地说,这么明显你们都没看出来吗?宫野志保睁大了冰蓝色的双眸,大惊失色,朗姆不是boss的副手吗?琴酒瞥了宫野志保一眼,是,但他也是boss四十岁时培养的第一代继承人。贝尔摩德则是六十岁时的第二代,他自己则是八十岁时的第三代。她展露给你们看的所有实力都不过是冰山一角。赤井秀一面沉如水,镇定地问:琴酒,以你对贝尔摩德的了解,她会逃去哪里?组织的除了研究相关的暗线和产业,日本是大本营归我负责,美国归贝尔摩德负责。琴酒意有所指地看着娜塔莎罗曼诺夫,但她不会去美国。原来如此。赤井秀一看看一旁的工藤新一,避重就轻地说:她的身份在美国太显眼了。九头蛇吗?事到如今也只能进行补救措施。娜塔莎罗曼诺夫看到讨论告一段落,说,我们对外会宣布琴酒作为污点证人投靠fbi,条件是fbi配合他杀掉朗姆为boss报仇。第16章赤井秀一眉梢一挑,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随之调侃道:那我们可占了大便宜!说完后,他面对琴酒阴恻恻的眼神,眉头一皱,不可思议看着娜塔莎罗曼诺夫,你认真的?他看向琴酒,琴酒你也同意?!琴酒冷冷地瞪他。你看老子像同意的样子吗?!被瞪的赤井秀一反而松了一口气,要是琴酒同意这种计划,他就要怀疑琴酒不是经受了药物实验,而是干脆被换了个人。娜塔莎罗曼诺夫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的互动,单手托腮,轻笑道:有什么不好?虽然跟之前的计划有些出入,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她唇角的笑意越发浓厚,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洗白琴酒的身份。赤井秀一冷着脸反驳道:琴酒的这种情况,就算是作为污点证人也不可能完全洗白的。没关系,只要进入流程,神盾局就可以干涉了。娜塔莎罗曼诺夫无所谓地说,这是最方便的方法。我拒绝。琴酒干脆利落地撂下话,墨绿色的眼眸扫过娜塔莎罗曼诺夫的时候锐利冷酷得惊人,甚至带上了凶狠的阴鸷气。连一旁的工藤新一都能感受到让人寒毛直竖的刀锋一般的冷意。娜塔莎罗曼诺夫在工藤新一敬佩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地看着琴酒离开,她若无其事地问赤井秀一,不劝劝他吗?这个计划对fbi也是有好处的吧!这是神盾的内部矛盾,fbi无权干涉。赤井秀一严肃正经地拿出了官方态度,然后是他自己的看法,宣布琴酒做了污点证人,还不如直接宣布他死了。做个新身份不容易吗?这样白转黑转白地玩儿有意思吗?赤井秀一按耐住吐槽的**,决定离开后再把这一套操作倒给自家上司詹姆斯布莱克。有对比才有差距。詹姆斯是个多好的上司啊!以后要对他好一点。阳奉阴违、私自行动这种事可以适当减少一点。要是詹姆斯布莱克本人知道赤井秀一就是想这么对他好的,怕不是要气死。恐怕琴酒这边的人手不足了。在娜塔莎罗曼诺夫被赤井秀一拒绝也离开后,宫野志保放松自己因为太过紧张绷得生疼的背脊,如此说道。能让贝尔摩德逃跑时还不忘带走的肯定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工藤新一疑惑地问:可琴酒本身在组织的地位不就很高吗?宫野志保淡淡地说:是这样没错。但朗姆在组织里经营了半个世纪,树大根深。琴酒的势力和贝尔摩德加在一起,双方才能持平。现在贝尔摩德临阵脱逃,不管琴酒之前是怎么计划的,现在都要改了。半个世纪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站在琴酒这边的是一个人,那么站在朗姆那边的就可能是一家人。琴酒在组织的威望很高,但畏惧他的人比尊敬他的人多得多。组织里的确有很多因为琴酒的实力仰慕他的人,但那些人几乎都是琴酒的部下。而其他人对琴酒还是畏惧占了上风,毕竟组织里三天两头就会传又有谁谁谁因为什么什么什么被琴酒干掉了。兔死狐悲,连畜生都会物伤其类,何况是人呢!人心都是肉长的,宫野志保会因为姐姐的死仇恨琴酒叛逃组织,基安蒂会因为卡尔瓦多斯的死仇恨贝尔摩德,死在琴酒手下的卧底有多少?他们在组织里有多少朋友,那些朋友每一个都能舍弃情感的影响吗?怎么可能,降谷零还会因为朋友死了迁怒赤井秀一呢!以前他们没有理由也不敢去报复琴酒,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会选择琴酒。按照琴酒之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严厉作风,如果她还留在组织,她也会选朗姆也不是琴酒。那个男人太可怕了!没有几个人会把组织的利益放到自己的利益之上的,之前的琴酒算一个,现在连这一个也没有了。宫野志保唇边的笑意愈加讽刺,琴酒的行动组武装力量是最强的,但朗姆手下的武装力量并不弱。之前那些保卫研究所的武装力量他不能动用,现在研究所里的资料都毁了,那些力量就可以用来对付琴酒了。工藤新一一点就透,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次贝尔摩德离开虽然看起来是双方各捅一刀,但实际上琴酒受到的损失比朗姆更多。为什么不直接宣布琴酒是卧底呢?赤井秀一想了想,脸上的笑容透着一股冷意,想以备不时之需吧。污点证人与卧底有本质区别,一转身就能回到黑暗世界。他转身告别,将房门合在身后,双眼微眯,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他不相信神盾的人会无缘无故地给fbi提供业绩。赤井秀一迈步向前,在某一个路口闪身消失在摄像头中。为什么要提那个建议?琴酒坐在保时捷的驾驶座上,看着跟上来自发坐上副驾的娜塔莎罗曼诺夫,目光森然地问。娜塔莎关上车门,微微一笑,我说过了,这是最容易操作的方法。琴酒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定定地看着娜塔莎罗曼诺夫,看到了她碧绿的眼眸深处闪烁着冰冷狐疑的光。琴酒心中一凛。是试探。他心念电转,贝尔摩德成功逃走的事到底是引起怀疑了。以现在的状况看,贝尔摩德完全没必要逃跑。她痛恨作为试验品的生活因此报复不是说不通,但这个时间点太刻意了虽然这已经是他们最好的选择。当初已经在安室透偷取药物资料的时候给与了暗示,现在看来这种理由不能让神盾的人安心。如果考虑到有计划泄露的因素,那么不是贝尔摩德太过敏锐,就是他这边出了纰漏,或是,他本人给与了暗示。琴酒泰然自若地从风衣里掏出火柴和烟盒,他垂眸看着颤巍巍的火苗点燃烟草,抬眼时吐出一口白烟。怪不得娜塔莎罗曼诺夫会抢先一步提出洗白计划试探,就是要逼他放弃在黑暗中得到的所有地位和人脉,来验证他对神盾的忠诚度。用不着通过fbi。琴酒右手搭在方向盘,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烟,说,神盾不想放弃九头蛇这条线。是。娜塔莎罗曼诺夫好奇地问,在什么情况下你会被招安?琴酒想了想,都不。娜塔莎罗曼诺夫眨眨眼,接着问:在什么情况下,会有人相信你被招安?琴酒这次想的时间长了些,但还是说:不会。琴酒跟招安这两个词就不该出现在同一句话里。如果不是boss的命令,他宁愿鱼死网破也不会跟警察扯上关系。琴酒已经大致明白了娜塔莎罗曼诺夫,或者说,是神盾局的意思。你要做什么?娜塔莎罗曼诺夫笑得很好看,她实在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笑起来的时候像一支黑玫瑰一样动人。但让琴酒欣赏的是,她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上一个让他这么欣赏的人还是雪莉,她们的眼底都有不屈的光。娜塔莎罗曼诺夫把火红的发丝拢到耳后,看着琴酒,意味深长地说:是你要做什么。琴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了。保时捷停到路边,娜塔莎罗曼诺夫下了车,回身将副驾驶的车门轻轻关上。她站在原地,看着保时捷缓缓启动,再次汇入车流之中。那么,你会做什么呢?娜塔莎罗曼诺夫盯着保时捷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隐入小巷。琴酒开着车,一路风驰电掣地开到组织内部的靶场,带着一身寒气推门而入。看到琴酒的组织成员统统退避三舍,行走之处宛如摩西分海。琴酒站在靶子前面,抬手就是狠狠一梭子。打空了一个弹匣,琴酒舒了口气,开车回家。车钥匙放进衣兜,大衣挂到门厅的衣架上,琴酒走到酒柜前,随手拿了一瓶烈酒,坐到沙发上,从茶几的托盘里拿出一个玻璃杯翻开,托盘上留下半个已经干透的方形水渍。琴酒看着金色的酒液缓缓注入玻璃杯中,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倒满后,琴酒把酒瓶放下,瓶底和托盘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声响。原本贝尔摩德和琴酒的计划是,贝尔摩德带一些人先走然后,琴酒留下杀掉朗姆就能功成身退,安室透上位但他肯定根基不稳,这时候贝尔摩德会趁机联络一些部下让他们来找她汇合。这样能最大程度的保留组织的有生力量。但现在,这些留下的人要么死在火拼里,要么进监狱,没有第三条路。不能被招安,卧底身份不能暴露,回到神盾的办法就只剩下一个让所有认识琴酒的脸的人闭嘴,回到神盾的只能是黑泽阵。无论是怀疑还是考验,他都接下了!琴酒的嘴角勾起邪气嚣张的笑,那就看看最终鹿死谁手!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银色的长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映出一片寒芒。第17章今夜月明星稀,美丽的圆月高悬天空,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室内,洒下一片银白。潺潺的水流从水龙头直流而下,宫野志保站在厨房的水池前,借着月光冲洗碗碟。将冲洗好的碗碟一个个码进消毒柜,宫野志保摘下挂钩上的毛巾将手擦干,再把毛巾挂回原位。她解开围裙,脱下来挂在毛巾旁边。宫野志保边把挽上去的袖子放下来,边离开只有月光的厨房,走进明亮的客厅。白晃晃的灯光让宫野志保不适地眯了下眼睛,耳边传来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晚间新闻的声音。阿笠博士今天受到了太多惊吓,还直面了琴酒的杀气,吃过晚饭早早就去休息了。工藤新一一个人半躺半靠在沙发上看似专注地看电视,实际上早就不知道走神到哪里去了。宫野志保走到工藤新一对面的沙发坐下,双腿交叠,略带疲惫地问:还不回家吗,工藤?工藤新一回过神来,转向宫野志保,坐正身体,关心地问:宫野,你还好吧?宫野志保失笑道:有事的是你吧!她用眼神示意他一直无意识摸兜的手。工藤新一尴尬地收回手,双手放在双膝上。宫野志保看他这一副牵肠挂肚的表情,问:是毛利桑?工藤新一愣了一下,手条件反射地动了动,不,跟兰没关系,是基德的预告函。宫野志保明了地说:看来是很合你口味的谜题啊!啊。说起这个,工藤新一就来劲了,双眼亮晶晶得像是找到了喜爱的玩具的小孩。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基德卡,试图与宫野志保分享他的快乐。宫野志保表示敬谢不敏,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开始轰人,既然这么有趣你还不赶紧回去解谜!兴致勃勃破解谜题的工藤新一突然想起来自己留下是要做什么,他把基德卡收回内怀衣兜里,面色凝重地问:宫野,你今天恩你懂得,你还好吗?宫野志保沉默了一瞬,看着那双满怀担忧的蓝眸,轻轻地说:啊,还好。她转头看向窗外,屋内明亮的灯光衬得窗外的黑暗越发浓郁。再明亮的月光也只能在黑暗中闪耀。淡淡的苦涩的笑容在宫野志保脸上如同浮光掠影般闪过,工藤,你懂那种感觉吗?一瞬间你人生之前的所有观念就全部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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