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算了！
他躺在那里，调整了一下呼吸，装成了病恹恹的样子。
雪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躺在病床上，两眼空洞地盯着窗外，根本没有聚焦。
程言款站在门口看了一眼，不忍直视！
目光落在雪舞身上，“我就不进去了，等你们谈完。”
雪舞，“好，谢谢程先生了。”
她带上门，看向封钰。
封钰心口震动的厉害，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雪舞轻轻咳嗽了一声，封钰才回头，看到雪舞，眸底闪过一抹异光，“不是说我没有什么好看的吗？”
雪舞，“……”
她没有出声，想到他刚才的模样，心口灼痛！
他是不是很消沉？
封钰，“突然觉得我很好看了？”
雪舞轻声道，“你不用假装这么轻松。”
封钰僵了一下，所以现在她以为他是假装轻松，所以调.戏她？
他不是，他是很认真地很有诚心地调.戏她！
雪舞，“医生怎么说？”
封钰，“还是老样子。”
雪舞，“你…你要谈念念？”
封钰“嗯”了一声，低声问，“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告诉念念的存在？”
雪舞听了，忍不住“哼”了一声，“那也要你的电话打得通。”
封钰听了，心口热热的，所以她打过了？只是他换了号没有打通？
雪舞自觉说错话，“我打电话只是因为想骂你，和念念无关。”
封钰，“我给你一个机会，以后可以天天骂我，怎么样？”
雪舞听了，狐疑地看着封钰。
封钰，“你不是对骂我很有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