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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1)

贺晏:我在华国看到他了。不可能,我们有脚环定位,他一直在指定区域内活动。贺晏冷笑:建议你们去看看,脚环是不是还在他身上。探员口头应下了,但并没有立刻执行,毕竟现在美国已经是深夜,而且当初负责这个案子的人已经被调离了,他没必要因为一通电话,就为了一个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的人牺牲夜生活,大不了明天让同事查查好了。第二天,探员起床后,突然想到了曾经的犯罪顾问贺晏的那个电话。fbi总部所在地华盛顿特区已经迎来日出,而贺辰假释活动区域加利福尼亚州依然还处于黎明。探员不可能自己亲自跑一趟,他拜托加州的同事替他看一眼,当然,前提是如果对方工作不太忙的话。同事一口答应,却把任务分给了一个当地的州警。警务人员都知道,脚环根本取不下来,这个任务简直就是讨厌的上司为了折腾他而存在,但他还是尽职开车来到了目标地址。州警把车靠边停在了过道上,正准备敲门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妻子来电说孩子和人斗殴被带进了警局,让他赶紧过来一趟。州警抬头朝着屋内望去,远远看到有个年轻人在走动,随即收回了下车的脚,驱车往警局驶去。离开的同时,骂了一句惹事的孩子,又骂了一句折腾他的上司。然后他向上司汇报说没问题,一切正常。他走得太急了,甚至没发现那个人根本就不是照片中的贺辰。层层消息传递到贺晏这边,变成了贺辰正安分地待在旧金山,对方还补充了几句,无外乎都是保重身体,你可能出现幻觉了,要相信官方办事,相信权力机构。所有话都表明一个意思:他们不相信贺晏的说辞,他们认为贺晏又发病了。贺晏很清楚自己没有发病,他也清楚对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那么一定是中间某一个环节出错了。皮卡丘现在在英国跟一个案子,他想去美国亲自确认,但又害怕他离开后贺辰对顾羲庭下手。贺辰从来都不好对付,他不算绝顶聪明,但是他很疯,能够做出各种骇人听闻的事情。贺晏之前他孤身一人尚可不择手段,但现在他有了顾羲庭,行事作风收敛了许多,很多时候也不会再考虑那种两败俱伤的手段。在远程追捕贺辰的同时,他变得有些焦虑,他开始怕了,与之伴随的是,他的防备心越来越强。顾羲庭还没有察觉到这点,只是觉得贺晏最近的占有欲强得过头了。今天下午他和一个学生交谈了几句,贺晏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他背后。学生被看得后背发毛,话说到一半就灰溜溜离开了。晚上去餐厅吃饭,服务员点菜时对他笑了笑,贺晏脸色又冷了下来。你不喜欢这家?顾羲庭还回点菜的平板电脑,注意到贺晏脸色有些臭,主动道,那你怎么不选其他的?还没上菜,我们换一家吧。贺晏笑容很温和:没有,我很喜欢。看到这位帅气的客人前后两张面孔,服务员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凉。餐厅不算太远,他们吃完饭后直接步行回家,白天下了一场雨,昏黄的灯光照出湿漉漉的街道。路过一个啤酒吧时,在闹哄哄的背景音乐中突然有人喊了他一声,顾羲庭转头,看到了周准和谭秋宇。顾羲庭叫了一句:你们出来喝酒怎么不叫我!我们倒是想叫你,你来吗?周准这话是对顾羲庭说的,但视线却落在了贺晏身上,这位管得这么严,怕不是巴不得顾羲庭断绝一切社交活动。为什么不来?顾羲庭锤了周准一拳,我还说找个时间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呢。顾羲庭也有些愧疚,他和贺晏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一直没把对方带进自己朋友圈。听顾羲庭这么说,贺晏微微颔首道:你好,贺晏。态度要多和蔼就多和蔼。就连喝酒期间也一直在照顾顾羲庭,几乎让人挑不出任何差错。顾羲庭第一次来这家店,接了一大杯招牌黑啤又觉得苦,不想喝,推给贺晏又要了一杯黄啤,结果黄啤又喝腻了,都不用顾羲庭开口,贺晏扫了一眼就知道他要什么,自动去点了小吃。离开前,贺晏态度很熟稔地结了账,还体贴的帮他们叫了代驾。顾羲庭有些晕了,红着脸靠在贺晏怀里,软绵绵地冲他们挥手道别。谭秋宇挠了挠后脑勺:真好啊,老贺也脱单了。周准翻了个白眼:你羡慕?你不喜欢他?谭秋宇一脸傻白甜,我觉得贺晏很好啊,长得帅,又救了老顾两次,而且还这么温柔体贴。周准一脸同情地拍了拍好基友肩膀:你还是多吃点儿核桃补脑子吧。你你才没脑子呢!谭秋宇晃晃悠悠比划着圈,我的脑子有鲸鱼那么大!周准:这就是你放弃思考的理由?谭秋宇:再见!割袍断义!从今天起彻底断绝关系!顾羲庭正醉醺醺的在路上。他酒量糟糕早就晕了,偏偏极好面子,一点也不要贺晏搀扶,像个陀螺式的摇摇晃晃往回走。虽然是个醉鬼,因为长得好看,后面还有气场强大的贺晏跟着,倒也不会给人造成不好印象,反而有路人对上他笑容时被撩红了脸。路过一个弄堂时,顾羲庭突然停了下来。扶着墙壁,笑眯眯地对贺晏说:你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贺晏:记得,上次我在巷子里碰到了你。记得就好,顾羲庭嘻嘻一笑,突然扬起了下巴,你在这里亲我一下好不好。贺晏眸色暗了一瞬,视线落在青年红润的嘴唇上,喉咙滚了一下。顾羲庭:当时我就幻想能被你按在墙上亲了。你喜欢按在墙上亲?贺晏开口,声音有点哑。那、那当然,哪个作者不喜欢按在墙上亲?顾羲庭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去jj翻翻,她们都喜欢!好,满足你。炽热的身体靠近,裹挟着寒风,带着浓郁的爱意。顾羲庭被贺晏压在墙上,身前是柔韧滚烫的胸膛,身后是坚硬粗糙的墙壁,贺晏手指冰冷,嘴唇却那般滚烫顾羲庭迷迷糊糊地仰起头,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察觉到自己衬衫被贺晏从裤腰里扯出,瞬间酒醒了一大半,又羞又恼地指控:我、我没让你把手伸进那里!但是我喜欢贺晏声音低哑,带着被欲.望浸透的性感,而且你也喜欢,不是么?身下是柔软的大床,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男人的动作比往常还要粗暴,顾羲庭有点疼,他想让对方收敛一点,但也确实有点腻歪贺晏对他呵护过头的行为。算了,就这样吧顾羲庭伸手搂住了贺晏,乖巧地打开了身体。唔就是脖子有点疼,好像被咬了一口。第30章游荡在街头的陌生人, 穿梭在暗巷中的黑影,掌心下脆弱的脖颈,喷涌而出的暗红色血迹脩地, 世界仿佛变成了一根透明的橡皮筋,被无限拉长,占据了他目光所及的所有地方。在一片光怪陆离之中, 梦境渐渐发生了变化。他看见自己站在路灯下, 双手沾满了鲜血贺晏从睡梦中惊醒,周围漆黑一片,房间里很安静,顾羲庭在他身旁发出轻缓的呼吸声, 身体温热。贺晏掀起被子坐起来, 打开小夜灯, 昏暗暖黄的灯光给他赤.裸的身体刷上一釉, 显得身体愈发高挑健壮。他从衣帽间找了件睡袍披上, 胡乱系了一个结, 打开玻璃门站在了阳台上。夜色中猩红光点一闪一灭,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紧皱的眉头舒展来来, 还好, 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贺晏进来时已经被冷风吹透了, 顾羲庭脑袋埋在枕头里睡得很安稳, 在暖光灯下, 整个人像是被加了一层柔焦滤镜, 乖巧得要命。视线往下,他他看到了青年脖子上的暗红色痕迹,全都是他弄出来的。白皙的锁骨上烙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彰显着留下它的人有着多么强的独占欲。这是他咬上去的,泛着一圈暗红,已经结痂了。手不由得抖了一下,贺晏瞳孔有瞬间的放大,他怎么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想去一回事,然而真正做,却是过于禽兽了。男人的手指摩挲着牙印,昨夜疯狂的一切尽数回笼。顾羲庭酒量不行,却偏偏爱喝,喝了两杯啤酒就醉得迷迷糊糊,仿佛还敏锐的察觉到了他心情不好,整个人是超乎寻常的热情。贺晏最开始还一遍遍告诫自己,要克制,要温柔,要让对方舒服他已经习惯了伪装,习惯在爱人面前收起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把恋人绑在身边的疯狂,偏执的占有欲,恨不得在每一寸肌肤打下烙印统,这些通通被他掩盖在绅士外边之下他从来没有在顾羲庭面前展露出任何不好的地方。贺晏原本以为,自己能一直伪装下去。然而就在昨晚,这个限制被一点点打破了。顾羲庭在放低底线,他在松懈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不知道最开始是从哪里失控的,后来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他听到了顾羲庭的哭泣,听到了他求饶,甚至明显感受到了青年的哆嗦。对不起。贺晏还记得自己有些慌乱地从他身上起来。但是那人搂住了他,抬起头对他笑了笑,轻轻说出一句:没关系。淡淡的微笑,无条件的纵容,那一瞬间,十年前后的顾羲庭仿佛合为一体。时隔十年,贺晏终于做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他狠狠咬上了顾羲庭的锁骨。贺晏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却依然保留着最后的理智。不要纵容我,不然我会得寸进尺。他想要做个人,顾羲庭偏偏要捏着他的心脏。我想要被你欺负那一瞬间,贺晏脑内有根弦啪一声断了。呼吸乱了,自制力消散了,到最后,甚至连感官都变得模糊不清了。他从来不知道,不顾一切的占有一个人是如此满足。在这个所有人都要求他要克制的世界,偏偏有人能包容他的所有任性。这样的痕迹一定很疼吧,贺晏掀开顾羲庭的刘海,低头吻上了他额头,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柔情。察觉到落在额上的吻,顾羲庭轻轻颤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几点了?还没天亮,我陪你再睡一会。贺晏脱下浴袍钻进了被窝里。特意睡得远远的,不想冻着顾羲庭。不料那人却摸了过来,手滚烫的手搭上了他冰冷的身体。冷,贺晏又往边上挪了挪,别把你冻着了。顾羲庭又靠了过来,明明被冻得倒吸一口气,还固执地拉过他的手埋在肚子里,迷迷糊糊的说:这样就不冷了不存在讨好谁,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像是有熊猫宝宝在心脏上打滚,贺晏心脏瞬间软成一片。直到第二天起床,在明亮的阳光下看清了青年身上的痕迹,贺晏这才知道自己昨晚比想象中过分得多。吃路人的醋,在对方朋友面前幼稚地宣誓所有权,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却在顾羲庭面前一次次失控,甚至还这么欺负对方他拿着心理学学位,深知这早已经不是健康的心理状态。偏偏顾羲庭对此毫无感觉,还傻兮兮的以为那是情趣,红着一张脸说昨晚挺舒服的。挺舒服?贺晏眸色暗了暗,修长的手指按在了青年身后,疼吗?顾羲庭嘴硬不承认,一脸严肃的摇头:不疼!贺晏轻轻捏了一下,顾羲庭瞬间惊呼出声。贺晏一边弄一边问:这还不疼?有点儿,但那是因为你没有亲我。顾羲庭抬起头,央求似的说,你亲亲我就不疼了。贺晏没亲他,只是说:下次疼就说出来,知道吗?顾羲庭:那你亲一下我。很温和的一个吻,不带有一丝□□,确是十足的温情。顾羲庭没有分寸,贺晏却下定决心要一改陋习,不能仗着对方宠溺就欺负人。他拨了个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传来了一阵调笑声:咖啡喝完了?说话声音很慢,像是一个老旧的唱片机在吟唱,光是隔着电话都能察觉到那人吊儿郎当的态度。贺晏毫不留情打断了对方的许久卖弄,径直道:正经事,我来医院找你。心理诊所就在这条街的尽头,租下了一栋二层小楼,带着一个小花园,整体看上去,布置得温馨而宽敞。贺晏出示预约码后被护士领到了二楼,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亚麻色头发的青年坐在窗前,窗外一株百年桂树,已经过了花期,在深冬只有一丛丛墨黑的树叶。这是贺晏大学同学,本职工作是心理咨询师,也是咖啡店主人。没想到你会来找我。骆言看到贺晏时也颇感新奇,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招呼道,坐。心理咨询原则规定,心理咨询师不能给熟悉的人或者朋友做咨询。但贺晏防备心极重,根本不会允许陌生人给他做心理咨询。期待他对一个陌生人敞开心扉,还不如期待一下火星撞地球。贺晏:我不放心找别人。骆言笑了起来: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的信任?贺晏:我还要感谢你的违规。骆言:有必要这么抬杠吗?在不太和谐的氛围中,心理咨询开始了。骆言:你这次想咨询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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