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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 分节阅读 32(1 / 1)

d天”刘彻在心里悠悠道,“舍不得你啊。”康熙的脸刷一下红了,抬腿就想踹他,瞥到几个儿子, 收回脚,“好好说话。”“我跟你好好说话,你挤兑我。”刘彻的表情别提多委屈,“我顺着你的话说, 你又嫌弃人家。你这人,怎么就这么难讨好呢。”康熙咬咬唇,暗暗运气,提醒自己,别上当,别上当,“甭废话,说李四儿。”“我听你的啊。”刘彻在心里可怜巴巴道,“谁让我这个皇帝是帮你当的呢。”康熙很想说,朕不稀罕。可他真这样讲,刘彻一定会说,我稀罕你。天天面对这个不要脸的,康熙感觉他的脸皮都变厚了,“佟国维是朕的舅舅,亲的。隆科多是朕的表弟,亲的。”“别给我绕弯子,直接说。”刘彻换只手托下巴。康熙:“他们不要脸,朕还要脸。”“所以”刘彻眼皮跳一下,“不处置,还替他们遮掩,下禁口令,今天在场的所有人不得外传”康熙揉揉额角,“朕这样要求,你也不可能同意。别说你会,朕不信。朕的意思是家丑不能外扬。”“让他们自己处置”刘彻在心里问,“你舅舅和舅母要能处置她,今儿也不会被你碰个正着。”康熙噎住。他说得对。可事已至此,再说这些也没意思,“让法海审理。”“你大舅舅佟国纲的儿子,南书房行走。我没记错吧。”康熙点一下头,刘彻忍不住说,“去年才中进士,为官一年,你确定他会审案”康熙:“不会可以问。”“问顺天府尹还是宗人府宗令”刘彻瞥他一眼,“也不嫌麻烦。交给鄂伦岱好了。他是佟国纲的长子,佟家长孙,为官多年,如今是汉军都统,袭一等公,名正言顺。”康熙连连摆手,“他不行。”“为何”刘彻不明白。康熙想也没想就说:“性格刚愎,高傲,朕的大舅活着的时候,一度奏请朕杀了他。”刘彻心中惊讶,险些表露出来,“我还以为佟家就隆科多一个出类拔萃的,合着是因为最混的死了。等等,刚愎自用,还敢让他当汉军都统”康熙呼吸一窒,慌忙说,“他近来没犯过错。”“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那样的人,一查一个准。”刘彻道,“敢不敢跟我打赌”康熙:“打赌都是小孩子玩的。”刘彻真想赏他一记白眼,“佟国维明日早朝上书致仕,我这次就放过鄂伦岱。否则,让法海一审二。”“行吧。”康熙见他退一步,也没固执的要承诺,“但有个前提,不准再抄家了。”刘彻:“不抄,不抄。你当我吃饱了撑的。”大不了过些时候再抄。“朕听见了。”康熙道。刘彻不禁扶额。八阿哥关心道:“汗阿玛怎么了”“朕想好如何处置李四儿,却不知该怎么处置隆科多。”刘彻叹息道。八阿哥惊讶的“啊”一声,“汗阿玛还要处置他”“不处置”刘彻反问。八阿哥一直以为他爹说的那句“好自为之”是警告隆科多,没下次。哪想到是“回头收拾你”的意思。再说了,狠毒的是李四儿,命下人动手的也是她。隆科多的原配还活着,让刑部尚书摊开律法一个字一个字的查,也无法给他定罪,“儿子不知。”“笨”刘彻一脸嫌弃。八阿哥心累,我聪明,你说我心眼多。好不容易碰上一回不懂的,你又这样。还要不要人活了。难怪太子最近那么老实,下朝就窝在讨源书屋,宁愿领孩子,也不出来,“儿子愚钝,让汗阿玛失望了。”“既然知道,回去好好读书,少管闲事。”刘彻道。怎么又绕回来了。八阿哥连忙应道,“儿子遵命。”九阿哥接道,“汗阿玛要免了隆科多的蒙古副都统”“错了。朕不想看到他。”刘彻看似对几个儿子说,眼睛看着康熙。康熙抬手挡住眼睛,朕什么都没听见,你翻天也好,作地也罢,不用问朕。刘彻见他这样,顿时想笑,碍于便宜儿子在场,使劲忍住,随即问几个儿子,“现在懂了”“懂了。”九阿哥心想,我宁愿不懂。他汗阿玛变了,变得不念旧情,变得敢过继长子,变得越来越可怕,“索额图、纳兰明珠、佟国维和隆科多,还有内务府的那些人,一下子少这么多,一时能找到接替他们的吗”康熙也想问,“能吗”“能啊。内务府管事的人本来就多,再减去三成也够用。”刘彻道,“佟国维他们几人么,把下面的提上来就行了。”八阿哥很怀疑,“能担重任”“可以。若不是他们压着,早上来了。”刘彻道,“一个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也不知怎么就那么恋权。”康熙想翻白眼,“你不恋,为何不早点退位”刘彻假装没听见,看都不看他。到清溪书屋,命宫人打水沐浴,浴池里只剩他一人的时候才说,“非得打一架才痛快是吧”“你当朕是你。”康熙坐在浴池边,“内务府的管事好选,索额图和佟国维的接替者,你得仔细选。”顿了顿,又忍不住说,“朝中没有。”刘彻:“那就从地方上找。对了,汉族还是满族”“你觉得呢”这个问题很敏感,一个字没说好,他俩都有可能打一架。卫青骑奴出身,金日磾乃匈奴王太子,前者官至大将军、大司马,后者是辅政大臣。刘彻在乎出身可不会用他们,“随便。能用就行。”“那你先从汉军旗中选。”汉军旗中有许多满人,但有些改了汉姓,比如太子福晋石氏,本姓瓜尔佳。改了之后,太子福晋的阿玛在地方上治绩不俗,得汉人拥护,很多汉人现已把石家当成汉人,重用这类人,满人不会有意见,汉人也高兴。刘彻还不知道满汉之间的矛盾,听他这样讲,就回忆这些天看到的官员履历,“李光地不在旗吧”“他还在服丧。”康熙提醒道。刘彻:“都七八个月了,可以回来了。”“亲人去世,至少得一年。”康熙道。在外面逛一天,来的路上跟他吵半路,刘彻不想再他叨叨,“李光地又不在京城,我现在下旨,等诏书到他家,他再到京城,就一年多了。”“还能这样算”康熙长见识了。刘彻反问:“为何不能”“你高兴就好。”康熙无奈地说。刘彻满意了,“明年亲征,不不不,我不亲征,你打死我也不亲征。明年征讨准噶尔,现在就可以准备粮草人马了吧。”“差不多。”康熙道,“这里离那边不甚远,从热河行宫回来,再筹备也行。”说起不甚远,刘彻又想问,“为何把皇城建在此地别跟我说位置好,位置好的可不止这一个地方。”“还有长安”康熙白了他一眼,“朕以前跟你说过,此地是前朝皇帝建的,本义是天子守国门。结果朕的先祖就是从这里入关的。”刘彻:“子孙后代不争气,他也没想到。”“是呀。但愿朕的子孙后代能争点气。”康熙说着,想到争气他也看不见,不争气他也不知道,“不说这事。说粮草的事。”刘家后代也不争气,康熙不想说下去,刘彻也不想提,而粮草需户部来办,“户部尚书是谁的人”“谁的人”康熙没懂。刘彻:“依附谁”“马齐不依附任何人,不过,他”刘彻一听这话,忙说:“他怎么了快说。”“他和佟国维关系不错。”康熙道,“朕感觉只是泛泛之交。”朝政被索额图、纳兰明珠把持,佟国维面上不显,他俩也不敢得罪他,马齐年纪不大,能在三人眼皮子底下做到户部尚书,说他不依附三人中任何一个,刘彻打心眼里不信,“他跟你说的”“这倒没有。”康熙道。刘彻:“那就说马齐有可能是佟国维的人。那么”“此人可用。”康熙忙说。刘彻笑道:“我也没说不能用。不过得容我查查。”“你可别再查了。”康熙现在是一听到“查”字,脑袋就一抽一抽的痛。刘彻假装没看到他无可奈何的表情,故意问:“为何”“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康熙瞪眼道,“还用朕提醒你”刘彻摇摇头,不需要,“小问题我当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户部管着全国的钱粮,他敢带头贪污受贿,中饱私囊,我不想处置他,你也不同意吧。”“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康熙没好气道。刘彻点头,很认真道,“知道啊。我是我,也是你,咱俩心灵相通啊。”“朕不这么认为。”康熙道。刘彻笑嘻嘻道:“那是你不好意思,害羞,我理解,理解。”第45章 吓掉魂了“你理解个屁”康熙忍不住爆粗口。刘彻从善如流道,“我不理解屁, 只理解你。”康熙抬腿朝他脸上踹。刘彻慌忙后仰, “你要死”“要死的是你。”康熙指着他, “有种别躲。”刘彻游到安全距离, 贱兮兮地说:“我没种。大选的时候给我挑几个秀女,你打死我也不躲。”“滚”康熙站起来,居高临下道,“朕提醒你,马齐都不能用,朝中就无人可用。”说完转身就走。刘彻靠在浴池边, 悠悠道, “那就开恩科。”康熙脚步一顿, 猛地转过身,“开什么你怎么知道恩科”刘彻看过科举制度的历史,他不但知道恩科, 还知道清朝还没开过恩科,“你给我的书上写的。对了, 还有武举。除了比工夫,还得比兵法谋略,选出来正好明年用。”康熙深吸一口气, “先把空缺补齐。”“补齐就行了”刘彻忙问。康熙摆摆手,心累,别和朕说话。刘彻无声地笑笑,就当他同意了。翌日早朝, 佟国维请辞,满朝文武哗然,却没人敢吭声,太子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刘彻也没注意到太子耷拉着脑袋装鹌鹑,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昨天晚上刘彻命当值的南书房行走拟旨,撤了隆科多的职,理由是其以下犯上,目无尊法。这道圣旨是在佟国维递折子之后宣读的。随着梁九功话音落下,佟国维已脸色苍白,满朝文武皆低下头,大气不敢喘一下。刘彻见没有异议,就令梁九功宣布退朝。而皇帝一走,文臣武将就把佟国维父子团团围住,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昨日刘彻走后,佟国维就问隆科多出什么事了。隆科多一脸懵逼,说他也不知道。后来还是门房说,皇帝到西跨院,看到三奶奶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还断了一条胳膊,很是生气。李四儿的丫鬟见到皇上十分无理,还骗皇上说三奶奶是府里的贱妾云云。没等门房说完,佟国维就觉得不好,也没想到皇帝会撤隆科多的职。可再怎么没想到,也是家丑引起的,也怪他由着儿子的妾作践儿媳妇。所以不论同僚怎么问,佟国维皆一副不能说的样子。这种表情落到胤禛眼中便是有口难言。四阿哥胤禛见意气风发的隆科多仿佛瞬间老了十岁,腰板笔直的佟国维背影佝偻,顿时觉得心堵,难受。沉吟片刻,四阿哥胤禛前往讨源书屋。太子正准备用早膳,见他进来,招招手,“来的正好,陪孤一起用。”“弟弟不饿。”胤禛道。太子想问,早上吃过来的见他神色不佳,“出什么事了”“汗阿玛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绝情”胤禛难以理解。太子还以为他怎么了,听到他的话,不禁笑了。“二哥还笑”胤禛不敢置信。太子:“你是说佟国维和隆科多吧。昨天傍晚孤领着你大侄子在园子里闲逛的时候,碰到老八、老九、老十和十一从外面回来。“他们在外面玩一圈,按理说应该开心,孤却见他们愁眉不展,心下好奇就多嘴问了一句。八弟便把昨天发生的事一字不漏的全告诉孤了。”随即简单的跟胤禛说一遍,“汗阿玛大概早就想收拾这几家,只是一直没找到理由。索额图和纳兰明珠下去,孤就有种感觉,下一个是佟家。“佟国维平时很低调,孤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汗阿玛用什么法子,没想到问题出在隆科多身上。”顿了顿,“你也不用为佟家鸣不平。他们三家在朝中可以说是三足鼎立,汗阿玛现在不办他,以后也会收拾他,不可能放任一家独大。”“汗阿玛就不怕朝臣心寒”胤禛道。太子轻笑一声,“索额图敞开门卖官,明珠关上门受贿,佟家看起来不掺和,你以为佟家就干净”胤禛张张嘴,发现竟无言以对。太子见他这样,叹了一口气,见膳食端上来,招呼他,“先用饭。”“不饿。”话音落下,肚子咕噜一声。太子险些笑喷,“别跟自己过不去。”“那汗阿玛为何非要跟咱们过去”胤禛想不明白。太子:“汗阿玛何时跟你过不去最先被汗阿玛收拾的是孤,孤都没委屈,你倒先委屈上了,真有出息。”说着,板起脸,“吃饭”胤禛下意识拿起箸夹菜,随即又忍不住放下,“太子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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