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嫣高兴了许多，“真的？”
程言款，“嗯，看得很着急，都等不到洞房花烛夜了。”
夜司嫣，“……”
她红了脸，轻哼了一声，“程副官，大清早你就发情，这样不太好吧？”
程言款低声问，“这样吗？”
夜司嫣，“当然。”
程言款没有出声，突然加快了车速。
夜司嫣，“……”
陡然加速，她身形不稳，重重晃了两下。
程言款开出了很长一段距离，到了人烟稀少的路段，猛地急刹车，停住车，看向夜司嫣。
夜司嫣，“……”
他这是怎么了？
突然被这样的他吓到了。
程言款两手捧住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轻声问，“和我在一起，后悔吗？”
夜司嫣看着程言款，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昨天的体检报告？
之前他的体检报告不是更糟糕吗？
他都敢和她在一起！
不过——
想到是她主动的，呼吸一深，“不后悔。”
程言款低声问，“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爱你了怎么办？”
夜司嫣轻轻地摇头，“不会的。”
程言款，“没有什么不会的。”
夜司嫣望着程言款，轻轻地撩吻他的薄唇，“那我就让你一直爱我，爱我不能自拔。”
程言款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如果有一天，我牺牲了怎么办？”
夜司嫣，“你现在是我的保镖，我以后不允许你冲锋陷阵去了，也不会让我四哥派你去前线。”
程言款，“……”
夜司嫣，“别以为我开玩笑的，我认真的。”
程言款低声道，“如果我说我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