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果然下了高速。
程言款车速一直慢到了三十，看向夜司嫣，“这样可以吗？”
夜司嫣，“好呀，这样挺好的，还可以一路看看风景。”
程言款向窗外扫了一眼，这里有什么风景。
很快，他似乎明白过来，五小姐不是晕车！
他看向夜司嫣。
夜司嫣坐在那里没有出声，脸上浮着笑容，沐浴着夕阳的余光，金灿灿的，格外耀眼。
程言款一笑，原来是这样。
她开心，他都随她。
于是，几分钟的车程，愣是磨了半个小时。
不少车绕过他们，绕到前面去，看向程言款开的车，很不满地竖中指。
程言款掏出手枪，直接打瘪了一辆车的轮胎，再也没有让敢抱怨他们走得慢了。
夜司嫣看向程言款，笑起来，“你可真不讲理。”
程言款看向夜司嫣，“是吗？在我看来，你就是理。”
夜司嫣没有出声，悄悄地靠在他肩膀上，“这样不会影响你开车吧？”
程言款轻声道，“还好。”
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开车。
进了夜家的大门，夜司嫣才坐直身子，不情愿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还给了程言款，“估计一会儿我穿着你的衣服进去，我家老夜会想宰了你。”
程言款，“……”
他没有出声，穿上了衣服。
夜司嫣突然看到了他脸上的口红印，“先别下车，等等。”
程言款一顿，看向夜司嫣。
夜司嫣拿着手机，光明正大地给他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收起手机，摸到包里的湿巾，抽出一张帮他轻轻地擦拭。
程言款坐在那里，轻声问，“什么？”
夜司嫣笑起来，“口红，还好我看到了，要不你惨了。”
程言款低声道，“我想老司令不至于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