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应了一声，出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情不佳。
突然，手机响了。
他拿过看了一眼，是五小姐发的短消息。
“我爸找你什么事？”
程言款回了一句，“和我聊了聊五小姐在学校的情况。”
五小姐？
看着这三个字，感觉到一阵浓浓的疏离感！
其实刚才，她也接到了司徒那边的电话，也看到了他最新的体检报告！
他的身体反复无常，好在情况没有比以前更糟！
其实，她还是很快慰的。
是不是他心情不太好？
夜司嫣轻轻地出声，“睡不着，你给我唱一首歌。”
唱歌？
这个他还真的不擅长！
程言款看了半天，轻声道，“我不会唱歌。”
夜司嫣，“哪有不会的！你们在部队就要唱跟多军歌。”
程言款，“那是喊。”
夜司嫣，“那你也给我喊一首听听吧，我也想听。”
程言款看着她的消息许久，轻声道，“我喊完可能五小姐更睡不着了。”
夜司嫣直接打电话过来。
程言款猝不及防，还是接了。
夜司嫣不满地哼了一声，“一口一口五小姐，你什么意思？”
程言款听了，才觉察出自己状态不对，轻笑了一声，“嫣嫣，你确定要听我喊歌？”
夜司嫣听到嫣嫣两个字，由他的声音念出来格外好听，心口也跟着甜甜的，“确定，你要给我喊歌，我就叫你程哥哥。”
程言款听着她甜濡的声音，心口既甜甜的又窒痛，“我不用喊，嫣嫣已经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