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盆子放在一边的隔尿垫上，一只手轻轻地捏住她的两条腿，抬起来，拆开尿不湿，用无任何添加剂的湿巾蘸了温水，帮她擦洗腿和小屁股上残留的尿液。
擦完了，戴上新的，看了一眼小糖糖，还睡着，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爸爸要出门一天，晚上回来再陪你。”
话音刚落，看到小糖糖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睛。
她看了一眼夜司寒，一笑，又闭上了眼睛。
夜司寒僵在那里，心口有股暖流涌动。
最近，她笑得越来越多了。
又亲了一下小糖糖，他拿起手机给程言款打电话，“军装准备好了？”
程言款，“我快到医院了。”
夜司寒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正好程言款到了。
程言款将军服放在床上，“大尉，仪式开始时间定到了十点十分，司令的意思是十全十美。”
夜司寒“嗯”了一声，“先在外面等我。”
程言款，“早餐我也带过来了，是司令吩咐厨房那边特意做的。”
夜司寒，“嗯。”
程言款出了病房。
夜司寒开始换衣服，从军装裤子，衬衣到最外面的军服，每一件都穿得一丝不苟。
十五分钟后，他出了病房，看了一眼早餐，坐在那里用餐。
程言款，“小公主这边我已经安排了人。”
夜司寒“嗯”了一声，抬头瞥了一眼他，“你吃过了么？”
程言款，“早吃过了。”
夜司寒“嗯”了一声，很快吃完早餐，擦了擦手，站起来，到门口，扫了一眼已经放好的军装，穿上，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半多，还有两个多小时。”
他看向程言款，“都准备妥当了？”
程言款，“嗯。”
夜司寒俯身，系好靴子上的鞋带，站起来，“先去一趟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