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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草根 分节阅读 5(1 / 1)

d弟的劝,再大的雪也浇不灭浑身的欲火的张灯官走出家门的时候,提前跑走的邵满囤早已经跑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将屋内油灯点着,床边的火炉子引燃,再将他爹捆成一捆的油火把解开,抽出一根,抄在手中,站在窗户边静静的等待起来。夜色越来越沉,窗外的雪却是渐渐的停了。邵满囤不过绕着窗边来回的走了两趟,就听到屋外道上有了响动。在这寂静无人的夜里,鞋子踏在积雪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飘飘荡荡入了邵满囤的耳中。“来了”邵满囤将窗户开了一道缝隙,从缝隙中看到了那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身影。他盯的很仔细,一直瞧着张灯官敲开了冯寡妇的家门,并被让了进去,这才转过身去,将炉子旁边的火折子揣在了怀中,拎着油火悄悄的出了自家的门。邵满囤并不着急去村内喊人。他走的很慢,很缓,不敢弄出一点声儿,悄悄的摸到了冯寡妇的门前。邵满囤看见前院大门紧闭,后就朝着后院的方向绕去。那里是冯寡妇开的菜园子,为了种菜苗和秧架子方便,当初在垒墙的时候,后墙就比正墙要矮上几分。邵满囤应该能顺利的翻过。“刷拉”待到他从墙边溜下来的时候,只一眼,就看到了后院窗户上映上了俩影儿。一个影子顶着狗啃般的短发,另一个影子歪歪斜斜的梳了一个垂髻,目前瞧着还挺正常,俩影子一左一右的坐着,隔了有一个条凳的距离。这是咋地张灯官不会真是来找冯寡妇聊天的吧有些摸不准的邵满囤就又凑近了几步,他伸出根指头用舌头舔舔指肚,照着糊的不算厚的窗纸缝上就抹了一把。窗户边儿上封窗纸的米浆熬的不厚,被抹上又热又潮的唾沫之后就往上打了一个卷儿,裂开了一道小缝,能让邵满囤把眼睛凑在上边。呼邵满囤刚把脸贴到窗边,一股子甜腻腻的桂花油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偷窥的屋子里温度明明不高,却愣是被卧室内的两个人给弄的黏黏糊糊。窗缝中瞧过去,在人前素来喜穿黑灰,靛青的冯寡妇,此时却是着了一身水红。有些厚实的嘴唇上,还抹了一层红艳艳的口脂。永远下垂看着地的眼皮子,也抬了起来,像是一把小勾子一般的望向背对着窗边的张灯官,眼睛中满是情谊。第九章 报信“嘿嘿嘿”张灯官笑的低沉,一把就把冯寡妇给拉入到了怀中,让两个人合成了一个人,当当正正的坐在了煤油灯下。“哎呀妈呀,张哥你这脸”冯寡妇那一抬头刚提起来的声音又被自己给压了下来。在前时张灯官进门的时候,她怕人瞧见,只抹黑让人进来,直到进了屋内,才敢细瞅瞅这缠人的无赖。谁成想,那原本还有几分男人样的脸,竟成了现如今这幅模样。这咋能不让冯寡妇高呼出声呢。可被冯寡妇这么一叫,张灯官那脸是一下子就耷拉到了地上。这声呼,可伤他的自尊了。“咋地看破相了就不打算跟俺好了”说到这,张灯官一把将身上的袄子给扯了开来,用另一只手,捏着冯寡妇的脸,往他胸膛上拧去“瞧瞧,好好瞧瞧,你男人,不单单是脸破相了,这身上也差点被人锤烂了”“咋嫌弃了”“我告诉你,就算我现在满头疮满身脓,也不是你个小寡妇能嫌弃的”见这张无赖要发怒。那冯寡妇忍着痛赶忙哄着。她下巴被揪的生疼,眼中还泛着泪花,嘴角却勉力望上挑着,撑着一丝丝的媚意,将两只手环搭在了张灯官的腰间。“看你说的,我咋能嫌弃张哥呢我还要靠张哥你照应呢,张大哥啊,你还不清楚我对你的情谊”说完,冯寡妇就将头埋在了张灯官的胸前,仿佛刚才被惊吓到不是她一样。“疼不哥,我给你吹吹呗”那声音又娇又软,听的张灯官的鼻孔像是村口濒死的老牛一般,呼哧呼哧喘的又重又粗。窗内两人靠得近了,气氛也热了起来。邵满囤觉得自己可以去喊人来了。他蹑手蹑脚刚翻过冯寡妇的矮墙,这屋内的灯,就被人呼的一下从里边给灭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嬉笑,从屋内传出,让邵满囤搔搔头,很是嫌弃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头也不回的往村中的张大壮家里跑去。在丘家村,是初,张,刘三个大姓组成。邵满囤为啥没先去村长家反而要去找张大壮呢这一是因为,张大壮是个急公近义,好打抱不平的汉子,二就是因为,冯寡妇那死去的爷们,正是这张大壮的堂弟。别看这冯寡妇的头上没个能正经管她的长辈,但是跟张家沾了亲的族人,却着实不少。想当初,她丈夫刚走的时候,张家就怕这寡妇年轻,守不住,再做出什么丑事来,败坏了家中的名声,就不好了。于是张家就帮冯寡妇联系上了她娘家,允了她归家自嫁。可这冯寡妇却怎么都不肯走,说是要替她们家那口子守上一辈子。感动的张氏宗族的族老们不但将村边的这三间房子让给她独居,还月月都给冯寡妇一定的供养,逢人就夸她是一个节妇。这事儿动静弄的不小,在当时,就连城里政府的官老爷也有所耳闻。虽然现在是新政府做主了,不能像是旧王朝那般朝廷还给颁个贞节牌坊,但是这种节烈的女子,却可以作为当地的政绩和表率的。所以这冯寡妇就算寡居在村边儿上,那日子过得不差,也没什么人敢来欺负。邵满囤抓的就是冯寡妇与张家间的名誉痛脚。这张大壮曾与冯寡妇死去的丈夫走的最近,在宗族内的要接济这个寡妇的时候,家境相对富裕一些的张大壮家总会出个大头。一来二去的,张大壮倒是没啥,可张大壮的媳妇却忍不得了。若不是她怕被人指指点点,扣个欺负寡妇的名声,张大壮的媳妇早就在这冯寡妇还三番五次上门打秋风的时候就将人扫地出门了。刷刷刷邵满囤跑的不慢,半刻不用,他就将对方的院门给敲了开来。“砰砰砰”村里人宿早,张大壮听了声,从被窝里钻出来,批了一件袄,将院门打了开来。见到来人,张大壮还挺吃惊,他可从不曾与邵家的小子打过交道啊所以他先问“邵小子找俺啥事儿”邵满囤立马露出了一个焦急的表情“张叔儿,俺是来报信儿的”“俺刚才路过村东的小树林就就看到有个歹人进了冯婶子的屋子。”“俺趴院门过去瞧着,看那歹人的影子忒是高大,嗯嗯啊啊的将俺冯婶子按在炕上,打的嗷嗷做响,声声求饶。”“俺寻思着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就跑到张叔这来报信,求张叔救上冯婶子一救。”听到这儿,张大壮一惊,赶忙将身上披着的袄子扣好,回屋去寻摸趁手的武器了。边往回走时还边对邵满囤叮嘱道“你在门口等着,俺这就叫上家中的几个小子一起,咱们一道过去瞅瞅。”可惜他性子粗,楞是没听出邵满囤话中的含义。看的躲在门口听小话的张大壮的媳妇直着急,因为她听出了其中的古怪。见到自家爷们想都不想的就要过去帮忙,她心中的醋意可就压不住了。见到张大壮去西侧屋去喊儿子了,她就从门后走了出来,朝着邵满囤招了招手,让他过来,询问个详细“哎邵家的小子,你跟婶子说说,那欺负冯寡妇的人长什么模样”被问到的邵满囤却摇摇头“婶子,天太黑,俺没看清脸,但是那人身子很壮,走起路来,横行霸道,一瞧就不像是个好人。”“婶儿,俺平常也不跟村里的小子一起耍,大半的人都没打过招呼。”“你要是不放心,俺这就去找村长再说说”“这村里进了歹人,多找点帮手心里也踏实不是”张大壮的老婆很是认同。她将挂在门后的老棉袄套在了身上,将下巴往村中的方向一伸,跟邵满囤说到“大侄子说的可对不过这事儿不用你,你跟你张叔一起过去,遇见事儿不对,你就赶紧逃,婶子替你去村长家,多带几个人来帮你的忙哈。”这事儿想的周全,邵满囤自无不可。等到张大壮的婆姨离开,张大壮这边也得了,他们一行人点上火把,朝着冯寡妇家快速进发。因邵满囤借口身上伤走不快,他就跟在张家的队伍后压了几米。等到邵满囤刚跑到小树林的时候,那张大壮家中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翻过了矮墙了。第十章 添把火只是这张大壮连着两个儿子,在听了屋内的动静之后,那原本高高举起的棍子,却是接二连三的放了下来。一个个羞臊的,都将脸埋进了前胸袄子里。瞧着那个模样,竟是想就此偃旗息鼓,只等里边的人完事儿了之后,再悄悄将那对奸夫抓住,放在私下里处置。可是这事儿,邵满囤能让张家顺了的心吗邵满囤可是太清楚村里人对于男人和女人的要求是有多么的不同了。这冯寡妇若是被私下里扣住,极有可能是沉塘的命,但这张灯官顶天了就是被族人打上一顿,待到风声过去,依然是好汉一条。他们都姓张,下不得死手。所以这个时候,邵满囤就要推上一把了。他放慢了脚步,脚下一拐,扎进了一旁算不得疏松的小树林之中,循着林间小路找到了自己报信儿前就预先凑做一堆的枯枝前。邵满囤从怀中掏出两张粗的剌腚的草纸,塞进这堆枯枝中,将手中的火折子外壳一拔,对着那拇指粗的点火口奋力的吹了两下。憋在套封里边的信捻就着这两口风燃了起来。就像是猛吸一口的香烟头儿,在黑暗之中烧成了一个红点。邵满囤将这红点儿照着草纸捅去,粗疏的秸秆黄纸呼啦一下燃了起来。猛然吞吐出来的小火苗,噼啪两下将枯枝引着。因夜里的风竟不算太猛,这微风助着火势,小火乘着风助,不过瞬间,这一堆枯枝就被烧了个旺盛。在确定这堆枯枝轻灭不掉后,邵满囤又伸出脚来推着这堆枯枝往林间最干燥的那一截枯树身上贴去。噼啪噼啪虽有周围的雪窝子增加了燃着的难度,但架不住这树枝子内里却是蕴含这一层树脂,那火堆贴上去片刻,呼啦,一下就蹿到了树干之上。“得了”见到此,邵满囤赶忙用手往地上一拢,将他开始助燃的黄纸给用土埋了起来。“噗呲”经这一浇一搓,黑纸灰被搓进了土里,人为的痕迹也被抹了个干净。做完这一切,邵满囤才开始往冯寡妇家的方向跑去,路过林子里两三棵同样失了养分的断木时,他还朝着上面踢上几脚,好让它们朝着燃着的小树方向倒去,做完了这一切后他才故作惊慌的朝着冯寡妇家的方向大喊“叔儿”“叔儿你们是不是把火把垂着过小树林了”“叔树林子让你们给点着了啊”“救火啊,快来人啊”这声叫的一下比一下大惊的张大壮赶忙瞧了瞧手里拿的賊低的火把,后又想起这时不能嚷的众人皆知,为了阻止邵满囤再嚷嚷,他一着急,也顾不得屋里的贼人了,那是赶忙就朝着邵满囤所在跑去“邵家侄子啊,可喊不得啊”“别把村里人都惊起来啊”这一来一往的,屋里的人又不是死的,怎可能听不见动静。惊的那冯寡妇当场坐了起来,连身上的褂子都忘了套了,只一把把光着腚的张灯官推出被窝,抓起那半新不旧的绿缎面的被子全数的裹在了身上,缩在墙角上奋力的套着衣裳。只是这一推不要紧,它充分的应证了一句话,那就是,这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缝。冯寡妇慌不择路的一推时,用心耕耘的张灯官哪有半点防备咕咚一下,他就被掀翻到了床下,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原本剐蹭出来的淤青,砰一撞,又添了一层。疼的张灯官哪哪都跟着抽抽,一时间,是手脚酸软,半天都爬不起来。“好你个臭娘们好”可这个时候,张灯官就算是气得炸了肺泡,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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