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愣愣地看着程言款，难道他去的时候没有过家庭聚会之类的？显然不可能！因为他去了就是封家的继承人，封家少主！
程言款亲了一下夜司嫣，多余的话什么也没有说。
夜司嫣很微妙地感觉到他似乎情绪不太好，没有再出声。
他们对他不好吗？
她朝着程言款笑了笑，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两只手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腰。
他还有她呀！
还有夜夜和嫣嫣！
程言款低头看着夜司嫣，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让我抱抱女儿好吗？”
夜司嫣轻哼了一声，抬头看向他，“你坏。”
她去浴室洗澡。
夜司寒宠溺地看着她，一直到她带上浴室的门。
这傻丫头，有什么情绪都藏不住。
这是心疼他？
其实，母亲对他不错。
至于封钰，怎么说帮了他，他也不讨厌。
回头看向夜夜和嫣嫣，睡得很好。
他走到婴儿床旁边，低头，静静地看着她们。
已经长了这么大了，也长这么高了！
许久，俯身亲了一下她们肉嘟嘟的脸颊。
问过佣人，两个小丫头晚上还没有喝奶，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去给他们冲好奶，一人递一个奶瓶。
就算睡梦里，两个小丫头还是抱住了奶瓶，咕咚咕咚喝起来。
程言款检查尿不湿，已经尿湿了。
等她们喝完，才小心地拆下来，换了一个。
夜司嫣洗完澡出来，去冲奶粉。
程言款低声提醒，“我已经喂狗她们了。”
夜司嫣听到，莫名地喜感，回头，看向他，“怎么喂的呀？难道她们喝你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