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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 分节阅读 43(1 / 1)

d好话, “再笑守在外面的奴才会当你被鬼附身了。”刘彻放下毛笔, “我是被鬼附身了。”康熙噎住,抬腿就要踢他。刘彻下意识后退,砰一下, 撞到椅子上。不禁倒抽一口气真疼康熙吓一跳,伸手抓他。刘彻慌忙挡开,急急道,“你要干什么”“看看有没有磕青。”刘彻的手停下来。康熙趁机拽住他, 就想掀他的衣裳。手伸出去,意识到自己抓不到衣裳, “衣裳拉起来, 朕看看。”刘彻拉起外袍,手一顿, “刚磕到,看不出来吧。”“也对。”康熙立刻放开他。刘彻猝不及防,往后踉跄了一下。康熙慌忙扶着他, “怎么了”“怎么了”刘彻简直不想搭理他, 要不是他猛一松手,他怎么可能差点摔倒, “腿疼。”康熙连忙说:“那你快坐下。”“我想睡觉。”刘彻趁机提要求,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康熙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干什么去”刘彻拉住他。康熙头也不回, “外面月朗星稀,凉风习习,朕出去转转。”“我也去。”刘彻扔下毛笔跟着出了清溪书屋,到处漆黑一片,根本没什么看头。趁着身后的奴才看不清楚,抬起胳膊给他一肘子,“你是不是想去看王氏”康熙扭头看着他,“朕是不想搭理你。”刘彻眉头微蹙,在心里问,“我没惹你吧因为你我的腿都青了,我都没怪你。”“那就当朕没说。”康熙回他一句,继续往前走。刘彻跟上去。砰撞到康熙后背上。刘彻眉头紧锁,“突然停下来干什么”“你看那边。”康熙抬手指给他看。“什么东西”刘彻弯下腰,仔细看去,树底下有两个人,看身形一男一女。正想问干什么的,福至心灵,转向康熙,“幽会”康熙微微颔首,就往前走。刘彻拽住他。康熙疑惑不解,“干什么”刘彻把他拉到阴影处,“让顾问行去处置。”随即冲王以诚招招手,小声说,“去告诉顾问行。”王以诚走在刘彻身后,只见他主子猛然停下,紧接着躲到树后面,以为他自己跟自己玩儿。正想问处置什么,听到一声“不要在这里”,顺着他主子的视线看去,瞠目结舌,不敢相信,“他,他们,这还没到亥时。”“过了亥时就行”刘彻接道。王以诚连连摇头,“不,不行。”“快去。”刘彻转向康熙,在心里问,“还逛吗”康熙往一男一女幽会的地方瞪一眼,“逛个屁”起身往清溪书屋去。刘彻笑着跟上去,以免康熙发现,恼羞成怒,闹得他不到夜半鸡鸣时不准他睡。甫一进寝宫,就收起笑容,板着脸,“女的毫无疑问是宫女,男的是太监”“太监没这么大胆。”康熙想也没想,“宫里的宫女都是旗下包衣,看不上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进宫当太监的汉人。”顿了顿,往外看一眼,“梁九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存了不少钱,也没几个宫女愿意跟他。”刘彻:“我想也是。宫女二十四五岁就能出去,不想出去的,就像你说的那个苏麻喇姑,好好的男人都不要,更不可能跟太监有什么。”“是的。”真是太监,康熙反倒不那么生气。太监天天在宫里,偶尔憋不住也正常。侍卫住在宫外,家里有丫鬟,城外有妓院,不缺女人还朝宫女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命顾问行严查,朕不信只有这一起。”刘彻看看他,晕黄的烛光下,脸色发青,“你在这儿,我去正殿等顾问行。”“朕和你一起去。”康熙道。刘彻按住他的肩膀,“等着。朕比你有经验。”“你”康熙猛然想到,“李夫人的弟弟就干过这种事”刘彻脚下一顿,不禁骂道:“该死的司马迁”怎么什么都记。康熙不禁笑出声,“他有两个好哥哥和一个好姐姐,司马迁不想写也绕不开他。”“闭嘴吧你。”刘彻瞥他一眼,大步往外走。大约半个时辰,寝室的自鸣钟响九下,康熙等不及想出去看看,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即刘彻大步进来,命宫人打水。康熙退到里间,又过一刻,刘彻带着水气进来,“又洗了个澡”“简单冲一下。”刘彻关上房门,拉张椅子坐下,拿出棋盘,示意康熙坐到他对面。康熙坐下就忍不住问,“是侍卫”“是的。”刘彻放下黑子,就看康熙。康熙随便指一下。刘彻放个白子。康熙迫不及待地问,“怎么处置的”“赶出去。”刘彻道。康熙猛地坐直,“你说什么”“听我说完。你以前跟我说过,旗人的闺女都要参加选秀,撂了牌子才能自行婚配。”康熙点头,没错。刘彻继续说,“旗下包衣不需要对吧”康熙:“是的。她”心中忽然一动,“那个侍卫是她丈夫不可能”“不是。据他俩说是指腹为婚,青梅竹马。”刘彻道,“那个侍卫家里比普通百姓好一点,宫女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按她自己的说法,钱都被她阿玛败光了。“三年前侍卫请媒人上门提亲,宫女的爹狮子大开口,要四十台聘礼,成亲那日,会回给侍卫家二十台,还让侍卫家里准备二十台嫁妆。这样一来,侍卫要准备六十台。我听那个宫女说,你侄子结婚才这么多”康熙微微颔首,“不过他们成亲,箱子里装的多是金银玉器。”“这点我知道。”刘彻道,“侍卫的额娘和阿玛一怒之下,就和宫女家里解除婚姻。而解除没多久,内务府开始选宫女,那个宫女就被她阿玛送到宫里,指望她跟德妃、章佳氏一样,飞上枝头。”康熙看向他,“所以没舍得罚他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慈手软”“我没手软。”刘彻道,“不罚他们是在那个宫女说,她家穷,那个侍卫出不起聘礼的时候,王以诚说了一句不可能。”康熙疑惑不解,“跟他有什么关系”刘彻放一个黑子。康熙随手指一下,刘彻放个白子,然后小声说:“我问王以诚为何这样说,他说旗人早年大肆圈地,原话是有很多地,光收租也够一家人用的。侍卫在宫里当差,俸禄高,家里用不着他的钱,凑不齐六十台金银玉器,也能凑齐六十台布料瓷器。”康熙想想,“那个侍卫是哪旗的”“镶黄旗。”此话一出,康熙脸色骤变。刘彻接着说,“你也觉得不可能王以诚也是听他是镶黄旗的才那么震惊。“我问他家的地呢。他说家里人不懂种地,让奴才种,收成一年不如一年,没几年就没钱用了。没钱用就卖几亩地,再没钱用再卖几亩,他家一个长辈觉得不能这样下去,缩短用度,可还不够用,就找朝廷借钱”康熙猛地看向他,“找朝廷借钱”“等我说完。这笔钱到手,他们买一个铺子租出去,又把地给别人种,靠收租才勉强裹住温饱。”刘彻道,“那个侍卫长大后,进宫当差,家里的日子才好过。可惜,没等他攒到钱,他喜欢的女人就入宫了。”康熙:“那他们也不能私下相会。那个宫女老老实实待到二十四五岁,他再娶不就成了”“我也是这样说的。那个侍卫说,他娘逼他娶妻。”刘彻道。康熙:“他和那宫女在一起,就不用娶亲”“他说要那个宫女装病。”刘彻看着他,“病了的宫女可以提前回家”这种事康熙哪能知道,“朕以前没管过这种事。顾问行怎么说”“顾问行说能出去。”刘彻道。康熙正想说什么,忽然想到,“幽会,还想欺君,你就这么把他们放了”“一对苦命鸳鸯,出了宫,对他们来说生不如死。”刘彻见他不信,“侍卫因那个宫女丢了职,那个侍卫的双亲一定恨她。“那个宫女二十四五出宫,能嫁个不错的,这是你说的。被赶出去,她爹娘想给他找个好的,也没人敢娶,到头来只能嫁给那个侍卫。那个宫女到侍卫家里能好过”康熙:“少了一份俸禄,日子就更难过了。”“是呀。贫贱夫妻百事哀。但我饶他们一命,不是因为这点。”刘彻直起腰,揉揉眼睛,“按照我以前的脾气,直接把他们千刀万剐。可我真那样做,老四又得给我求驱鬼符,太子又得送普庵咒,麻烦。他俩这事让我知道旗人不事生产,还得管朝廷借钱度日。否则不知道你还要瞒我多久。”康熙:“我没瞒你。”“忘了说”刘彻看着他的眼睛,“我信。那你告诉我,他们借了多少”康熙想想,不清楚,“最近几年少了。”“那是因为能贪的地方多了。”刘彻瞪他一眼道。康熙呼吸一窒,瞪着刘彻,“没贪你的。”“你就是我。”刘彻执黑子,堵住他的路,“你的就是我的。我当了几十年皇帝,都是想法设法从底下往国库里搂钱,你可倒好,往外撒钱。嫌钱多明儿就在这边修个建章宫。”康熙张了张口,“你,别说气话。”“我没跟你开玩笑。”刘彻道,“户部的账该差不多了,亏空多我就把你卖了。”第60章 挪用公款康熙嘴巴动了动, 好半晌憋出一句, “你别胡说。”“胡说”刘彻打量着他, “确实胡说。你现在这个样也没法卖。那我就先卖你儿子, 再卖你孙子。还补不齐,就卖你的族人。”康熙顿时一脑门黑线,“刘彻”“又想让我正经点不是不行。明天上午查亏空。”刘彻这次真不是在和康熙商量, “如果不希望看到我用你的身份动你的族人,就把此事交给太子。他二十多了,整天闲着没事,也该帮我分忧。”停顿一下, 看着康熙,“接下来的话, 请你认真听, 太子如果像你一样,觉得底下的人贪点没什么, 你弄死我,我也要废太子。”康熙张了张口,“太子不会的。”“承认故意纵容他们了”刘彻看着他说道。康熙摇头, “没有。”对上刘彻等他继续“狡辩”的眼神, 康熙的脸一下热了,“朕原本以为他们慢慢的会学会经营, 才同意借钱。”顿了顿,“借钱也不是从朕开始的。”“从你汗阿玛开始的。为了给自己开脱,扯上死去的人, 你还真好意思。”刘彻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就没想过,他们仗着有朝廷养,越来越懒惰还是你心里明白的很,只是不想承认,你的族人一个比一个废”康熙想说不是,而对面的人是刘彻,附在他身上,还是个皇帝,再多解释,在他看到户部的账簿后都会成为掩饰,“先看账簿。”“户部的账我一定会看的。”刘彻道。康熙“嗯”一声,“天不早了,你,去睡吧。”刘彻看看自鸣钟,十点多了,瞪他一眼,起身上床,“四点喊我起来。”翌日清晨,刘彻睁开眼,屋里灰蒙蒙的,就想睡个回笼觉。不经意间瞥到窝在榻上的人,陡然清醒,坐起来一看寅时两刻,伸个懒腰,命宫人进来伺候。随后刘彻窝在房里看会儿书,眼角余光留意到榻上的人动了一下,扔下书本就往外走。夹杂着露水的空气很是清新,刘彻深吸一口,心情舒畅,踏上清溪书屋通往无逸斋的羊肠小道。刘彻走的很慢,比身体虚弱,腿短的弘阳还慢,以至于到无逸斋,天空已破晓。小皇子们迎着晨光,三三两两打打闹闹进了教室。看到他们脸上纯真的笑容,刘彻心中的郁闷之气瞬间消失殆尽,嘴角不禁溢出一丝笑。“汗阿玛怎么来了”十三阿哥开口道。刘彻走过去,“离上朝还早,闲来无事看看你们。”“孩儿好好的。”十三阿哥道,“汗阿玛忙去吧。”刘彻敛起笑容,板起脸,“就这么不想见朕”“没有。”十四阿哥听到声音跑出来,“儿子给汗阿玛搬凳子,汗阿玛坐。”转身回屋搬张凳子出来。刘彻没有坐,“十三,你额娘病了,下午回去看看她。”十三愣住,意识到他说什么,慌忙问,“什么时候严不严重”“不甚严重。”刘彻怕他担心,“你别着急,你额娘年轻,恢复的快,指不定下午你到的时候就好了。”十三半信半疑,“谢汗阿玛。”“好好看书。”刘彻抬手摸摸他的脑袋,就去上朝。转过身,脚下一顿,“十四,不准跟过去。”十四阿哥心中一突,不敢置信,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儿子没有。”十四弱弱道。刘彻:“下午有库布”十四下意识点一下头。“朕会过去看看你们学的怎么样。”这次说完,刘彻真走了。十四阿哥望着越来越远的背影,不禁哀嚎一声,“汗阿玛怎么越来越精明。按照常理,年龄越大越糊涂才对啊。”也没容别人回答,又说,“我都好久没见过额娘了。他不想,我想啊。”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十三阿哥总感觉他汗阿玛讨厌德妃,因为那句“你这性子,都是你额娘惯的”,“别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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