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了，转身出了病房，穿过客厅，出了别墅。
走了好一段距离，才到手术室门口。
手术室的灯亮着，他瞥了一眼红色的灯，站在那里，默默地等。
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医生出来，看向夜司寒，“四少，司令叫您进去。”
夜司寒“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医生，换上一边护士准备好的无尘服，穿好，进了手术室。
夜靳躺在手术床上，伸手捏住夜司寒的手，“老二他……”
夜司寒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夜靳，第一次觉得父亲老了。
许久，他才轻启薄唇，“我二哥没事。”
夜靳，“你…你没骗我吧？”
夜司寒拿起手机给夜司郁打电话，开了免提。
夜司郁，“老四，司令怎么样了？”
夜司寒扫了一眼夜靳，“怕你出事，拒绝手术。”
夜司郁一顿，半天才笑了一声，“告诉父亲，不用因为我今天救了他，就假装这么爱我。”
夜司寒，“……”
他没有出声，扫了一眼夜靳，直接挂了电话。
夜靳，“……”
他看向医生，“手术有危险吗？”
医生，“……”
夜靳看着医生的脸色，“我就是问手术的时候不会突然死亡吧？”
医生，“司令放心，绝对不会。”
夜靳看向夜司寒，“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身体出了问题？”
夜司寒低声道，“刚知道。”
夜靳盯着他看了半天，看不出来什么，低声道，“如果我手术中有什么不测，记得帮我照顾好司嫣和司彤，一定要把司彤从唐禹哲那里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