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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1)

燕千绪惊忙回头,便看见一根浅绿细长的黄瓜在他身后造次:滚!别、别我不要!你要的,不然你想死么?燕千明知道弟弟是被下药了,一眼就看得出来,而且药性如此强烈,不排解不行。我不要死,大哥我不想死为什么是我?燕千绪浑身都在抖,有人害我有人害我!大哥伸手干脆将人抱紧怀里,一手搂着,一手用黄瓜帮忙。嗯,绪儿乖,大哥知道,今晚过后大哥帮你报仇。此时,燕千绪已然是听不见了,他抓着大哥的衣襟,迷乱着尽失理智,喘的舌尖微露,任人摆布,哪怕是燕千明缓缓低头下去,亲吻他的唇,他也是没有抗拒了,反而张开了唇齿,让某个柔软的东西入侵到深处,像是在吸食生命第11章做了多久呢?燕千绪不记得,可他知道自己那应当是废物的东西昨夜倒是一下子又活了过来,好像开启了什么开关,能够吐出一点儿清汤寡水来。他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没想什么东西,太累了他只需要知道自己差点儿又要身败名裂,知道自己大哥昨天用那该死的黄瓜对自己做了什么,知道有什么人在自己背后捣鬼就是了。兰心燕千绪嗓子有些沙哑,轻轻叫了一声,外头的侍女立马走进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说:天啊,二爷您可算是醒了,今天大爷发了好大一通火,把小厨房的人全部赶出去了。燕千绪被扶着做起来,腰酸背痛的紧,抽气着,问:那爹爹呢?大丫头兰心想了想,摇摇头,说:老爷好像不过问这件事,而且现在大爷可厉害了,老爷似乎都管不了的。可不是么,现在出息的很,出将入相也是迟早的事情。燕千绪让贴身大丫头兰心伺候自己洗脸,然后打桶水来擦身子,说是昨夜做了噩梦,又出了身汗,兰心不疑有他,叫唤下人弄了热水,之后又扶着燕二爷沐浴。兰心伺候燕二爷有段时间了,因为按摩的手法很是得二爷的心,便留在身边一直用着。平常,兰心会在二爷沐浴的时候净手,用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茧子的手揉捏二爷漂亮的肩头。可今日不行,兰心昨天晚上就不敢对二爷做太亲密的事情,这二爷什么都好,就是有个把他当儿子养的大哥,不让任何人碰,好像碰一下,就是玷污二爷这里是被虫子蛰了?兰心恍惚间发现二爷身上有好多颜色很浅的痕迹,唯独脖子上的颜色最深,深的发紫,那些下人也真是,屋里该驱虫了也不知道!回头我就训斥他们去,二爷今天便出门待会儿,晚上屋里的东西就一定全都换了。燕千绪听着兰心的话,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确是有很多红斑似的吻痕,看着吓人,他放在水下的手捏成拳头,指甲都掐进手心,说:是啊,很大一只虫子。这虫子昨夜对他做的,燕千绪一点儿也不想想起来,尤其是自己那糟糕的回应,那些示弱的求饶和那一声声大哥,慢一点。啊烦死了。燕千绪扶额,不过好在那大虫子还知道帮自己清理干净,不然今天一大早就剩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可怎么说?兰心就算再单纯没有那些意识,也不可能不会对他腿上各种粘液无视的吧?燕千绪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庆幸还是该发疯。庆幸自己还活着,好好的活着,发疯自己到底还是着了道,被人害的在大哥面前彻底没了尊严。或许大哥还会用昨夜的事情对自己进行威胁至于威胁什么燕千绪不敢想。毕竟大哥对自己做的,怎么都不像是正常大哥该做的,明明就不对,大哥却好像理所当然的亲吻自己,用那东西帮自己疏解这算什么?!燕千绪从不曾把大哥归为喜欢自己的那一类,因为大哥是个控制狂,大哥只是习惯把自己当作属于他的东西,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不过那个吻又怎么解释?燕千绪记得他们接吻了,而且到现在他都感觉喉咙里有被顶丨弄的错觉,和他下边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一样奇怪算了,既然府里不太平,我出去的。燕千绪在府里宅了数日,为的就是等昨夜大劫过去,而劫数似乎并没有彻底过去,他也不愿意在房间里呆着了,免得只要看见那张床就会想起一些可怕的事和那样陌生的自己兰心伺候燕千绪出门时,帮忙在腰上挂了个玉坠子,燕千绪平日还是很注意打扮的,见了这坠子陌生,不用想都知道是大哥此次回来又硬塞到他这边的。送你了。燕千绪摘下那坠子,放到兰心手里,说,拿去送人或者买糖都行,若是还不喜欢,丢河里喂鱼吧。兰心一下子笑了,说:那就谢二爷了!燕二爷平日里就大方,光是逛那些楚馆歌楼,一天的花销就得十两银子,而一个银子就相当于一个中等茶楼一个月的收入。今日出门燕千绪浑浑噩噩的,就是想要逃离相爷府,出了门便把身边的小跟班和打手全部打发了,一面揉着腰一面漫无目的的走着,下意识便到了常去的酒楼,酒楼白日生意不比晚上,此时又不是饭点,便更显冷清。燕千绪走进去,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上了一壶好酒就自己一个人喝,喝的一杯接一杯,好像不把自己灌醉就不罢休似的。这时,他面前坐了个姑娘,燕千绪侧头看,那姑娘明眸皓齿,笑的十分可爱:哟,二爷,这可是巧了,多少天没来看我了,可儿想死你了!燕千绪眯着眼看她,笑的很浅淡:是么?我以为你比较想赵虔。怎么会,你们好久没过来找我煮酒了,最近的桃花酿味道别提有多好了,怎么都不来试试?张可儿是这个酒楼的头牌,这酒楼晚上会有很多煮酒女过来,招了客人愿意去房里的,便到楼上房里办事,不愿意去房里的,就在外头陪着说话,和窑子里的姑娘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自己有选择的权力,得的钱也能自己支配。张可儿认识的人上到军机处那些老头子,下到街边卖油条的老鳏夫,可以说是非常之广,但听说至今仍然只是卖酒陪聊,没有丢过身子。是个有手段且聪明的姑娘。不过二爷张可儿伸手将燕千绪正准备举杯的手按下,笑着说,二爷你这里很显眼哦。她指了指侧颈的位置。燕千绪点点头:我知道,被虫子咬的。哈哈,才不是,要我说,二爷你这是被哪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吧,成天也不和那些公子们一块儿出来了,不和可儿说说是哪家姑娘吗?可儿可以帮你参谋参谋制住这么狂野的小妖精呢。张可儿和燕千绪这群公子爷们很是熟悉,日常说话便也没有太多的规矩,只做一般朋友说话,于是这般对话并不失礼。燕千绪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聊说:哦?你怎么知道是个狂野的小妖精呢?不然呢?二爷您这性子就是太软了,看着冷淡,实际上比谁都好把握,稍微有点儿手段的姑娘就能让你死心塌地了,但若是赵公子恐怕就没那么好糊弄,赵公子出了名的厌恶别人不经过允许随便碰他,所以也就不会出现身上有吻痕这种事情。也就是说我在你们心里都是个好糊弄的?燕千绪总觉得不爽快。张可儿捂嘴笑:可儿说了,二爷可莫要生气,只是拿我来说吧,向来是喜欢二爷的,二爷生的好,和您站在一块儿,我黯淡的都没了颜色,但哪怕没了颜色,我都喜欢和二爷说笑。这和与其他客人说话不太一样,他们慕我颜色,我看他们性情挑拣着好话说,时间一长,我想要什么,他们都争先恐后的为我去做了,但二爷太不容易讨好了,连稍微接近一点,就被人赶走了,所以就是好糊弄,也算不得什么。张可儿在燕千绪面前坦率的很,因为她知道燕二爷喜欢单纯并且没有心机的爽快人。燕千绪听了这么一通话,似乎有什么记到心里头去了,却又说不上来,问说:可我又不喜欢那个狂野的妖精,在我看来,他就是个虫子,避之不及,我怕他的很。燕千绪或许是憋的太久,找到机会,便不吐不快,说着心里话,苦笑不已。张可儿一愣,没想到的说:这没想到二爷惹的是个不能惹的,还甩不掉的?不过这也很好办吧,二爷,对你来说真的很简单,她如此倾慕你,你就算是假意逢迎然后告诉她你想慢慢来不就好了?她会听话的。如果还不行,二爷就找个比她更凶巴巴的母夜叉吧,让她们斗去,你在旁边看着也是一场好戏。燕千绪和张可儿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但是好像又说的通。燕千绪细细琢磨了一下:他大哥对自己,着实不对劲,有把柄了后,估计会更加得寸进尺的管着自己,而赵虔那人上辈子发疯的时候也是很吓人的,自己暂时甩开了赵虔,可赵虔明显又不是害自己的始作俑者。凶手另有其人,而他又实在不愿意让大哥帮自己报仇,所以也就是说,没发疯的赵虔可以帮自己,这是赵虔上辈子欠他的。而赵虔是不敢对自己做什么的,若是敢,大哥正好也在,让他们撕扯去,他可以很安全。说到底,一个词:制衡。可儿真是聪明呢,最近我身上发生太多事了,没有头绪,好在有你。燕二爷这回真开心了,一副很好哄的样子,天然率性,伸手就给人倒酒,人面桃花的模样煞是动人。张可儿脸一红,接过酒杯,细声细气的说:二爷日后多点可儿就是,谢什么,一些浅薄的话罢了。第12章赵将军府上近来门庭若市,全是为了月底给皇帝准备寿宴而跑腿的官员。燕千绪来到将军府,忽然发现自己竟是第一次主动来找赵虔,找到门口。而且昨日自己才那么一通崩溃拒绝见赵虔,今日就自己送上门,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很没面子。燕二爷从不低头求人,他也不会,方才在酒楼听张姑娘一席话,凭借着酒劲儿冲了过来,现在却是突然有些胆怯,不知道见面了说什么,怎么说,是要把自己被害的事情说个干干净净,就像自己的梦一样,还是保留一点?可梦和真正被那个什么,是两回事,赵虔他是认识多年,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赵虔是个温文尔雅的家伙,可到头来能疯的比谁都厉害,所以他犹豫,不像从前什么都敢和赵虔说,并把赵虔当知己外头有守门的门子眼睛贼亮,一眼瞅见了站在远处踯躅不前的燕二爷,这可是稀客!门子生怕燕二爷跑了,叫人盯紧后,拔腿就往府里跑,跑去公子的院子里,还没进门就喊:公子!公子!外头二爷来了!赵虔正在写字,每日的十篇大字这是必备功课,听闻这话,手一抖,一个字毁了,那么整篇都要不得,可他完全没在意,丢下笔便出门,看着那笑的跟见到亲妈似的门子,说:可是阿绪?是是是,正是,燕二公子!门子是个人精,知道自家公子和燕二公子之间交情比其他人深厚,再加上这燕二公子可是丞相最最疼爱的孩子,第一回 登门,可不得是件大事?赵虔这日不打算出门,穿的常服,长发半落,越发风雅俊气,贵不可言,本是斯斯文文的人,突然露出笑来,温和如春风拂面。快,随我去迎他。赵虔一边说话一边走,哪里想得出燕千绪来找自己是干什么的,也没时间想,只剩下高兴。因此燕千绪还在犹豫的时候,从那有着威武石狮子大门里头就快步出来个熟悉的人影,那人影步伐快,三步并作两步的朝他这里来,甩后头门子十米远,站定在燕千绪身前时,带来一阵暖风:阿绪!燕千绪没什么表情,看着这样跑来的赵虔,只觉得自己从前大约是真的瞎了,才会没发现赵虔对自己这般不同。嗯他垂眸,盯着自己脚尖。赵虔其实心里还美着呢,连一贯自持的冷静也抛掷脑后,可他下一秒看见燕千绪脖子上那颜色极深的吻痕时,那笑容便直接凝固在脸上,一把捏住燕千绪的手臂:阿绪,你啊!疼!燕千绪手上也都是被捏握的红痕,赵虔撩开袖子就看了个完全。燕千绪连忙用袖子遮住,不悦的说:你干什么呢,别动我袖子。赵虔被甩开了手,僵硬了半天,仿佛是深呼吸了好几回,终于是冷静下来,对燕千绪说:阿绪,你来找我,是因为这个事情?他指的什么,燕千绪明白。然而燕二爷抿了抿唇,终究是艰难的点了点头。他不敢一个人去办事,也不会,若是不要大哥帮忙,也不要赵虔帮,那么自己岂不是永远活在那恶人的阴影里,一刻不把那人逮出来碎尸万段都不足以平息他上辈子死去的怨恨和这辈子又被糟践的身体。他好好的燕二爷,凭什么要被人陷害至此?!燕千绪心里翻涌着让他几乎要反胃的恐惧和愤怒,再眨眼看向赵虔的时候,右眼便滚下一串泪珠子来,声音颤抖着,说:赵虔我好害怕昨日赶走赵虔的时候,燕千绪是真害怕赵虔,总觉得赵虔恐怕也是主谋,恨他更畏惧他,所以三分真情七分假意的说着谎话,让赵虔走。今日,他主动找来,被赵虔拉进房间里后还没说什么,就听见赵虔说:阿绪,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燕千绪被盯的恼羞成怒,推开赵虔坐到一旁的圈椅上,拿起那精致的茶杯就摔在赵虔身上,骂道:你也要辱我?!我怎么敢?赵虔被打了也没反应,只连忙走过去,蹲在燕千绪面前,去看燕千绪垂下的眼睛,忽而抱住燕千绪的双腿,将头埋在燕千绪大腿上,我怎么可能敢呢我只是担心你我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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