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玩女人？
不是吧？
听起来都好劲爆！
想到小菱一副各种崇拜的模样，又是夸程言款身材好又是夸他腰力好，忍不住问，“小菱说程扑克体力很好，他真的可以做一.夜吗？”
苏涅槃尴尬，“五小姐，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夜司嫣，“那天晚上你也在四嫂家呀，你给我说说嘛。”
苏涅槃轻轻咳嗽，“五小姐，您还在上高中，这些事不适合您听。”
夜司嫣，“我就好奇嘛！你看程言款一天板着脸，就跟一张扑克一样，你说他竟然还会玩…女……女……”
看到程言款从旁边的房间出来，后面的话自动没有了。
一瞬间，她也觉得丢脸！
她明明是堂堂夜司令唯一的宝贝女儿，五小姐，可是偏偏连四哥身边的一个副官都怕。
程言款，“五小姐。”
夜司嫣露出甜美的笑，“程副官。”
程言款，“五小姐要不要过来参观？”
夜司嫣连忙摇头，“不用！程副官，你听错了！”
程言款看向两边的特种兵，“锁死了门，看好了她，要是让人跑了，我把你们切碎了去喂狗！”
两名特种兵，“是，程副官。”
穆雅在里面听着，知道程言款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她从没有觉得一个人可怕，除了程言款！
而夜司嫣听了，站在那里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程言款好残暴。
程言款看向她，“五小姐。”
夜司嫣回过神来，指了指关押穆雅的地方，“里面什么人？”
程言款，“五小姐，不该问的事不要问，不该来的地方以后也不要来，军长知道了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