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嗯。”
程言款聪明，知道他提这么一句就好了，不该多说的话没有再多说。
夜司寒看了一眼他，很满意。
这是他最喜欢程言款的地方。
两个人简单地聊了几句，看到夏临出来，夜司寒带她回了总统府。
程言款没有送出去，知道司令大概不喜欢。
而钟灵，到客厅，看着程言款，眸色深了几分。
走到他身边，“我们谈谈。”
程言款很意外地看了一眼钟灵。
钟灵想到刚才收到了西进的消息，是关于程言款的，让她很意外！
深深地看了一眼程言款，低声问，“你…你还记得自己身世的事吗？”
程言款轻声道，“不记得了。”
钟灵眸色深了许多，轻声问，“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找到了自己亲生父母？”
程言款没有出声，目光落在钟灵身上。
大家都是聪明人。
钟灵没有再说什么。
如今，心里也矛盾！
刚才，她没有和总统阁下提这件事！
程言款顿了许久，低声道，“直接说吧。”
钟灵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西进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让我提醒总统阁下和夜司令，小心你。”
小心他？
程言款眸底微微波动，看向钟灵。
钟灵，“他还没有拿到确切的消息，有了消息，会再联系我，不过应该是关于你身世的事，隐约提到一点。”
程言款，“……”
他没有出声，沉默地坐在那里。
钟灵看向他，“不管你相不相信西进，我相信他！”
程言款看了一眼钟灵，低声道，“我见过他。”
钟灵怔住，看向程言款，“你说什么？”
程言款眸底闪着寒光，“不但是我，司令也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