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靳嗓音沉沉地出声，“手机给苏涅槃。”
程言款听了，将手机递给苏涅槃。
苏涅槃接过，低声道，“司令。”
夜靳低声责问，“孩子没有保住？”
苏涅槃保持沉默。
夜靳声音沉冷，“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
苏涅槃想到四少的吩咐，宁可得罪司令也不想得罪四少。
“司令当时说唐婉的孩子保不住，做医生救不了人，这一次我也就别活了。”
夜靳，“那你怎么还活着？”
苏涅槃听了，腆着脸出声，“是四少带我到军区，留着我的这条命。”
夜靳，“作为医生，留你这条命，救不了人还有什么用？”
苏涅槃，“这…这个可能要问四少了。”
夜靳半天没有出声，挂了电话，拿着手机又拨通了夜司寒的号码。
这一次夜司寒接了。
他低声问，“什么事？”
夜靳听着他情绪似乎很不高，顿了顿，轻声问，“婉婉她怎么样了？”
夜司寒，“就那样。”
就那样是哪样？
夜靳想到自己多年的心结，“最近抽空多陪陪她。”
夜司寒冷冷地出声，“我自己知道。”
夜靳长叹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
夜司寒直接打断了他，“没有别的事，我先挂了。”
夜靳连忙出声，“我当时跟苏涅槃说保不住孩子，他这条命就别要了，他刚给我打电话了，说你留着他这条命。”
夜司寒低声道，“过段时间，他要去一趟孟泊坨。”
孟泊坨！
夜靳听了，轻声问，“他愿意去吗？”
夜司寒，“愿不愿意，他都必须给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