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山盯着程言款！
从字面上看，真的是跳不出来什么错！
可是——
明明就是坏了他的事！
如果不是程言款的一个电话，夜靳绝对不会觉察出来不对，他就可有瓮中捉鳖！
夜靳一死，夜司嫣一定会恨上言款。
言款大概也会死了那条心！
就算不和a国势不两立，但是从此以后，他回不去了，只能安安心心地做封家继承人的位置！
心也就慢慢地回到封家这里来了！
他苦心积虑，筹划了这么久，却被他一个电话搞砸了！
程言款，“还有什么事？”
封山，“三点十五分，十五秒，你和谁通过电话？”
程言款，“我没有通过电话，封军统应该知道，你不是一向监视我的一言一行吗？”
封山，“我再问你一遍？”
程言款，“你要是不信，可以查！”
封山气的胸口疼，压了压心头的火，拿起一边的茶，轻轻地喝了一口，沉默了许久，才又看向程言款，“既然你爱她们母女，就应该知道怎么做对她们做好，不要让我失去耐心。”
程言款，“我当然知道，要不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封山，“那你说说，为什么恰好在那个时候，你那部手机开机了？”
程言款，“我看看我老婆和我女儿照片，不可以吗？”
封山，“……”
他盯着程言款，说不出什么不对！
当初的约定，他留着手机，因为里面有他最珍贵的东西。
但是他也有条件，可以监视他那部手机所有的通话记录和短信来往。
总之，程言款用那部手机做过什么，他都能最快的时间知道。
程言款，“封军统，还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