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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Day and night 22(1 / 1)

屋内灰暗。“嘀、嘀嘀……”孟迹整个人颤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头痛的厉害,她一遍揉着额头一遍靠着背椅。她刚刚居然睡着了。她迷糊的睁开眼,又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嘀、嘀嘀……”她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拿过在床上响个不停的手机。她一看来电显示是周劣,她犹豫了一会儿接通了。结果那头好一会儿没说话,只听见“沙沙”声。“周劣?”孟迹试探的喊了声。听见孟迹的声音后周劣紧抿的嘴松了松。“下来,我在楼下。”孟迹挂掉电话,想来想去还是拿着钥匙出门了。外面下着小雨又是晚上,很凉。她出了楼,便看见还穿着校服的周劣,他低头倚着墙,感觉比孟迹还颓废。风吹起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她理了理,走过去,“你来干什么?”周劣抬头,“来看看你。”她笑,笑的无力:“我还没有脆弱到要自杀吧。”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要死早死了。周劣看她气色很不好,也没多说一句,只是插在裤兜里的手攥紧了。孟迹拢了拢外衣,眯着眼看着小区外还在营业的螺狮粉店,“陪我吃点东西吧。”半个月前还在抱怨这家螺狮粉不好吃,今天她还又是来了。真香定律了解一下。孟迹从包里拿出烟来,自己点了一个然后又拿了一根给周劣,但他没要。“我对烟草过敏。”难怪,就没看他抽过烟。这时老板从厨房后端上来两碗螺狮粉,他笑了笑,“你们俩来的巧,再晚点我都准备关门了。你们慢慢吃哈。”说完老板拿着手机坐到周劣身后的长凳上,点开一个视频在看。孟迹现在是真饿了,她吹了吹然后吃了一口,而周劣低头闻了闻味儿皱起了眉头。他从没吃过这个散发臭味的粉。孟迹见他这样笑了起来,但是很快笑容僵滞。对面桌子上被架着的手机里正放着今早的新文发布会。老板戴着耳机,但是谢枷最后被拖走的那一段字幕却刺痛了孟迹。她捏筷子的手骨节发白,再看看这一碗粉莫名的觉得恶心。周劣察觉异样,“你怎么了?”她呼吸变重,单手撑着额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恶心。”“我去,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么恶心的事,”老板扯下耳朵上的耳机,转身看着身后的二人,“你俩知道最近被爆qiáng_jiān 的案子吗?”孟迹低头双手撑着额头,然后开始揉两额角的头发。老板看着周劣的背影,“看你还是个学生,一定好好读书千万别像这个男的,少接触些不良少女,太恶心人了。”周劣猛地起身揪住老板的衣领,他咬字有力透着股狠劲儿,“这关你什么事?”孟迹耳边嗡嗡的,好像在审讯室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咬着牙不停的捶打耳朵。“你这个学生怎么这个混样?”老板虽然被吓住了但也不怕,“你四中的吧,你等着我明天就去学校。”孟迹晃了晃脑袋,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她忍受不了起身跑了出去。周劣听见动静,他松手也追了出去。孟迹掏出钥匙想要开门但是每次手抖都掉在地上,正当她捡起钥匙时,手腕被拉住。声控灯这时灭了。黑暗里都看不见对方的眼,只有手腕冰冷的触感,成了二人情绪的唯一传递点。突然,孟迹感觉手腕被往前一带,她被周劣紧紧囚在怀里,她的头顶撞在他尖锐的下颌角,有些痛。有些时候只需要一个拥抱,就可以解决所有不良情绪。他的沉默,让孟迹安心,因为没有质问没有怀疑没有愤怒。他们看起来像情侣。但并不是,只是两个不幸的人的在互相取暖罢了。孟迹洗完澡走进房间,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擦着湿湿的头发,看着充满罪恶的漂亮脸蛋,眼前浮现的是谢枷说的那一串字幕。为什么要扭曲事实,为什么?她咬唇拿起手机砸向镜子。瞬间镜子被砸的裂开,碎了一地。她蹲在地上抓揉着头发,五官变得狰狞,喉咙里发出浑浊的“呜呜呜”声。杀了他吗?对。周劣在房间里又听见客厅里出现谢枷那句话,这再一次激怒了他,他双手紧握成拳,将一本书猛地砸在门上,屋外的周慧秀赶紧关了视频,周劣额头青筋暴起。他看着钥匙扣上那把折叠小刀,眯起了眼睛。开庭那天正好是周末,因为旁听一般都是家属,所以周劣让肖霖锐帮忙,然后也进来做了旁听,整个法庭只有他一个旁听还有站在两侧的媒体。孟迹作为原告身旁是肖霖锐和律师,孟迹靠着椅背,微微低头从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时穿着黄背心戴着手铐的谢枷走进被告席,身后的警察合上了围栏。法官问了被告几句,然后又问了原告律师,让原告拿出证据。于是原告将照片递交上去,一旁的大屏幕上出现的照片像ppt一样播放。孟迹像是自动屏蔽掉了所有杂音,始终低着头。此时肖霖锐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心有汗,微凉。她抽出手,抬眸时看见了坐在第一排的周劣,此刻他脸色阴沉沉,眼里血丝越来越多,随时可能爆发,就因为屏幕上的图片。“你让他来干什么?”孟迹别过头看着肖霖锐有些生气。“他拿上次在酒吧的约定做交换,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肖霖锐你!”孟迹了解周劣的性格,易激怒,发狂后可以失去认知力,他在这里迟早要出事。“被告,以上是你的罪行,你认罪吗?”法官问。谢枷点头笑了笑,“认,这些照片是我亲自拍的当然认。”孟迹双手撑着额头,很沉重。周劣则感觉额角在猛烈的跳动,一抽一抽的痛。考虑到被告没律师于是法官继续问谢枷,“被告还有补充吗?”“有,有,原告完全是自愿上我床的,是原告当时故意穿的裸露勾引我的,要说有罪原告才是有罪!”“被告你所说的这些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不成立。”原告律师道。孟迹一只手指甲死死扣着头皮,另一只手死抓着刻有原告的立体牌子。“怎么不能成立,你们也不查查原告当年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她穿的裸露,我怎么可能和她发生关系?”周劣死扣着座椅的布,骨节被扣的发白。“被告请注意你的言行!”法官严肃道。谢枷闭嘴了。接下里审理进入最后尾声,在场人起立接受最终宣判。谢枷最终以qiáng_jiān 的罪名判处有期徒刑三年。谢枷从被告席上出来,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好像并不当回事儿。他刚转身就看见坐在第一排的周劣,他不屑的笑着打量周劣,“哥们奉劝你句,那女人脏的很,专勾引像你们这些小白脸,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哈哈哈。”周劣被这话激的眼睛猩红,脑袋里只有清晰的三个字,随即他拿出一串钥匙冲上去,两名警察拦住他,结果他拿着刀从警察手下穿过刺进了谢枷的身体里。瞬间黄色的背心上殷红一片,周劣松了手,谢枷看着肚子上插着的那把刀,惊恐着喃喃,“杀人了……杀人了……”这刀是孟迹的,而这一刀是谢枷该受的,周劣就这样帮她还了。孟迹静静的看着周劣,因为只有这样一个人,敢为她,疯狂。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个剧场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不求理解只求善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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