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一看周围很多人，夜上将这是打算就这么抱着她下去？
她看向夜司郁，脸色微红。
夜司郁低声问，“我抱自己老婆，有人想有意见？”
钟灵，“没有。”
夜司郁，“没有就好。”
出了商场，将她放在车上，夜司郁坐在旁边，看向司机，亲自送钟灵回夜家。
一路上，耳边不停是西进的话。
既然西进这么说了，应该是真有这么回事，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之前，本来就有这样的苗头。
只是没有想到程言款的身世，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
钟灵感觉到他一路上心不在焉，轻轻地靠在他身上，“想什么？”
以为他还在生气，小心地看着他的神色。
夜司郁回头，看向钟灵，“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钟灵乖巧出声，“不是打了吗？夜上将。”
夜司郁低声道，“我说的是换成男装溜出夜家的时候。”
钟灵心虚。
夜司郁墨色的眸子落在她脸上，长指捏起她的下巴。
钟灵，“人家错了。”
夜司郁看着她格外温顺的模样，其实早就不生气了，只是故意逗逗她，低头，俯身，轻咬了一口她的红.唇，“再有下一次，就不许你离开我一步之外。”
钟灵，“好啊。”
夜司郁脸色好看了几分，将她抱在腿上，咬了咬她的耳朵，“以后不许一个人去见西进，你想见，可以让我陪着你。”
钟灵，“好。”
其实，她想不用再见了。
这一次，该说的已经说明白了。
后面怎么选择，就看西进自己了。
荣华富贵，总统阁下也可以给他！
他是要多年的革命情谊，还是真的要离开他们而去，全在西进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