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她还没有那么盲目自信！
看向程言款，她轻声问，“紧吗？”
程言款低头扫了一眼手背上缠得松松垮垮的纱布，低声道，“有点松。”
夜司嫣，“哦，那我再缠紧点。”
她很认真地拆开，重新帮他缠。
缠了一圈之后，看向程言款，“现在呢？”
程言款，“刚好。”
夜司嫣“嗯”了一声，照着这个节奏一直缠，很快就帮他缠好了手背，看了一眼，伤口都覆盖了，轻轻地打了一个蝴蝶结，撕开医用胶布，用小剪刀一截一截地剪开，粘在手背上，然后，一条一条地帮他固定。
程言款一直低头看着。
夜司嫣确定贴好以后，看向程言款，“可以了吧？”
程言款，“嗯，谢谢五小姐。”
夜司嫣，“不用客气，你也帮过我，应该的。”
她看着程言款，努力自然地一笑。
程言款“嗯”了一声，低声问，“早餐吃好了？”
夜司嫣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
整个白汉宫里的人都看到程副官的手受伤了，被白色纱布缠得像一个大粽子，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五小姐帮程言款处理的？
很快，他们看到五小姐背上衣服上都是血！
一瞬间一个个目光漂移起来。
所以，程副官用受伤的手搂了五小姐的腰？
要不血怎么弄到五小姐背上的？
五小姐上楼的时候衣服后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从楼上下来就有了，而且程副官的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