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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1)

呵呵,我和燕老鬼说虔儿伤势?还嫌不够丢人吗?!老将军准备把这件事直接压下去,让赵虔默默的把伤养好,然后就娶亲,找差事,和他一块儿把持权利,不能让燕老鬼和王家把他们比下去!老将军怒气冲天,可是光有怒气是不行的,他睡不着,干脆又起身去冲个凉水澡。老将军身体很好,火气大,大半夜的洗凉水澡是常事,下人们也都不奇怪,唯独老将军洗完澡后跑去书房这件事比较稀奇。谁都知道老将军生平最讨厌读书了,看两行字就能睡过去,鼾声如雷。而赵将军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他只是觉得自己不过来看一趟,估计会后悔,也会永远都不知道真相。也因此,他非常非常轻松的,看见了赵虔写的那堆不堪入目的东西!老将军气急反笑,坐在书房里面,叫人把小妾红摇叫过来,他则坐在书房想到了一些从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情。比如自己和燕老鬼还有王家政见不同,谁也不服谁,他不像燕老鬼,和魏国有些秘密勾当,也不像王家,没脸没皮的想要巴结梁国,他主张战!哪怕战死也比窝囊的把城池土地送出去好!可他也知道这仗打不起来,两个对他一个,就算他手里面有十万兵马,那也都是他的兵,凭什么要去保护那些想要坐吃山空的废物?!老将军也没有将皇帝放在眼里,如今整个大沅国,俨然是他、王大人、燕相三人共同把持,说句不好听的,燕相权利更大,还有个燕千明现在初露头角,魏国舅也的确和燕相仿佛是旧时,具体是什么关系,他也不清楚。王家就更不必说了,从来都是坐山观虎斗,他清楚的很,王家都是这样的小人,想看他和燕老鬼斗法,顺便搞搞小动作,也是个蛆虫无疑。可赵将军万万没有想到燕老鬼会出这么损的招!赵将军怀疑那燕老鬼是故意让赵虔迷恋上燕千绪的!好潜移默化的断了赵家的根!赵家人丁凋零,除了赵将军,旁支也死的差不多,要不然就是拿不上台面,没什么本事的人,赵将军就这么一根独苗,他把自己所有的本事都教了过去,谁承想竟是让燕老鬼的儿子给迷了心窍!怪不得不喜欢女人呢!怪不得一直不愿意碰房里的丫头!是在这里除了差错!赵将军是知道现在朝中风气有些偏向南风,但到底是个邪门歪道,没有人光明正大的摆在上头,被搞的人也都是下贱的东西,算不得男人。那燕老鬼也真是舍得,把好好的一个漂亮儿子送来给自己儿子当女人用!呵赵将军其实笑不出来,他从这些东西看出,赵虔根本就没把燕千绪弄到手,充其量就是个被迷的昏头转向的废物,还没有得到一星半点儿的好处,赵将军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儿子竟是这样轻易被人掌控的,不过还好发现的早,他只需要知道现在他们到了什么地步就好思索间,小妾红摇过来了。红摇穿着浅色的衣裳,披了身薄薄的斗篷,一入室内就撩开宽大的兜帽,给赵将军行礼。赵将军向来喜爱她,觉得她是个好生养的,可现在做起正事,便严肃的让人害怕。红摇瑟瑟发抖的跪在赵将军脚边,笑容都有些僵硬,询问说:老爷深夜叫红摇来此,是为何事?赵将军不傻,看得出来红摇是喜欢赵虔,但是他不在乎这些,若是红摇能上得了赵虔的床,他说不定第一个高兴。所以现在赵将军便垂着眼皮看红摇,声音冷淡的听不出喜怒:红摇,我问你,之前让你进去帮虔儿放瘀血,是你做的,还是燕千绪做的?红摇一愣,不知道老爷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于是回答:当然是我老爷这是做什么?说实话。赵将军声音一冷。红摇害怕的一个哆嗦,连忙道:真的是我,老爷别不信啊,只是我用手好些时候少爷也没有反应,后来燕二爷来了,在少爷耳边说了悄悄话,红摇听不见,可说完少爷就出来了红摇本来是不敢把赵虔对燕二爷心思的事情说出来,可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不过在燕二爷走后,红摇听见少爷嘴里还念叨着燕二爷的名字,说说说什么?少爷说他心悦燕二爷魏国舅的椒棠院迎来了个客人,这客人天快亮才被送出宫去,一直送回燕相府里。燕千律是从偏门进去的,蹑手蹑脚回到自己院子里,没有惊动任何人,只叫来自己随身的丫头让打一桶热水,那丫头睡眼惺忪的起来,被三爷狠狠瞪了一眼才瞬间清醒,匆忙跑出去找热水来。燕千律则是一头栽倒在床上,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笑,待热水来了,他沉进水里泡澡,更是感觉自己的大势降至。他的身上有不少吻痕,他瞧着这些吻痕,很是心满意足,甚至觉得王弟围那样地位的人曾经居然搞过自己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他早就该找上魏国舅啊!他想起魏国舅对自己的好,还有那些答应自己的话,深感美妙,他心情如此的好,自然要大度的询问一下二哥在做什么了。燕千律问外间的丫头,说:大哥今日把赵世子给打残了,二哥和爹说了什么?丫头不敢欺瞒,说:老爷没说什么,大爷和二爷出去道歉后就回来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那就是说世子没废?燕千律啧了一声,本身十分期待世子废掉的,免得世子总像苍蝇似的围着燕千绪,虽然不比大哥难缠,可大哥总还有公事要办,不会总呆在燕千绪身边,世子就不同了,见缝插针的像个疯子。好像是的。哎燕千律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又笑了笑,想起魏国舅对自己说的话。还想着魏国舅大约真的喜欢他了,不然也不会那般殷勤。虽然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却是有着别样的魅力,那是权利在手的魅力,是比爹还要有恃无恐的随意。魏国舅说:【梁国公主属意燕千明,燕千明肯定是不愿意跟着梁国公主回去,当个没什么用的驸马,梁国公主那样的人,被驳了面子,会做出什么事来,还真是说不准】燕千律当时也在人博场上,竟是没有发现梁公子就是梁国公主,他既感觉魏国舅厉害,又很期待大哥坏事,只要能让燕千绪不好过,他都愿意开心。他盲目的因为燕千绪可能会倒霉而高兴着,并不知道这国与国之间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小事。任何一步都牵扯着大沅国这个庞大死鲸的未来是被分食殆尽,还是被人一口独吞。与此同时燕千绪这晚又被大哥爬床了。大哥像是对他下头玩上了瘾,上来后便伸手进去,随意抚摸。燕二爷心情尚好,也觉得舒服,不多时便昏昏欲睡,哪怕大哥的手指头去了他五谷轮回之地搅了一滩水出来,他也只从喉咙里哼了几声,沉沉睡去。燕千明不困,他搂着燕千绪,眼神里很悲哀,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放不下小绪,可为了大沅国,却又不能不这么做。燕千明希望能有两全的办法,可他暂时想不到。他只能想到边疆辛苦的战士和吃不饱饭的闹灾荒的土地,他在外面跑了很久,久到把圣贤书消化完毕,对自己所处之地位,对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有着无力的痛心感。诚然他是能够眼也不眨杀掉几十条兄弟性命的,可他知道自己那样做才正确,跟着他的士兵也完全的相信他才只是有微言而不会造反,他不可以任性。燕千明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有能力改变这样的情势,他想要小绪长久的和自己在一起,也想要这沅国不受战争之苦。他在妄想。沅国如此的弱势,落后,还沾沾自喜,光他一个人的觉悟,哪里够呢?不够的。燕千明搂紧了他的小绪,亲吻在小绪的额头上,一夜无眠第36章燕千明大约是十三岁就开始出入军营了。他去的最多的地方不是世家子们练武的场地, 而是场地之外镇守城墙的矮房子一带。矮房子这一块儿地方没有特别的名称称呼, 或许在坊间有个什么别称, 但燕千明只叫它矮房子, 这里大都是些瘦弱兵丁们居住的地方, 兵丁们不如他想象种那样严以律己, 更不是人人强壮,他们拿着被克扣过后的军饷,聚集成一团又一团的小群体, 成日的喝酒打牌,好不快活。燕千明觉得这些jūn_rén 简直和他身边的那些二世祖们没两样, 唯一不同的是二世祖们玩的更高级,撒钱更大手大脚罢了。今都尚且如此,外面又是如何呢?及至出去, 走到外头去, 燕千明才发现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外头不比今都,可能唯有今都才如此的活在梦里,过着纸醉金迷的梦中生活。从南到北,一路走过,四面楚歌, 西方大梁国与沅国紧紧隔着一条河便能轻易举兵入境, 东魏举国皆兵, 国人富足, 一城墙之隔, 沅国这边的边城人苦难不已,东魏的边城人富足安康。最后北胡据说出了个暴君,暴他人之民,聚他人之财,拢他人之地,图以南上。南面的蟠龙国蛰伏已久,常年在西梁与东魏之间摇摆不定,助长梁魏交战之气焰,囤积后方之国力,意图昭然若揭。沅国割地大约是割上瘾了,畏惧北胡鬼国,便把祖地割让出去,那是一大片富饶之地,国库半数粮草皆从此出,祖地一让,其他三国总也有着不平衡,所以为了稳定其他三国,沅国又要割地。割来割去,泱泱大国只剩下东拼西凑的弹丸大小,还不知何时才是个头燕千明去剿匪时,陇西与祖地相隔不过百里,便有心前去一探究竟,然后便见祖地已无一人身着沅国服饰,无一人是沅国之人,找来当地人胡人询问,胡人提起那被国家放弃的沅国人就是一阵轻蔑,说原本住在此地的沅国人已经沦为下等人,每个人都派去修建城墙去了。燕千明不意外,可当他便装前去城墙附近看时,却发现他大沅国的子民被当牛做马的赤脚踩在雪上,背着沉重的石头,瘦的肋骨突出。他身边的两个长随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可回程的路上,两个人都哭着嚎叫着,说看见老千夫长了。那老千夫长曾经是祖地jūn_duì 里很有威望的人,年过半百,颇具威仪,十分受到下头人的景仰,老千夫长的祖祖辈辈都是jūn_rén ,整个家族都守卫祖地上百年,最后流落他国,成为奴隶。两个汉子心中悲痛,有言无处诉说,有很多感情犹如无法喷发的火山,在胸口烫出一个大洞,最后流出的浓浆全是对沅国国君的失望【为什么不打呢?】其中一个长随将士很不解,【就是战死,也不能把祖地给胡人这些野蛮的鬼!】另一个长随将士也说:【是啊,我王太胆小了,比不得先王,先王文治武功,御驾亲征,谁人不服?!】这两人越说越是愤懑不平,居然埋怨皇帝,这是死罪。然而燕千明只是听着,最后冷哼了一声,以示警告。剿匪那段时间很苦。燕千明基本上没有任何公子爷的包袱,他同最底层的将士同进同出,吃喝同样,没有一点儿特殊待遇,也不可能有,因为越是偏离今都,便越是贫瘠,偶尔遇到富县,也贫富差距极大,商人富的流油,百姓饿的吃糠。他在皇城今都所见的,和在偏远地区所见的,仿佛是天上地下两个世界。他曾想过,若是自己存活在这种地方,不如直接举家搬走,搬到比较友好的国家去。但当地贫苦的百姓们似乎永远不会那么做,他们固执的守着自己的家,说他们的祖先都在这里,他们哪里也不去。燕千明所见的世界,太不堪,太可怕,稍有不慎就仿佛国破家亡了。不过他看到的这些他不愿意让绪儿看见,他想绪儿既然从小便生活在花团锦簇里,便一直那么无忧无虑的好,不然绪儿大抵是要难受许久,并食不下咽。燕千明太了解自己这位弟弟,这位长在手心里的小公子其实是个心思细腻又容易为了别人的苦难哭唧唧的类型。如今长大了,或许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哭,但心里总还是难过的,虽然嘴上不说,也不表现出来,或许口是心非,但他的绪儿会做一切善良的事。燕家大公子看燕千绪,一直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因此过滤了一切不好,只剩下好。他现在也事这样,并不认为弟弟是有意蛊惑自己,是他不好,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亵渎小绪不过,其实这样亲密的举动,用亵渎来概括实在是对他们感情的侮辱燕千明想,这些不该叫亵渎,该叫爱一大早,燕千明亲自帮燕千绪擦脸,用那珍贵的绒帕打湿后,捏着弟弟的下巴,给其从额头一点点的擦遍整张漂亮的脸蛋。从上翘的眼角,从高挺笔直的鼻梁,再到那颜色如染血,饱满富有光泽的唇瓣。擦过后,他又情不自禁的吻下去,从额头,一直吻到唇上。他的绪儿会微微张开唇齿,于是他轻易攻入,捧着燕千绪的脸,亲吻的后者发出呜咽声,脱力倒在他怀里。大哥,你嘴角破了。燕千绪一笑,很是狡黠的模样。燕千明摸了摸嘴角,不甚在意那一点血色,说:无碍。怎么会无碍呢,等会梁国公主见到你,绝对会问的,再者今日可是陛下的寿诞盛典,那么多人都会看见你这里受伤了,大哥你怎么解释?说自己咬的,别人可不会相信。燕千绪这句话颇有些调侃的意思在里面,他想知道大哥究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没有自觉,是真的本能觉得这样没有错,还是知道这是错的还不改。燕千明没有进入弟弟的圈套,他回答:没有人会问,绪儿别担心。这是一个平凡的早晨,距离燕家大公子踹坏世子爷下头已经过去三天,将军府果然没有大张旗鼓,所以相府也风平浪静。燕千绪这几日和大哥窝在府内,无聊的快要发霉之际,便总喜欢观察爹爹的状态,还有爹爹每回说起魏国舅的语气,他可以肯定爹爹的那些烟草绝对是魏国舅给的,也可以从三弟的肢体动作那些肤浅的骄傲里看出三弟估计和魏国舅也搞到一块儿去了。这挺恶心的。燕千绪想,和一个可以当自己爹的人做,三弟也真下得了口。怎么找也要身强力壮,身材好,长的好,下头也漂亮的人才能让人有兴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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