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看着夜司嫣，所以说五小姐是觉得他不好说话，给他特意找了小菱？
这件事苏涅槃根本没有和他提过！
夜司嫣不敢看程言款的脸色，坐在那里，声音也自动小了，“所以小菱的事，我也有责任，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所以请你……”
抬头看向程言款。
程言款脸色冷了许多，“既然五小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那就照顾好小菱。”
夜司嫣一顿，瞪大了眼睛，“可是你的责任更大呀！”
程言款看向夜司嫣，眸色沉黑，“那个时候送进来任何人，我都可能会做出一些非理智和非个人意愿的事，相比，五小姐的责任似乎更大。”
夜司嫣，“……”
她张了张嘴巴，想要和他据理力争，可发现他好像说得很对！
程言款，“我的责任，我自己会负责。”
夜司嫣忍不住问，“你要怎么负责？”
程言款看向夜司嫣，不想继续谈关于小菱的问题，“五小姐，时间不早了。”
夜司嫣，“……”
哼，可恶的程扑克，居然赶她！胆子真的是好肥！
明明她是夜家五小姐！
再一想这个点的确时间不早了，她要是赖着不走，像什么样子！
站起来，出了卧室，甩上了门。
程言款看向门口的方向，看了一阵，收回视线，躺在床上，眸色沉静地盯着天花板。
到现在，他一直无法面对这件事，都不相信他能做出那种事！
特别是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