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靠在夜司寒怀里，轻声问，“问出什么了吗？”
夜司寒想到依玛的结论，程言款中的绝对不是血蛊，虽然没有明说，依照当时的情况，他已经猜出了是什么。
如果不是程言款用刀子捅了自己，保持了清醒——
他不敢想还会发生什么！
胸口一阵窒痛，扳过夏临，低头看着她，“对不起，在你生孩子之前，我没有陪着你。”
他想到了总统阁下的那份信。
就是因为那份信，他去了弥尔。
总觉得，去弥尔的事和程言款身上的蛊有联系似的，应该是预谋已久。
夏临抬头望着夜司寒，“都过去了，怎么又提起了？”
是因为程言款中蛊时候的情况？
她一笑，帮他整理领口。
夜司寒，“你还记得夜司嫣为什么过去，待了多长时间么？”
夏临“嗯”了一声，说了她知道的。
夜司寒点了点头，或许，他该去问问苏涅槃。
他不相信程言款真的做出什么，会不敢承认！
程言款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他最了解程言款的品行！
夏临望着他，“那五小姐的事……”
夜司寒看着她，不想她知道了自责，“是误会。”
夏临“哦”了一声，迟疑地看着夜司寒，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夜司寒淡淡一笑，“该睡了。”
夏临看了一眼露台上的大小窗户，轻声问，“不知道我是从哪个窗户爬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