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好。”
他又给夜靳打电话。
夜靳让沈从给总军医院这边打电话，才知道小糖糖的手术定到了30号。
他翻看日历，给程言款打电话，“等小糖糖手术完以后吧，每一天都可以。”
————1月30日————
夜靳也早早地到了医院这边，到小糖糖病房的时候，夜司寒也在。
他看向夜司寒。
夜司寒很沉默，没有出声。
夜靳也心情不好，才出生半个多月的孩子，已经做过两次手术了，这是第三次！
前两次是很小的手术，可是，她才那么点，对她来说并不小。
这一次却是骨髓穿刺手术，一想想他这个大男人就觉得疼！
也是到今天，他才知道小糖糖很可能是新生儿再生障碍性贫血。
张医生说病因很难确定，可能是化学药物、放射线、病毒感染，也可能是基因因素。
这一次手术就是为了确定造血功能方面的问题，如果确诊的话，几个月后要做骨髓移植手术！
在手术时间快到的时候，夜司寒抱起小糖糖，“爸爸的小天使，你永远是最勇敢的。”
他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小糖糖很明显地笑了，弯弯的嘴巴很像夏临。
夜司寒看得出神，感觉周围的氧气也越来越稀薄。
一直到护士说时间到了，他才递给护士。
护士抱着小糖糖去了手术室。
小糖糖两只眼睛一直看着夜司寒的方向。
夜靳看到孩子进去了，才看向夜司寒，“要是真的做骨髓移植，她的身体状况，可能不适合，万一你的配不上……”
顿了顿，他换了一个说法，“我的意思是你早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