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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1 / 1)

江德海瞪他一眼,啧,你咋越来越多嘴了,干脆别叫小紧子,改叫小多子得了。还不快干活去!第二日江德海和小紧子一块去请容棠回醉书砸,容棠神色淡淡: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萧丞相的意思。江德海谨慎道:奴才不知。容棠看了眼赵栖寝殿的方向,轻声一笑,我明白了。公公放心,我不会让皇上为难的。既然他已经认定了一件事,最不缺的就是耐心。萧世卿能沉下心等,他也可以。一翻折腾后,赵栖终于回归了一个人住的状态。江德海不由地感叹:丞相和容公子各退了一步,皇上才有这片刻的安宁啊。小紧子:公公,丞相可不像是会让步的人啊。江德海老神在在道:说的在理,他是以退为进,暂时蛰伏,伺机而动。西夏大王子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西夏,据说西夏王震怒不已,声称若大靖在七日内不能给出一个交代,西夏就要停止对大靖的拥属。同时,西夏的一万大军正马不停蹄地赶往两国边境,驻营留守,蠢蠢欲动。有了母国的支持,西夏使臣在京城越发嚣张狂妄,出入皇宫有如无人之地,一日能催上三回。特别是当他得知西夏王子是中了大靖宫廷秘毒后,更是肆无忌惮,口出狂言。赵栖一开始还能给他好脸色,后来烦了,干脆也学着萧世卿,说不见就是不见,嚷嚷地再大声也没用。早朝上,百官就这个案子进行了激烈的讨论。且不说能不能在七日之内查明真凶,但是西夏的种种举措,已让诸多武官不满。在他们看来,西夏不过大靖的附属小国,在大靖,光是负责保卫京城的禁军就有足足三万人,西夏区区一万大军,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而大多数文官则认为,此事本就是大靖理亏,如今大靖国内已是天灾连连,南方屡发大水,国库空虚,战事能免则免,当务之急还是抓获毒杀西夏大王子的真凶,无论是谁,一律交由西夏处置。赵栖听得非常认真。当他听到发大水三个字时,一秒出戏,脸皮一下就烫了起来,他感觉他这辈子都无法直视这三个字了都是杀千刀的狗男人害的!最后,萧世卿出声终止了两方的论辩,案子继续查,同时做好军备,以防不测。局势动荡,赵栖只好把找狗男人的事暂且放到一边,全心全意和萧世卿一起忙国事。皇上。赵栖抬起头,对上一双英挺的眉眼,笑道:长洲,你怎么来了?贺长洲双手置于身后,快步朝赵栖走来,我给皇上送吃的来了。赵栖动了动鼻子,哇,好像是羊肉的味道?皇上是属狗的吗。贺长洲拿出烤得金黄的羊腿,一个时辰前刚杀的,杀完我立刻就给皇上烤上了给。赵栖接过羊腿,咬了一大口,一脸满足道:小羊真可怜。不过,你不是应该忙着军备么,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给朕烤羊腿啊。贺长洲随手拿起桌上的墨锭,替赵栖磨起墨来,皇上,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赵栖道:上朝的时候我们还见过吧?那不算。贺长洲垂眸道,皇上都没意识到最近我没来找你么。赵栖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过去贺长洲三天两头地往宫里跑,最近确实跑得少了些。赵栖后知后觉地发现,就连上朝的时候,贺长洲都会刻意避免和他对视,就好像在躲着他一样。贺长洲自嘲一笑,皇上果然没意识到。看来我对皇上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这怨妇一样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贺长洲始乱终弃了呢。嗐,朕最近一堆糟心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贺长洲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是来给皇上分忧的。哦?怎么说。贺长洲道:我愿率兵前往西夏,与西夏军形成对峙之势,以震国威。赵栖皱起眉,现在又还没到打仗的地步,即便是要打,也用不着你千里迢迢赶过去,那些封疆大吏又不是白吃饭的。贺长洲笑道:我最近心烦得慌,想离开京城,出去走走。皇上就答应我吧。你心烦什么啊?贺长洲看着赵栖,幽幽道:烦皇上。啊?赵栖猝不及防地背了口大锅,朕怎么你了?皇上让我整夜整夜的睡不好,一闭上眼就全是皇上那夜的样子。作者有话要说:连小将军都开窍了,小皇帝肯定也快了!(狗头)小剧场:崽崽们长大后,栖栖担心他们以后为皇位争个你死我活,日常给他们灌输当皇帝多辛苦,和头扛着江山在田里吭哧吭哧的老牛一样。结果赵草:父皇开恩啊父皇,求父皇不要把太子之位给我,弟弟他比我更合适啊父皇!赵草他弟:父皇,您要是让我当太子,我就死给你看!栖栖:咋办?崽崽他爹:再生一个?栖栖:第38章赵栖最近没少失眠,非常理解贺长洲的痛苦, 他深以为然道:朕懂你。贺长洲一愣, 皇上懂我?太医之前给朕开了一个方子,说每日服用可以增加睡眠质量, 朕回头让江德海把方子抄你一份。贺长洲:那我真是谢谢皇上了。等等,赵栖漫长的反射弧终于走完了, 你刚刚说朕那夜的样子,是哪夜?还能是哪夜, 就是万寿节那夜。贺长洲脸颊微红, 但还是直视着赵栖的眼睛,皇上喝得烂醉如泥, 我把皇上背回宫。皇上身上很烫很烫。都要把他烫化了。话都说成这样了,即使是赵栖都能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可是你不是说,你把朕送回宫后就走了吗?贺长洲似乎打算豁出去了,是,但我又回去了。赵栖不解道:为什么?为什么。贺长洲居高临下,直勾勾地看着赵栖,我还想问问皇上为什么呢。为什么抓着我不让我走,为什么要我帮你脱衣服, 为什么让我别丢下你一人。你知不知道,面对那样的你, 我根本就把持不住。赵栖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听到自己说:所以,那夜的人是你?是贺长洲, 把他给睡了?贺长洲垂下眼,像一只做错事被主人训斥的大型犬,是我。我弄疼皇上了。皇上的肩皇上?皇上!赵栖掐着自己的人中,站都站不稳他居然被自己最好的兄弟给上了?!不,朕不能接受!快、快给朕递氧气瓶来,朕苟不住了贺长洲一开始扶着赵栖,后来干脆把人抱了起来,皇上,你坚持下,我这就命人去找太医!赵栖怒火冲天,连自称都忘了:你特么的别碰我!放手!贺长洲抱得更紧了,坚决道:不放。你混蛋!赵栖尝试挣扎了下,可在贺长洲面前,他那点力气就和娇滴滴的小姑娘似的。他见自己挣脱不开,更是气到原地爆炸,趴在贺长洲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贺长洲没有穿盔甲,只是薄薄的一层武官官服,被赵栖这么一咬,他再是皮糙肉厚也不禁闷哼了一声。但他哼归哼,愣是动都没动一下,站着让赵栖咬。血迹在绯红色的官服上蔓延开,赵栖尝到了血腥的味道,终于松开了嘴。贺长洲依旧抱着他,哑声道:咬够了吗?没咬够皇上可以继续。赵栖抓着他衣服的前襟,自言自语道:我第一个就排除了你的你太让我失望了!!!贺长洲没想到自己做的那点破事能让赵栖有这么大的反应,对不起啊皇上,我不该那么对你。赵栖恨恨道:你可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啊!贺长洲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是是是,我错了。你知道什么叫最好的朋友吗?就是如果有一天我忽然变成了姑娘,如果你想要,我愿意嫁给你!呃但我是个男孩子啊,我才十九岁,赵栖哭出了声,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赵栖一哭,贺长洲瞬间变得手足无措,皇上,皇上你别哭啊,要不然你就当成是被狗咬了一口?赵栖气得想杀人,那我不就成了狗日的吗!这种话亏贺长洲说的出口!贺长洲迷惑又茫然,啊?赵栖又咬又哭又骂的,发泄了一通也勉强冷静了下来,你可以放手了,朕不会打你,打也打不过。贺长洲道:那皇上不怪我了?赵栖别过头,朕暂时不想见到你。你要去西夏就去,朕不拦你了。贺长洲静了一会儿,抱着赵栖坐了下来。他坐在椅子上,赵栖被迫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赵栖还沉浸在被好哥们上了的悲痛中,都没发觉他们的姿势不太对。贺长洲哄着赵栖:皇上,话都说开了,我反而不想走了。赵栖瞪着他,你耍朕啊?不是,贺长洲耐心地说,其实,我一开始没想到皇上会把那件事看得那么重赵栖目光中透着嫌弃,你看得不重?看来你和李迟苏那种登徒子是一类人。贺长洲略带羞怯地笑了笑,那皇上打算怎么处置我?赵栖眯起眼睛,朝贺长洲身下看了眼。那么问题来了,侵犯他的混蛋是他最好的朋友,这蛋还拆不拆?那夜的事,他和贺长洲都有错。他错在酒后发情,贺长洲错在没有推开他,虽然贺长洲的责任最大,但那个时候,是他不让人家走的,他如果因为这件事就断了贺家的香火,怕是很不妥。况且贺家在军中极有威望,如果让那些将士知道皇帝把他们小将军的蛋给拆了画面太美,他想都不敢想。赵栖沉吟道:你容朕三思。不用三思了,贺长洲认真道,我会对皇上负责。赵栖表情复杂:倒也不必。他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被睡了也不会怀孕,他如果想开一点,就当是和好兄弟酒后乱性听起来还真是小事一桩呢。怎么不必啊,贺长洲不依不饶,我想对皇上负责,我乐意对皇上负责,我希望把皇上变成我一个人的。贺长洲的直球都打成这样了,赵栖再听不懂脑子可以不要了。他嗖地一下跳了起来,你、你什么意思?贺长洲眸若星璨,大大方方,坦坦荡荡道:我喜欢皇上。赵栖心里一万个卧槽疯狂刷过,说话都结巴了,可、可是朕不喜欢你啊。贺长洲眼里的星辰陡然黯淡了下来,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容棠。他站起身,走近赵栖,高大的身躯给人带来一丝压迫感,皇上,我一直想问你,我究竟是哪一点不如容棠?他对你爱理不理,无所用心;而我处处哄着你,想方设法地逗你开心,难道,在你心里,我还比不过他吗?赵栖分辩道:不是这样的!我之所以对容棠好,是因为我欠了他太多,我只是想补偿他。贺长洲笑了声,皇上之前可不是那么说的。整个皇宫何人不知,容棠是皇上的心尖宠。他是说过类似的话,可那不过是他起初用来维持人设的手段,还能当真啊?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计较了。贺长洲深深地看着赵栖,我现在所求,是皇上以后的日子。贺长洲突如其来的告白让赵栖整个人都懵逼了,再加上他之前受到的惊吓,他感觉他的小心脏和小脑子已经在罢工的边缘了。但他必须和贺长洲说清楚,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也知道暧昧不清的行为是绿茶标配。他不想当绿茶,也不想吊着自己的兄弟。赵栖深吸一口气,道:长洲,你听好了。朕不喜欢你,也不喜欢容棠。朕,不断袖。贺长洲显然不相信这个说法,你不断袖?你不断袖会在后宫里养那么多男人,不断袖会在那个晚上缠着我不让我走?赵栖头疼不已,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朕之前是断袖,但朕现在不断了。贺长洲凉凉道: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好骗吗。赵栖抓狂了,举起手,超大声地对天发誓:皇天在上,我赵栖如果是断袖他看了眼桌案上的宫灯,灯灭我就灭。一阵风吹来,宫灯里的蜡烛摇曳了一下,灭了。微弱的光线中,两人大眼瞪小眼。赵栖干笑了声,你看,灯灭了,朕没灭,足以说明朕真的不断袖。贺长洲道:如果皇上真的不断袖,那夜的事情怎么解释。赵栖无奈道:朕喝醉了啊。只是喝醉了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吗?贺长洲一狠心,说了句难听的,就会和离开了男人不能活一样吗?赵栖无言以对。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问题,他自认酒品不差,喝醉了顶多发发酒疯,没理由发情啊。还是说,他之所以会发情并不是因为醉酒,而是有其他的原因一句丞相大人到打断了赵栖的思路。萧世卿走进殿内,身后还跟着大理寺卿陈礼。他看到两人,道:贺小将军来勤政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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