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听到了一点，程言款帮夜司嫣做早餐，夜司嫣坐了一阵去了厨房，又过了一阵就跑出来了，哭着离开了白汉宫。
表白被拒？
大概是这么回事。
看程言款，似乎对夜司嫣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他便觉得两个人没有必要硬凑在一起。
分开一段时间也好。
程言款主动请求离开锦市，他便没有任何犹豫地同意了。
夜靳没有问到什么，心里疑虑。
夜司寒看向他，“我看这几天夜司嫣很正常，她年纪还小，不比那么着急，你的病，心情放松了一点，别想那么多，或许会有奇迹。”
夜靳听了，心口暖暖地，点了点头，“好。”
————云起书院————
润园
夜司嫣歪着脑袋看向钟灵，目光很认真，却早已走神，思绪飞了九霄云外。
想到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程言款了，他真的去西疆了？
想到她这么做，明显是公报私仇，有点过分。
就算他在女人那么方面有问题，但是他在四哥身边的表现却无可非议！
钟灵，“五小姐？”
夜司嫣回过神来，微微红了脸，“怎么了？”
钟灵，“继续补课。”
夜司嫣点了点头。
补完两个小时的课，两个人一起在夜家的后花园里散步。
钟灵看向夜司嫣，“你二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二哥？
夜司嫣看向钟灵，摇了摇头，“我当初连我四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偶读不知道，何况是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