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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 1)

好吧,躺着好的快,顾西词躺的难受只得想办法把他支开抓紧活动一会。顾西词知道做不得大运动,毕竟伤口如果裂开了,疼的是她,但小小的走几步,瞬间感觉心情就不一样了。还没有到冬天,她屋里现在却整日烧着炭炉,闷的很。顾西词活动了几下后就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去窗户边,把窗户推开了个缝吹吹风。然后刚把窗户拉开就对上了一双眼睛。顾西词啪一下把窗户关上,然后踮着脚快速的往床边跑,到床边把鞋子一脱,然后快速的拉开被子躺好。门响了两声,林韵寒推开门进来,走到床边,顾西词手扒着被子,无辜的看着她。林韵寒隐忍怒气,顾海梁呢?他有事先出去了。顾西词乖巧的回答,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什么事?他没说,我不。顾西词的话卡在嘴边,这样说谎的意思太明显了,顾海梁明显不是那种出门会不给她说的人,于是就改口说,好像是张叔找他说些事情,很重要,他就匆匆的出去了。对不起张横,李大力不在,只得委屈你了。顾西词在心里道歉。是吗。林韵寒气笑,半个时辰前张横跟我说要去刘光的宅子和城门看看,想不到这么快就回来了。顾西词眼睛闪烁游移,刘光的宅子也不是太远,应该是回来了。空气安静的可怕,顾西词小心翼翼的瞥了一下林韵寒的脸色冷的可怕。夫,夫人?顾西词垂下眼睑,小声委屈的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那是你的身体,我犯不着生气。林韵寒依旧冷着脸。我哥看太紧了,动都不能动,就让人呆躺着,我骨头都软了,就小小的走了几步。顾西词恨的不得举手发誓,就很小的几步,伤口绝对崩开不了。林韵寒手扯住顾西词被子,顾西词拉着被子着急,夫人这是作甚?林韵寒横睨了顾西词一眼:明明是你把海梁支走了,偏要说是张横有事找他走的,等会他回来了,我就把你刚才说的告诉他。不知道他被你支出去买什么东西了,外面冷风吹着,一会他大汗淋漓的回来,听到你这样说,不知道心里什么个滋味。别!夫人,我错了。顾西词乖乖的松开手,你别告诉我哥,我保证接下来都乖乖躺着,哪里都不去。林韵寒把顾西词的被子掀开,见白色的里衣上没有映出来血迹才放下心。我刚才很小心的,这又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身体,怎么敢不小心对待。顾西词讨好的笑了一下。还有一个谁的?林韵寒警觉的问。自然是夫人的呀,西词是夫人的,身体自然也是夫人的。顾西词专业情话满级。林韵寒心里松了一口气,被顾西词这一惊一喜一弄,刚才的怒气已经散了很多,不过面色却不显,顾西词太皮,没有一点自觉,还是要好好教育一番。这是我的身体,你也没护好了。是你自己的,你又不知道怎么护着。在顾西词水汪汪的大眼睛和非常乖巧的表情下保持怒气很不容易,好在林韵寒冰山惯了,还能端出些气势,震的顾西词不敢造次,你现在把窗户关上了,往床上一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心疼你,不舍的说你,要等你吹了风染了风寒,又是一阵折腾。到时候我们好生照顾你,还要替你背锅子,图什么?顾西词羞愧的脑袋都要扎进被子里,心里期望顾海梁快点回来解救她。你一个大人,还不如一个小孩子省心,那些个女婴比你小了十几岁,自己就能吃能睡不吵不闹的,你反而到处折腾人。我没有顾西词在心里小声反驳。但是林韵寒仿佛看透了她想的,你怎么没有?我、顾海梁,大家哪一个心不是被你牵到手里,你不活蹦乱跳的,餐桌上都空了一块似的。说到吃的顾西词也委屈,餐桌上空了一块,你们怎么不找我吃饭,整日里给我吃那稀的像水样的苦粥,一点营养都没有,也不能填肚子,成天肚子都是空的,我怎么有力气好好养伤。顾西词这纯粹是在无理取闹,大抵生病的人都喜欢如此,那粥里都是宝贝,补气血养经脉健骨骼,顾西词喝着自然能感觉到,但她就是忍不住这样说,好像是在寻求关爱似的,虽然她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太不懂事。顾西词把头整个埋到了被子里,气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又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好像真的受了什么虐待。这委屈真是无缘无故,但从她早晨一睁眼没看到林韵寒开始,她就浑身都不舒服了,现在看到林韵寒,又被她一凶,然后就控制不住爆发出来了。不知道林韵寒有没有懂得,顾西词把头埋在被子里,觉得自己明明才十七岁,为什么就要如此忍着委屈,然后眼睛就润了起来。隔了好久,感觉盖在脸上的被子一沉,然后林韵寒隔着被子亲了顾西词的额头一下,对不起。顾西词下撇嘴巴,眼泪一下子控制不住就都掉了下来。我不知道你这般委屈。林韵寒想安抚顾西词一下,但是她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又无从下手,可是这个时候把她的被子掀开似乎也不好。顾西词掉着泪,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是林韵寒怎么可以还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话,这让她觉得更加有负罪感。你出去。顾西词带着鼻音说,我不要你安慰我。脚步声响起,顾西词耳朵一动,然后眼泪掉的更凶了。让她走就走啊,好过分。我不是这个意思,留下来,陪我陪我。求你。一声叹息,林韵寒侧坐在床上,在顾西词身边躺下,让我走,又让我回来,夫人真是难搞呢。第49章 受伤和撒娇(二)西词,那家烧饼铺子今天没开门,我换了一家买的可以吗?我闻着味道是一样的,肉分量也很足。顾海梁大汗淋漓的推门进来,怀里揣了两个烧饼加肉,看到林韵寒一愣,宫主?林韵寒点头一笑,顾西词坐在床头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听到声音不好意思的拿帕子遮了下脸。你这是怎么了?明显一副刚哭过的样子,顾海梁稀奇,他甚少见顾西词哭,小的时候自己都比她哭的多。顾西词哼一声,林韵寒宠溺的一笑,想吃肉想哭了。顾海梁打开油纸的动作一顿,有些纠结的看着顾西词,你真的只闻闻就好吗?你把烧饼打开放桌上吧,把熬的粥端来,我喂她。顾海梁哦一声,过去把烧饼从油纸里拿出来,香味一下子就在这不透风的房间里蔓延开来,顾西词控制不住吞了口口水。烧饼盖烤的金黄,芝麻颗颗饱满,烧饼侧一端开了一道口,肉把整个烧饼塞的鼓了起来,顾西词眼睛看着完全移不开。顾海梁端着粥过来,鼻子闻到了一丝苦味,顾西词向后侧了一下头,眼睛渴望的看着烧饼。林韵寒把勺子递到顾西词嘴边,喝一口,想着烧饼的味道,就当吃到嘴里了。她能自己喝,不用喂也可以。顾海梁看林韵寒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宫主的身份这样喂他妹妹,似乎不太妥当。顾西词控诉的看了顾海梁一眼,含泪的喝了一口粥,又苦又淡没一点滋味,带着一点鼻音伤心的说:这一点都不一样,除了苦什么味道都没有。林韵寒也很无奈,可是这粥药性大,和很多食物都相冲,她也吃不得别的,只得再次安慰顾西词说:你想着这是烧饼加肉的味道,就能感觉像吃到了。可是顾西词越想烧饼加肉,越觉得嘴里没有滋味,粥喝到肚子里空落落的,不如肉和面有饱腹感,看两个烧饼的眼睛都要发出绿光。林韵寒一看她的眼神,又心疼又想笑,招呼顾海梁,海梁,你把烧饼拿出去吧,放这儿她更吃不下去东西。不要,我吃的下,两个也吃的下。顾西词眼巴巴的看着顾海梁,想要阻止。顾海梁揉了揉顾西词的脑袋,快点好起来就能吃了。然后把烧饼用油纸包起来拿去了外面,顾西词眼神绝望。再吃一口。林韵寒舀了一勺递到顾西词嘴边,顾西词不想喝,可是把粥送到她嘴边的是林韵寒,她的身体拒绝不了,最终苦着脸喝完了一整碗粥。好了,大王真乖。林韵寒把碗放到茶几上,亲了顾西词的嘴角一下,等你经脉能自己调养了,咱就吃别的。什么是能自我调养?顾西词一听更加伤心,自古经脉伤了都是大事,极其难养,很多武功高手,就是这样留下后遗症然后再不如从前的,何况她这种都要断裂了的。林韵寒安抚的揉揉顾西词的手心,等它养一养,你的内力走的通了,就可以自己调养了。我会不会变成一个废人?说不担心都是假的,顾西词小憩一下,做梦都是自己变成了一个没用的废人。不会,它只是一下子累着了,你让它休息好了,很快就和以前一样了,或者会更好,你好好喝粥,就当淬体了。嗯。顾西词歪头在床上眯了一下眼睛,那天我一定杀了很多人。林韵寒把顾西词的脑袋揽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认真的说:你只是保护了我。哎,床幔怎么合起来了?顾海梁一头雾水的走过来,西词你是又睡了吗?没有。林韵寒撩开床帘从里面走出来,我去处理下大力的事情,拜托你照顾一下她。自家妹子,应该的。顾海梁奇怪的看了林韵寒一眼,怎么感觉宫主下巴上似乎多了个牙齿印。林韵寒向外走了两步,又补充说:要是她想活动,可以让她适当走走,一会我让人送些解闷的书过来,有别的需要喊店小二即可。门拉开,脚步声彻底没有了,顾西词把脸埋在被子里,有些舍不得,一边控诉自己现在真是缠人的不行,一边捂着红的发烫的脸。顾海梁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差一点就被他看到了。顾西词打开被子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顺带让自己的脸降降温。经手过户刘光宅子的两个中介还是比较容易找寻的,开始时和他们说的好好的,但是后来一听说可能要上衙门作证,一个个就不愿意了。这些人都是些有钱或者有势的人家里,觉得上衙门是件没面子的事,林韵寒和他们好好说不成,然后用了些小技巧,他们就愉快的答应了。不过刘光去了哪里还不知道,但他走的匆忙,目标也大,找起来应该还是比较容易的,只是时间可能会有些紧张。事实上,找刘光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要容易,林韵寒的人沿着各路到村子里,遇到了一个小孩子大哭,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有一个疯了的老头子,扑过来咬了小孩子。作者有话要说:闹钟:嘀,一个小时过去了。里子:啥?啥?啥?我还没开始动笔呢t ^ t【这就是里子码字的日常】第50章 镖局建分局抓着这条线索一路找下去,晚上的时候,林韵寒的人就找到了刘光,他没走多远,就在西湖周边的一个村子里,但是改了名字,不叫刘光了,叫刘鸿。确认了这个刘鸿就是刘光后,西九他们就进了他的院子里。刘光正在屋檐下站着读书,见有人进来立马警惕的问:你们是谁?来人不和他废话,快速的把刘光围了起来,意外的是刘光居然会一些武功,不过懂得的招式太少,很快就被打晕绑了起来。新搬来的院子里没有树,显然刘老头很不适应,他畏缩的蜷在一个墙角,见有人过来立马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个树枝上下挥舞,仿佛在戒备。西九和西十对视一眼,这老头骨瘦嶙峋怕是经不了她们的一击,最后决定把他迷晕。把刘光和刘老头绑好套上麻袋后,西十一带人又飞速的搜查了一下刘光的房子没有什么可疑的,新入住,里面的家什都不是很全的。案子堂审那一天是张横去的,人证物证齐全,刘光和刘老头很快就进了牢里,然后李大力被放了出来。这么容易就能出来,衙门的人没有多加纠缠,和林韵寒到处打点关系也是少不了的,知府急着交差,但如果有能让他交差又不得罪人还能收一笔银子的方法,他自然开心愿做。所以李大力出来还是少吃了很多苦头,不过对他来说,这样已经是很沉重的罪过了。脖子上的枷锁被打开时,他老泪控制不住就流了出来。对李大力这样的人来说,这个时候帮他一把的人都是父母恩人,显然林韵寒在其中出力很多,无论是找刘光还是打点知府的银子。李大力心里感激林韵寒,一心想着报答,再也没有提过她和顾西词之间的不是,或许有时候是想开口,但是欲言又止,没有脸面再开口,于是最后还是选择了默许,这绝对是顾西词没想到的。她一直觉得让李大力同意很难,但没想到这么着突然就成了,有些意外之喜,一连很久都是笑着的。她养伤,后续事情的处理参加的非常少,有时候偶尔听他们说两句,他们不说时她也懒得问,知道该死的人都死了或者被抓了,该活着的人都还活着就可以了。无论是波澜壮阔、扑朔迷离、风谲云诡还是怎么,她都只想平淡的结尾。这是她来这里第一次卷进这种复杂的事情,显然过程并不开心,甚至是颇不如意,压抑的那些不想想起来的,也被想了起来。李大力买刘光的宅子时一下子用去了他们带来的不少银子,仔细算一下,发现现在经济实在是拮据的不行,想买一处像样的地方无疑更加困难。带了这么多银子出来买地皮,都办不好,再向家里要钱显然非常不妥当;林韵寒有钱,可是私事和公事,顾西词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分的清,他们已经麻烦了林韵寒很多了,顾海梁、张横和李大力也都非常排斥再向林韵寒借银子;向林易借也不妥当,马桂芬此时身体状况不好不说,他们也麻烦了林府太多,除了林易算是顾西词的一个外门徒弟,其实他们和林府的关系还真不多,总是这样那样就像一块狗皮膏药贴到了林府上,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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