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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1)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西姨最厉害了。侯灿反驳道,西姨就是仙女。顾西词哈哈一笑,顾海梁脸有些发红,动作拘束。红袖姑娘,你别介意,这孩子就特别粘我。左护法摇摇头一笑,我挺喜欢孩子的。顾海梁一句话憋在嘴里想了又想就是没开口。左护法收回视线,东西已经送到,我就先离开了。祝顾老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顾西词看到顾海梁渴求的眼神,主动开口:留下来吃个饭吧,来这么远也不容易,辛苦了。不了。左护法看了顾海梁一眼,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吃,吃个饭再走。顾海梁干巴巴的开口。左护法笑笑,再会。顾海梁失魂落魄的送人到门口,人都走没影了,视线还舍不得移开。喜欢人家?侯奇凑过来笑嘻嘻的开口。没有。顾海梁口是心非的说。人都走没影了还舍不得移开视线,还说不喜欢。侯奇笑,好像是清风阁的人。我知道。顾海梁有些失落的移开视线,西词说了她们要的聘礼很多。噗。侯奇噗嗤一笑,她怎么知道?顾海梁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她们确实挺有钱的。侯奇点点头,这楠木盒子的金掐丝就很讲究,一看就是名家出品。顾海梁打量着手里的盒子,他走镖这么多年,好东西坏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盒子木料讲究、香气清新宜人,光照之下发出丝丝金光,一看就是极品的金丝楠木,上面的掐花也很讲究,和木料的纹路融为一体浑然天成。光这一个盒子就价值不菲,何况里面的宝剑。顾海梁的情绪更低落了。侯奇拍拍顾海梁的肩膀,还是我爹从小就给我培养一个媳妇靠谱,你多多努力,还是有希望的,至少她还没嫁人。整场寿宴宾主尽欢,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今天挑事,除非他真的不想在郓州混了。西词,这个宫主和你是什么关系?顾老爹美滋滋的拿软布擦拭着宝剑,这是当年戚远大将军留下来的宝剑,我找好久了,一直想亲自瞧瞧,没想到今天居然到了我手里。你喜欢就好。顾西词笑,上次我走镖的那箱子花云锦,也是宫主送我们的礼品。你请几个信得过的绣娘给裁缝成马甲,给镖师们套在衣服里,危险时说不定能护一命。花云锦之所以价格昂贵,一是因为它的绣花逼真,二就是因为它材质特殊,柔韧不易破,若是不按着它的纹理是无法把它裁开的。上次走镖离开的突然,她忘记了交代老爹。花云锦?顾老爹擦拭宝剑的动作一顿,西词,这宫主怎么总是送我们如此贵重的东西?哈哈,大概是女儿的魅力太大吧。顾西词干笑一下,天色晚了,爹早些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明天我就送马姑娘去西湖,回来还能赶个月亮节。顾老爹也没品出什么奇怪,顾西词从书房退出来晃着回她院子里去了。到屋子里,顾西词把门关上,迫不及待的把信从怀里拿出来。西词亲启:近日可安好?夜雨风凉,花落如彷徨。雷闪西方,惊天巨响,吾自遇汝以来,总不再怕矣。汝总撑伞于吾,炎热里给吾纳凉,寒冷里又拥吾入怀。往事彷徨,遇汝吾幸矣。吾甚思汝,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林韵寒亲写顾西词晃腿的动作一顿,汝总撑伞于吾,炎热里给吾纳凉,寒冷里又拥吾入怀。往事彷徨是谁?谁撑伞于她?谁又拥了她入怀?难道第一次相见不是那次林中的一抱吗?原著里林韵寒到底为什么甘愿守在顾西词身边,这个吾甚思汝,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又是说给谁的?顾西词的笑容僵了下来,一封诉情的信看的她心伤。她不仅霸占了顾西词的身体,还偷了本该属于她的感情顾西词试图说服自己就是顾西词,却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出戏。她看到一无所有的自己又试图把一切都抓在手心里。一夜未眠,顾西词把信锁在她存钱的箱子里,站在窗户前听了一夜的心雨。真的是夜雨风凉,花落如彷徨。月升月落,太阳东升,打扫的和练武的开始起床,淅淅索索收拾的声音。小姐?可乐拿着扫把过来准备扫落花落叶,见顾西词站在窗口吓了一跳,早啊。小姐你的衣服怎么湿了?下雨了。有吗?可乐看着□□的地面有些怀疑,不过最近风大花倒是落了不少,秋天要到了,下午我去买些好看的菊花放在小姐院子里,保准好看。嗯。顾西词点点头,关上窗户坐到椅子上,想去把信翻出来再看一遍,手伸过去又缩了回来。没有看的必要了,不管怎么样这些都已经属于她了,她不会退缩更不会放弃的。这里是她的家,林韵寒是她的压寨夫人。她已经是顾西词了。第15章 马桂芬的镖(三)西词姑娘。马桂芬掀开马车帘子,你进来陪我说会话好不好,我一个人在里面坐着总是瞎想。顾西词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从马上下来掀开马车帘子走了进去,马桂芬往一边挪了挪,让顾西词坐下。你有喜欢的人吗?马桂芬停了一下开口,头依靠在马车壁上,眼睛似乎在看向车外,但双目没有神采,心神飘荡回到了那些美好的时光里。顾西词知道她只是想诉说,所以也没接话,只是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沿途的柳树枝条长长的,风一吹就轻轻摆动,马桂芬说:我平生最爱的就是这柳叶眉,在牡丹苑时,掌事姑姑说我的眉毛已经不时兴了,让我学京城贵女剃了重新画,我不肯,姑姑就不许我去台上弹琴我没有收入,又倔,后来就离开了牡丹苑。离开牡丹苑说的轻描淡写,但顾西词懂得,那个时候一定很艰辛。梨花苑的班头是个好人,他不嫌弃我,还让我去唱青衣。虽然总是奔波累了些,但我感激他。马桂芬手微微抬了一下,没抬起来又放到了腿上,顾西词却知道她是想去摸一摸自己的柳叶眉。很好看,桃花面、柳叶眉。马桂芬眼睛带了一点笑意,他也这么说,说我生的一张桃花面,配的个柳叶眉最好了,还说以后为我画一世的眉。我们已经五六年没见了,不知道现在他过得如何。定是极好的。那就好。马桂芬似乎松了一口气,一会眉头又皱起来,他们搬走的时候,我偷偷从家跑出去追他,一不小心落到了水里,他为了救我也跳进了水里,不知道他有没有感染风寒,他身体一直都很弱。过往的事突然都涌出来,马桂芬突然想到了一件什么事,然后就说出来,顾西词就静静的听着。那时的时光是如此快乐,爱的人都在身边,又不为生活所迫,马桂芬细细碎碎的说着,这些话她少对人提起,今天却仿佛怎么都停不下来般,像倒豆子般一股脑都倒出来。顾西词听着听着仿佛想到了那艘画船上的琵琶女,二人的遭遇一点都不像但似乎又有些重合。马桂芬的声音越来越低,顾西词以为她要睡着了,没想到她又问了一个问题。她说:西词姑娘,现在我只是一个戏子,他是高高在上的官员,我会不会配不上他?不会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我去外面看看到哪里了。顾西词也不知道说什么,从马车里狼狈的退出来。马桂芬没有说什么,顾西词坐在马上心特别乱。小姐。张横的马慢了一步等顾西词,早晨时你的脸色就不太好,是有什么事吗?啊?没有。顾西词摇摇头,张叔,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一帆风顺的爱情?没有吧,不然怎么我都三十了还没找到老婆。顾西词一笑,好多媒人给你说亲,你总说不愿意。孤家寡人一个,何必还害人家一个好姑娘。张横表情淡淡的,有这钱还不如多去喝两壶好酒。江湖洒脱,命里有的终会有,没有的也强求不得。现在的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一切都是命里该经历的。张横坐在马上,拽着马绳倒真有个江湖洒脱的味道,难道小姐是为情所困?是呀。顾西词的心情豁然开朗,上天特意选她过来,说明这是她命里该有的,她何必想七想八,难道想了她就会放弃吗?当然不会了!而且想了她也没有办法,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才能抓住林韵寒的心。谁?张横倒是有些奇怪了,小姐看上了哪家子弟?要是不行就算了吧,别害了人家。去你的。顾西词踢了张横小腿一脚,你家小姐就这么不值得人爱。值得,值得。张横哈哈一笑,这才像我们小姐的样子,刚才愁眉苦脸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倒霉千金,一副晦气的样子。顾西词:死张横!嘴巴真的一点都不客气。中午时过一个树林,野鸡很多,一会儿扑棱棱一只,一会儿又扑棱棱一只,肥嫩嫩的把顾西词的嘴巴都看馋了,侯大哥,我们休息下吃午餐吧。侯生一眼就明白了顾西词的意思,队伍停下来后,就主动去给她打野鸡去了。论打野鸡,顾海梁是二把手,侯生是一把手,顾西词庆幸自己带对人了。侯生把别在裤腰上的弹弓取出来,从地上随便捡了一个小石子,对准一个站在树枝上的野鸡,左眼闭起,手一松,野鸡就从树上落了下来。好技术。顾西词赞叹的竖起大拇指,侯大哥这技术什么时候也教教我。侯生不好意思的一笑,小姐说笑了,哪有什么技术,不过是小时候贪玩,弹弓玩多了。我要是能玩这么厉害,肯定也天天玩。顾西词跑过去把野鸡捡过来,挖个坑熟练的放血扒了鸡皮。马桂芬正要从车上下来,看到顾西词的动作,脸一僵又返回了车子,顾西词注意到了,但也没在意。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大抵就是这个样子,见滴血都害怕。顾西词动作很娴熟,一会就把鸡肉处理的很干净,张横正在捡柴火看她把鸡心什么也一股脑丢进了坑里,心疼的开口:这鸡心多好吃,你就这样扔了?那给你串起来。顾西词拿刀把能吃的内脏挑了出来,侯大哥给你的剥好了,我给他们塞到肚子里去。行。张横点点头,然后继续捡柴火。用树枝把收拾好的野鸡串起来,顾西词又从路边找了几味香料塞到了鸡肚子里,这鸡真肥,油脂一刮估计就能刮下来一大层。是呀。张横吞咽了口口水,用刀匀称的把鸡肉开了好几条小口,回来时间要是多,我们还走这条路,我给你们做叫花鸡。顾西词眼睛紧紧盯着在火上烤着的鸡,油滴落在火上发出噼里啪啦声,她就吞咽了下口水。表面的一层熟了,顾西词就拿刀把外面的一层割下来放到干净的油纸上,余下的继续放火上烤。切够一份后,顾西词眼睛不舍的从上面移开,给张横使了个眼色,嘴巴向马车的方向努了努。你自个送去呗,我一个粗汉子吓到人家姑娘了。张横眼睛盯着烤鸡不愿意离开。顾西词一把把张横手上的棍子抢过来,让你去你就去,我给你翻着。我带了调料面,一会给你撒上。当真?张横拿起油纸向马车走去,在外面敲了敲马车窗户,吃午饭了。我吃些干粮就好了。马桂芬在马车里小声的回答。张横回头看向顾西词,顾西词从怀里掏出调味料在他的鸡肉上撒了一点,张横就回头继续说:还是吃些肉吧,干粮又干又硬的还没有味道,要是你想吃拿出来我们给你烤一烤。里面没有声音,张横:那我把东西放在马车帘子那里了,你掀开吃就好了,小姐特意给你切的,味道很好。张横走了两步,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谢谢。小姐,这人真奇怪。张横摇摇头,叫她大口吃肉她也不会。那你觉得小姐我这样的好?顾西词用刀切下来一个鸡腿,用叶子包了底下的骨头,也不怕烫啊呜就是一大口。张横看着顾西词摇摇头,小姐这样当真不像个小姐,怪不得总是找不到相公。顾西词踹了张横一脚,找什么相公,哪天小姐我压寨夫人都带回家了,你还是个单身狗。单身狗是什么狗?侯生奇怪的问。顾西词挑剔的看了他一眼,就是你们这样的。我们这样的?侯生沉思了一下,年轻力壮、能赚钱养家、有责任、武功又强的吗?顾西词:不,别往脸上贴金了,只是没对象而已。张横把烤鸡翻了个面,也扯了个鸡腿下来,小姐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调味料。没有呀。顾西词说。那你往我鸡肉上撒的什么?张横惊恐的瞪大眼睛。金疮药。侯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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