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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 分节阅读 30(1 / 1)

d”刘彻在心里问。康熙:“朕的儿子,说不心疼你也不信。可朕也没拦着你,不是么。”刘彻对此满意,“你们这是要继续逛,还是跟着我”“跟着阿玛。”八阿哥想也没想,脱口道。刘彻瞥他一眼,哼道,“挺机灵的,就是没用到正道上。”说着大步往前走。八阿哥不禁抹一把额头,小声嘀咕,“还不是你逼的。”康熙身体一趔趄,险些撞到刘彻。刘彻心有所感,回头看去,八阿哥僵住。刘彻收回视线,在心里问康熙,“他碰到你了”“没有。说他自己机灵,也是你逼的。”康熙笑道。刘彻撇撇嘴,心里吐出两个字,“欠揍。”“朕觉得他没说错。”康熙故意逗他。刘彻脚步一顿,又继续往前走,“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早晚得揍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行,你最厉害。”康熙见他跟个孩子似的,忍不住问,“你真是汉武帝吗”刘彻:“我不知道汉武帝,我叫刘彻,高祖立汉,祖父是文帝,父亲是景帝,曾孙子是宣帝。”“算了,当朕没问。”康熙道。刘彻扭头看他一下,“你这人真麻烦。问我的是你,我回答你又不高兴,到底要我怎样”“你这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戏。”康熙颇为无奈,看到旁边的高墙大院,忽然觉得眼熟。刘彻正想反驳,发现他停下来,“碰到熟人了”“不是。”康熙指着南边,“先前没注意,你刚才停下来,朕才发现这个巷口走到头就是佟国维家。”刘彻无语,“连你亲舅舅家都不记得,真行”“朕有些年没往这边来过了。”康熙道,“以前来的时候,这边还是空地。哪能想到没几年,全盖严实了。”刘彻在心里问,“过去看看”“汗阿玛在看什么”八阿哥和九阿哥不敢开口,哥俩就给十阿哥使眼色。十阿哥顺着他爹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有啊。”康熙对刘彻说,“太热,你先找个地方歇会儿。”这话刘彻爱听,开口道,“佟国维就住那儿。”指给几个儿子看,“回头去他家看看,好些年没去过,再不去都不知道舅舅家门朝哪儿了。”“是该过去坐坐。”十阿哥顺着他的话说完,就看他八哥,真的吗八阿哥不常出宫,但听大阿哥胤禔讲过,佟家几房都在这附近,便冲十阿哥点一下头。十阿哥接着问,“午饭后去”“对”刘彻走到侍卫先前说的茶馆门口停顿一下,就想往里去。康熙拦住,“这里只有点心,甜的很甜,咸的很咸,苏香的像喝油。”前两句刘彻懂,最后这句不明白,“喝油”“越苏的东西越香,越苏越香的东西油就越多。”康熙道,“你进去吃一块,晚膳都不用吃了。”刘彻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在心里说,“那算了。不对,茶馆里不该卖些清淡的吃食吗”“这里的茶是清茶。”说到茶,刘彻来这么久只喝过奶茶,“就是用茶叶冲泡一下,跟白开水似的。吃了甜腻苏香的东西,不喝都不行。”刘彻看一眼茶馆,在心里感慨,“会做生意。”“不会做生意,把店开在这边能赔个精光。”康熙道。刘彻往四周看一下,在心里问,“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天桥最热闹。”康熙道,“什么胸口碎大石、踩高跷、爬杆、斗鸡,斗蛐蛐等等,你能想到,不能想到的,那边全有。”不等刘彻开口,又说,“那边也乱。”刘彻很想瞪他,奈何身边跟着几个孩子,眼皮都不敢动一下,“废话真多。”顿了顿,“说点有用的,晌午吃什么。”康熙刚才故意的,见他生气,也没顶回去,“问问几个孩子。”一行人抵达飘香楼,刘彻就让几个儿子点菜。几个小孩哪敢,一个接一个说,阿玛吃什么,我们吃什么。刘彻不是康熙,可不会跟他们客气,点一通自己爱吃的,就让店小二下去。好在刘彻被康熙念叨的知道“荤素搭配”,而他点的又多,哪怕有些东西十一阿哥不能吃,能吃的也够他吃的了。一个时辰后,父子几人从飘香楼出来,到茶馆里坐一会儿,刘彻喝一杯一千八百年后的清茶,信步到佟国维家门口,冲八阿哥伸出手,“令牌给我。”八阿哥递过去,“阿玛要这个干什么”刘彻转手递给梁九功,梁九功前去敲门。好一会儿,门才打开,门房满脸不耐,“谁”“是我。”梁九功亮出令牌,门房陡然睁大眼,看一下刘彻一行,就把两扇门全打开,“小的有眼无珠,不知贵人驾到,贵人里面请。”刘彻抬脚进去。门房脸色骤变,“贵,贵人”八阿哥见状,开口问,“不方便”门房张了张口,对上刘彻的眼神,慌忙低下头,“方方便。”“他有点不对劲。”刘彻在心里说,“玄烨,你进去看看。”八阿哥开口的时候,康熙看到门房眼中闪过一丝惧怕,听到刘彻的话,心随意动,飘到院中,前院很是安静,静的不同寻常。康熙犹豫一下,到后院,依然很安静。康熙发现有个门通往隔壁,难不成人在隔壁心里刚这样想,他就到隔壁后花园,整个人僵住,回过神,转身就跑。砰“阿玛小心”八阿哥慌忙抓住刘彻。刘彻稳住身体就想骂人,一看撞他的是康熙,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在心里说,“回去就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第42章 怒火中烧“对不起, 朕一着急就给忘了。”康熙连忙说。刘彻揉揉额角,这是第几次了“朕, 朕也不想。”向来干什么都理直气壮的康熙很是心虚, “你先听朕说完, 然后”刘彻打断他的话,“不怪你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上次换成你,你不怕”康熙问。刘彻噎住, 随即拨开另一条胳膊上的小手, 同儿子们和随从解释道, “我有点累, 刚才没走稳,被自己绊了一下,没事。”随即在心里问, “你上次吓得六神无主, 是因为挖眼,这次是割耳朵”“差不多。”康熙道。刘彻强压住心底的震惊, 差不多还是女人所为“是的。让小八他们留在这里,你过去一看便知。”康熙道。刘彻看一眼康熙,见其眉宇间有些疲惫, 甚至还有些失望,“冲你这样,我都得好好看看。”转向八阿哥开口说,“在这里等我一会儿。”紧接着在心里问康熙,“在哪儿看到的”康熙指着西边, “那边后院。”刘彻冲门房招招手,“那边是谁的院子”门房脸色煞白,额头上瞬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刘彻见状,眉头一挑,悠悠道,“聋了”“启禀贵人,是,是奴才家三爷的。”门房说完,已站不稳。别说刘彻,就连身体虚弱,不问世事,天真烂漫的十一阿哥也意识到隔壁有事,不由得看向刘彻,“汗阿玛”“别担心,我过去看看。”刘彻冲八阿哥努一下嘴,“照看好几个弟弟。”抬脚就往隔壁去,边走边问,三爷是谁。康熙道:“隆科多。佟国维的三儿子,有才,也最混不吝。那边正在发生的事,他可能不知道。”“今天休沐日,除了坐班的都在家,他家发生那么大的事,不知道才怪。”刘彻看他一眼,“又心软了”康熙摇摇头,“没有。但你也别再抄家了。朝中能称得上皇亲国戚的就索额图、纳兰明珠和佟国维,你把他们三家抄了,别说其他官吏,恐怕连保成都会感到害怕。”刘彻很想哼一声,“还说没心软。”“你的谥号是什么”康熙反问。孝武刘彻脚步一顿,以防随从看出什么,欲盖弥彰的往四周看看。“怎么了皇上。”梁九功本想留下来照看几个小主子,担心其他人不懂圣意,等一下错会了他主子的意思,继而惹怒他,累计所有人,就让几个一等侍卫留下来,他带着二等侍卫跟过来。刘彻吸吸鼻子,“我好像闻到了血腥味,可是不可能啊。”潜意思这里是佟家,不是刑场,没人敢私设刑堂,“你们有没有闻到”梁九功下意识摇头,看到一个二等侍卫脸色骤变,不禁问,“你闻到了”刘彻扭头看去,该侍卫慌忙说,“没有。”“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刘彻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在心里对康熙说,“此人是佟家人”康熙:“我不知道。”“我又不会吃了你。”刘彻对侍卫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能跟刘彻出来的侍卫,官衔不低,且都是八旗子弟。而八旗子弟本就不多,有出息的就更少了。隆科多曾是一等侍卫,也曾是銮仪使,即便不想,也不得不跟今天随刘彻出来的这些侍卫打交道。佟家的事,他们不是很了解,也知道一些。侍卫见他主子的语气肯定,“奴才听说的,做不了准。”“是吗”刘彻打量他一番,如果只是听说,不可能在他说血腥味的时候脸都变了。老百姓或许会把流言当成真,能在宫里当差的这些人,什么阴私没见过,什么事没遇到过,可他都怕,刘彻顿时不生康熙的气了,“即便是流言我也想听听。”侍卫吞吞吐吐道,“恐怕会污了主子的眼。”眼不是耳朵。刘彻更加好奇,边跟着康熙往隔壁走边催促道,“快说”“奴才听人说,隆科多近日纳了一名叫李四儿的妾。奴才不知该女子长得如何,只知道她本是隆科多岳父的妾。“不知何时,两人看对眼,隆科多向他岳父讨要,他岳父不同意,用隆科多的话说他妻亦从中作梗,让他二人相思不得见。”刘彻不禁问,“他岳父后来怎么就同意了”“拿到他岳父的把柄,他岳父受制于人,才不得不同意。”侍卫边回忆边说,“李四儿恨隆科多的妻,隆科多也烦她不识趣,甚至觉得他妻子歹毒,明知道自己喜欢李四儿,还故意从中阻拦。李四儿跟他妻子吵闹的时候,他不劝和,还帮着李四儿一起对付他妻子。“有隆科多撑腰,一开始是吵,听说现在都动起手来了。有时候甚至让他妻子当着丫鬟小厮的面跪下,一跪就是一两个时辰。”刘彻下意识看康熙。康熙摇头,“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刘彻好奇地问。另一个侍卫道:“隆科多当成笑话讲给我们听的。说的时候洋洋得意,还说他妻子就欠打。”“这么厌恶,为何不休”刘彻在心里问道。康熙:“大概佟国维不同意。”“为何”刘彻在心里问。康熙道:“隆科多的妻子是他表妹,两家关系太近,休了两家面上都不好看。隆科多为了一个从岳父手中夺来的妾而休妻,可以说是家丑。佟家可能会沦为笑柄。”“现在这样就不是”刘彻不解。康熙:“不是你心血来潮要过来,就凭刚才门房那样,除了佟家人,还有这些跟隆科多熟稔的人,没人会知道。他们知道,若不是你问,也是在私底下说说,不敢到处传。”佟国维乃康熙的亲舅舅,还有个闺女在后宫,家中子弟都有出息,确实没人敢轻易得罪他们。刘彻想明白其中关键,不禁说,“这些女子,狠起来真是比男人都狠。”纳兰明珠家的事还热乎着,梁九功一听他这样讲,瞬间想到纳兰明珠家的两个女人,“主子,还去不去”“都到门口了,必须得去。”刘彻推开门,直奔后花园。走到跟前,众人脸色大变。侍卫们下意识别过脸,梁九功低下头,发现看得更清楚,连忙抬起头。刘彻眉头紧锁,看着躺在地上,血肉模糊,断了一只手臂的女子,饶是上辈子活到七十岁,那时的刑罚也比此时残忍,依然感到心惊,“人都哪儿去了”转向门房。门房用袖筒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启禀皇上,应该在前厅。”“这位是不是隆科多的妻”刘彻肯定道。门房点一下头,“是的。”“以往被打成这样,也是扔在这里不管不问”刘彻又问。门房下意识说,“以前没这么严重。”“是没这么严重。因为都像今天这样,不出三次人就死了。”刘彻道。门房脸色微变,好似不同意。刘彻不禁问,“朕说错了”“启禀皇上,奴才知道一点。”一个侍卫忍着反胃道,“奴才听隆科多说过,把她打的遍体鳞伤,再请大夫医治,治好了再继续。”此言一出,空气安静下来。刘彻不敢置信,转向康熙,在心里问,“她是吕后不成”“侮辱吕后了。”康熙道,“吕后那么恨戚夫人,也是因为她被你祖宗折磨的整个人变得不正常。隆科多的妻子顶多阻拦一下隆科多纳李四儿,有隆科多撑腰,哪怕李四儿在他岳父府上的那些日子,也没人敢作践她。”刘彻刚才也是随口一说,“这次为何没请大夫”话音落下,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循声看去,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往这边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箱子的男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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