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听到这里，浑身多了一股寒意，一个字一个字冷声道，“我会遵守约定，希望你也能做到。”
封山，“这是你自己的决定！”
程言款，“我从来没有说不是我自己的。”
封山，“好，我遵守约定。”
程言款没有再出声，猛然推上了门。
封山差点被门撞到，往后退了一步，就听到门在里面反锁的声音！
自己儿子居然讨厌他到这种地步！
他深呼吸了一口，半天没法挪动。
如果当初没有弄丢他，是不是现在就不是这样？是不是就是另一幅画面！
——父慈儿恭！
多么希望有那么一天！
就这么，在门口站了一阵，他刚转身，就看到了封夫人。
封夫人目光落在封山身上。
封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封夫人顿了顿，走到门口，抬手轻轻地敲门，“款儿？”
程言款，“我睡下了，封夫人有什么事吗？”
封夫人听到第一句已经心里难受极了。
这个点，怎么可能睡下！
再听到封夫人三个字，心如刀割。
她回头，看向封山。
封山轻轻地搂住她，“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
封夫人，“不就不该逼他和乔冰订婚！”
封山，“……”
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他沉默，没有出声。
封夫人轻声问，“a国那边还有款儿的两个女儿，你难道真的不但算认自己的亲孙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