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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同眠 (12)(2 / 2)

“况且啊,妇人难产未必全都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啊,有些人是被人害的。比如,林绍璟的姨娘,不就是因为将军夫人把她打成了重伤吗?再比如妾身前些日子听说的一件事儿,熙国公府有个姨娘也难产死了,听说是因为其他小妾给她下了药。还有,七皇子府有个小妾也难产了,说是被人绊了一跤。这些事情都是旁人作的恶,最终导致了孩子母亲死亡,亦或者孩子和母亲一起死了。这些都不是孩子的错。错就错在那些折磨她的人身上。只有那些虚伪的,想给自己找借口的人才会把错误推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要知道,他们若是不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孩子的母亲又怎会受罪?”


说完这些之后,杨槿琪感觉到谢谦璟身上的气息似乎跟刚刚不太一样了。


她知道,她猜对了!


下一瞬间,谢谦璟把她抱入了怀中。


然后,说了一句话:“谢谢你!”


杨槿琪想,她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讲了一些自己最真实的感悟。


谢谦璟之所以会这般,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亦或者有什么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您不必自责,母亲一定是喜欢您,疼爱您的,要不然,她不会让林将军把您救走。”


谢谦璟没有对媳妇儿得知了这件事情感觉到意外,媳妇儿一向是聪明的,她知道什么他都不会意外。


“可她为何要放一把大火,把我们二人全都烧死?若林将军没有恰好赶到,我恐怕也会随她一起死了。”谢谦璟瓮声瓮气地说道。


声音里充满了脆弱。


杨槿琪虽然看不到谢谦璟脸上的表情,但却从这些话里面听出来他的情绪。


连忙安抚谢谦璟:“或许,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呢?或许,母亲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带着你一起离开?或许,林将军骗了你呢?”


谢谦璟身子微微一震。


杨槿琪连忙把话头话别的方向引了过去:“母亲是爱你的,她一直都是爱你的。她想活着,她也想让你活着。做错事情的是其他人,是那些害母亲难产的人。”


杨槿琪突然感觉到脖子里有一股湿意。


在意识到那一股湿意是什么时,杨槿琪身子顿时僵住了。


谢谦璟竟然哭了?


这些年,他心里到底承受了什么?


生母被人害死,生父不要他,他在将军府被打骂了二十年,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了皇室之中,竟然还是不能被公平对待。


不知不觉,杨槿琪也哭了起来。


跟谢谦璟的默默哭泣不同,杨槿琪的哭声更大一些。


很快,谢谦璟平复过来心情,松开媳妇儿,看向了她。


见她哭得很是伤心,顿时觉得心疼起来,声音喑哑地问道:“好好地怎么哭起来了?”


杨槿琪一边抽咽,一边说道:“一想到您受过的苦,妾身就觉得心里难受,替您委屈。”


见媳妇儿如此,谢谦璟心里反倒是没那么难过了。


媳妇儿如此心疼他,他心里仿佛躺过一股暖流一般。


拿起来帕子给媳妇儿擦了擦脸,开始轻声细语哄了起来。


“我不觉得委屈,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幸运,也很幸福。”


☆、直接


“那您答应妾身, 以后都开开心心的,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都跟妾身讲一讲好不好?”杨槿琪道。


自从发生了那日的事情, 杨槿琪感觉自己跟谢谦璟之间的距离近了不少。


而且, 她也贪心地想要更深入了解谢谦璟。


“好。”谢谦璟摸了摸媳妇儿的脸说道, 说完, 又道, “不早了, 快些睡吧。”


“嗯。”杨槿琪笑着把头埋入了谢谦璟的怀中。


跟谢谦璟的失意不同,七皇子最近是意气风发。


那日他被关之后,还以为父皇是查到了什么,真的恼了他了。


没想到,秦南王和左相去宫里给他求情后, 父皇又轻易把他放了出来。


看来, 父皇并没有查到什么证据, 而且, 更倾向于是馨贵妃所为。


这是件好事儿啊。


不仅如此,他还从这一件事情中看出来父皇是信任他的。


如今三皇子已经完蛋, 剩下的皇子中,就属他最厉害。


至于谢谦璟……的确是越发碍眼了。


不过,从父皇的处置中也可以看出来,父皇还是更信任他,而非谢谦璟。


就这一点,谢谦璟就没法跟他比!


又过了几日之后,七皇子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同一件事情, 虽然谢谦璟做得最好,但父皇更肯定的是他和六皇子。


即便父皇再喜欢六皇子也没事,六皇子表现平平,不足为惧。


德宁帝的态度让七皇子越发得意。


这日,得知德宁帝心情不好,七皇子进宫来了。


“见过父皇。”


见到不是他最想见的那个儿子,德宁帝淡淡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七皇子笑着说:“儿臣听兵部说隔壁的江源国蠢蠢欲动,闲来无事就探听了一下江源国的局势,想着未雨绸缪,万一真的打仗了,好有所准备。”


德宁帝提起来一些精神,赞赏地点了点头:“嗯,你能这么想很好。”


七皇子谦虚地说:“儿臣武艺平平,远不如五哥,万一真的打仗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在背后出出主意了,断然是上不了战场的。”


对此,德宁帝扯了扯嘴角,说:“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表现有目共睹,父皇很是欣慰。”


见德宁帝如此态度,七皇子更加开心了。


看来,谢谦璟的确是不知因为什么事情,惹到父皇了。


“多谢父皇赞赏,儿臣愧不敢当。不过,儿臣有一事不明,还想请父皇解惑。”


德宁帝脸色恹恹的,问:“什么事?”


七皇子道:“儿臣不明白江源国的昭和帝为何那么喜欢自己的侄子,反而对自己的嫡子各种不满。”


听到这个简单的问题,德宁帝笑了,说:“因为他那个儿子是皇后生的,而皇后在嫁给皇上之前,曾嫁过人。”


七皇子恍然大悟,像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荒诞事情似的,道:“哦,怪不得。原来皇后娘娘嫁过人啊。那为何还会嫁给昭和帝?昭和帝又为何要这样一位妇人?”


想到当年发生的事情,德宁帝来了一点兴致,思索了一下,说道:“当年,江源国的太后想要立建王为帝,然而,建王手段太差,被如今的皇上也就是昭和帝打败了。昭和帝登基后,自是对自己的嫡母太后不喜。太后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联合了征远大将军,以期跟昭和帝抗衡。而当年,征远大将军府只有一个新寡的姑娘,便是当今的皇后。太后就为皇上聘了这样一位新寡的皇后。昭和帝自是不满,可,这昭和帝能抢得了皇位,却敌不过自己嫡母的算计。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让昭和帝妥协了。这事儿不仅在江源国是个笑话,也传遍了周遭的几个国家。”


说着说着,德宁帝脸上露出来讥讽的笑容,似乎在嘲笑昭和帝。


想到昭和帝连皇后都不能决定,对比一下自己,德宁帝觉得心情好多了。


纵然儿子们不太听话,手足相残,纵然贵妃作恶多端,但,作为皇上,好歹自己是能做主的。


七皇子笑着说:“原来如此。父皇不愧是父皇,您对江源国的局势也如此了解,儿臣佩服。儿臣还是了解得太少了,让父皇见笑了。”


七皇子这马屁拍得好,德宁帝的脸上终于露出来一丝笑意。


“当年你还小,自是对这件事情不了解。以后要跟着各位大臣多听多看多想。”


七皇子恭敬地说:“是,谨遵父皇教诲。”


德宁帝似乎突然打开了话匣子,见儿子如此好学,便多跟他讲了一些江源国的事情。


当然了,对江源国多有贬低,对昭和帝多有嘲讽。


七皇子也顺着德宁帝的话对江源国多有鄙夷,又顺便夸了夸德宁帝。


德宁帝开心了。


父子二人说着说着,又下起了棋。


等天色将黑之时,七皇子才从宫里离开了。


出了西暖阁后,看着一旁垂着头的内侍,七皇子悄悄在他手中放了一样东西。


天色太黑,二人的动作又极为隐蔽,没人看到。


“多谢吴内侍提醒,一点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七皇子客气了。皇上心情不虞,奴才们也是为主子分忧,这是奴才们的分内之事。”


二人对视了一眼,各自错身离开。


原来,自从馨贵妃被打入冷宫之后,德宁帝的心情就时常不好。


而今日,德宁帝又因为一个奉茶宫女泡的茶太淡了发了火,直接把那个宫女拉出去打死了。


随后,德宁帝让人去叫六皇子。


而六皇子恰好不在宫里,又出宫玩儿去了。


德宁帝更是愤怒。


这时,吴内侍给七皇子传了信。


江源国的事情七皇子早就知道了。


之所以今日会提及,是因为他知道德宁帝很不喜欢昭和帝,所以,这才提起来昭和帝的一些蠢事儿,让德宁帝开心开心。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


德宁帝的确不喜欢昭和帝,也跟他一起骂了昭和帝。


七皇子在宫里待了足足两个时辰,且,他跟德宁帝在的西暖阁时时传来阵阵笑声的事情也传了出来。


这更加验证了七皇子的得宠。


有些人心中的天秤渐渐偏向了七皇子。


杨槿琪得知这件事情之后,蹙了蹙眉,把紫砚叫了过来。


杨槿琪已经琢磨了很久了,这事儿究竟应该怎么告知秦南王才好。


谁来说,怎么说。


毕竟,事情并不一定就像她猜的那样。


万一她猜错了呢?


不过,即便她猜错了,秦南王早就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那么,她送这封信也没什么影响。


万一她猜对了,反而会破坏七皇子和秦南王之间的联盟,给七皇子沉重的一击。


想来想去,杨槿琪决定不再计划了,她要用最简单的方法。


那便是,直接给秦南王递信。


当然了,还得是不着痕迹地。


“你去把大哥找过来,让他午饭来府上吃,说我有事请他帮忙。”


“是。”


中午,杨槿平过来了。


饭后,杨槿琪跟他说了给秦南王递信的事情。


听后,杨槿平笑了:“这有何难?今晚我便给你办成此事。”


杨槿琪笑了:“多谢大哥。”


看着妹妹的笑容,杨槿平很想再摸摸妹妹的头发,但如今,妹妹已经嫁人,再这般做就不太合适了。


所以,只好忍住了。


又去看了看自己的外甥之后,杨槿平离开了。


今日是十六,宝珠巷子有大戏。


跟以往一样,秦南王去听戏了。


戌时,秦南王一边哼着戏,一边慢慢从里面出来了。


此刻天色已黑,京城巡卫已经换班了。


一列刚刚换班的巡卫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看到秦南王时,全都停下了脚步,行礼:“见过王爷。”


秦南王正沉浸在刚刚的戏中,心情甚好,看也未看这一群人,淡淡应了一声,挥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巡卫离开后,秦南王继续往王府的方向行去。


这时,秦南王身边的小厮突然看着地面,道:“咦?这里有一封信。”


秦南王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看向了地面。


小厮跑过去捡了起来,看着已经走远的巡卫,嘟囔:“也不知是谁掉的,刚刚明明没有。”


说着,垂头看了一眼信封。


秦南王不太在意地说:“你快点跑过去问问,看看是不是他们掉的,即便不是,也交给他们,让他们去处理。”


小厮不仅脚步未动,还诧异地看向了秦南王。


“嗯?有什么问题?”秦南王看着小厮的目光问道。


小厮再次低头看了一眼信封,确认自己没看错后,说:“王爷,这信是给您的。”


秦南王怔了一下,快速回头看了一眼巡卫。


若这信不是给他的,他还不能确定究竟是谁丢的东西。


一旦确定是他的,他就敢肯定,一定是刚刚某个巡卫故意掉在地上的。


而此刻,巡卫早就转了弯,不知去向何方。


秦南王皱了皱眉,回过头来,看向了小厮手中的信。


见状,小厮连忙把信给秦南王递了过去。


秦南王拿过信来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后,便打开了信。


他也很好奇,究竟是谁会用这样的方式给他递信。


这绝非是偶然。


送信的人一定是知道他每月十六会来宝珠巷子听戏。


而这信里的内容,定然有什么秘密,要不然不会这般隐秘的给他。


打开信之前,秦南王心里有各种猜测,也做了各种心理准备。


然而,在看到信上内容的那一瞬间,他还是不淡定了。


粗略地看完了信,随后,又快速看了一眼巡卫离开的方向。


接着,又似是不敢相信似的,再次低头仔细看了看信上的内容。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一句话。


七皇子生母是丽贵人,而当年王爷认识的人是灵贵人。


“备马,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可爱的地雷~


leodeal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11-25 18:21:40


☆、调查


回到府中之后, 秦南王又拿出来那封信看了起来。


信上的每个字他都认识, 然而, 合起来的内容却让他很是震惊。


他知道, 京城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言。


对他和后妃之间的传言也是各种猜测。


近日来,也有人猜测他喜欢的人就是七皇子的生母。


对此,他什么都没解释。


因为,他当年的确喜欢过那位贵人, 所以, 他觉得无所谓。


可这封信又是什么意思呢?


而且,灵贵人……是谁?


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总感觉跟什么是连在一起的,但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李四!”秦南王叫了一声。


接着, 外面进来一个人。


“灵贵人是谁?”秦南王问。


“回主子的话,若属下没记错, 灵贵人应该是五皇子的生母。”


“原来是五皇子的生母……”秦南王喃喃说了一句。


怪不得他有些印象,之前五皇子回答皇家之时,他便去查过这些事情。


不过, 很快,眉头渐渐蹙了起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喜欢的人他还能分不清吗?


难道这是五皇子见自己对七皇子亲近,想要挑拨离间吗?


秦南王冷哼一声,低头看着信,心想,这法子未免太过蠢笨了!


亏他之前还觉得五皇子这个人不简单, 没想到竟然也是蠢货,是他对他高看了。


他堂堂一个王爷,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而且,五皇子竟然敢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着实触犯了他的底线,让他很是不能忍。


想到这里,秦南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愤怒地说:“简直不知所谓!”


李四诧异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问:“主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南王嘴角泛起来一丝冷笑,把信递给了李四。


“你看看,本王今日竟然收到了这样一封信。这五皇子真是胆大妄为,敢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也太小瞧本王了。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挑拨离间,还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皇上?”


李四看过之后,说:“五皇子这法子着实拙劣了一些。纵然当年灵贵人和丽贵人同为宫女,又同为贵人,关系亲密,可却是不同的两个人。如今很多人或许会弄混,但,经历了当年事情的人,没人会记错。听说灵贵人可是做了什么事情,被皇上厌弃了。”


秦南王听后,微微怔了一下。


灵贵人和丽贵人竟然那么相似吗?


他会不会……


不,不可能。


很快,秦南王否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他没那么蠢,七皇子拿过来的玉佩足以证明一切。


七皇子当年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皇子,绝对不敢欺骗他。


“原来如此,这五皇子定是想要利用这两人相似这一点,来迷惑本王,达到自己的目的。”秦南王道。


李四问:“既然王爷已经想明白了,那么这件事情该如何做呢?”


秦南王想了许久,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信,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他想混淆,咱们就给他捋清楚了。去查查当年的事情,再去查一查灵贵人。等查出来灵贵人犯了什么错,看本王如何对付他,让他难堪!”


“王爷英明,属下马上去做。”


李四出去之后,秦南王再次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信,脸上露出来一抹嘲讽的笑意。


五皇子当真是个蠢货,想出来这么不入流的法子。


这不仅是侮辱他,也是在侮辱他喜欢的姑娘。


等他查出来真相,甩到他脸上,到时候定要让他知道,得罪他有什么后果。


使劲儿团了团,把纸扔到地上之后,秦南王再次闭上眼睛,哼起来今晚听过的小曲。


虽如此,可,纸上的内容却仍旧在脑中回荡。


五皇子这个蠢货也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突然,他想起来当初五皇子身份大白于天下的那段时日。


似乎,皇上对他说过一些奇怪的话


想到这里,秦南王突然睁开了眼睛。


不,不可能。


许久过后,秦南王平静下来。


兴许……皇上也误会了吧。


第二日,秦南王去上朝了。


他平日里不怎么去上朝,昨日去了,今日肯定不会去。


要过个两三日才会去。


之所以会去,是因为想见一见五皇子。


没想到,今日朝堂上还真的发生了大事。


临边郡发生了暴乱!


临边郡是大云国的最北边,气候寒冷,而且干旱。


那边常常发生旱灾。


最近三年,更是干旱得厉害,年年发生旱灾。


地里收成减少,百姓的日子越发难过。


今年,更是严重,秋日,一滴雨都没下,地里几乎颗粒未收。


入了冬之后,很多人彻底吃不上饭了。


一个月内,一个村子里少了两成人。


一个村子的人站了出来,旁边活不下去的人也站了出来,随后,一个镇的人全都站了起来。


乡绅家里被抢,里长家里被夺。


接着,流民冲向了县城。


事情闹大了之后,郡守终于递上了折子。


虽然只是小范围内的暴乱,但,德宁帝仍旧非常愤怒。


“朕年年减免赋税,这群人竟然还不知满足!”


左相道:“皇上,临边郡本属于邻国,本就不是咱们大云国的人。那群百姓本就是一群未开化之人,不懂得感恩,时常表达对官府的不满言论。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您不必太过伤心。”


户部尚书道:“左相说得对。朝廷最近三年从临边郡收到的税收越来越少,朝廷还发放了赈灾的银子,对他们足够仁慈,可他们仍旧不满足。可见对朝廷并不是真正的臣服。不过,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相信很快就能镇压。”


接着,又有更多朝臣站出来说临边郡的事情,要好好收拾他们。


德宁帝的心情好了不少。


这时,刑部尚书站了出来,说道:“皇上,是不是先查清楚为好。”


“嗯,爱卿这是何意?”德宁帝问。


王尚书道:“临边郡虽然曾经不是咱们大云国的领土,但如今已经归属咱们数十年。若是想反抗,早就反了,何必等到现在?如今他们发生了旱灾,百姓吃不饱,并非是反抗的好时机。所以,臣觉得,是不是先查一查比较好。不如,查一查赈灾的银子是否真的发放到位。”


户部尚书听后,不高兴了。


“王尚书,您这是何意?这是在质疑我们户部吗?户部的拨款可是在皇上下令之后就拨下去了。”


王尚书皱了皱眉,说:“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不调查清楚就镇压,会让百姓反心更重,伤了百姓的心。”


王尚书的话得到了个别人的赞同。


这时,谢谦璟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赞同王尚书的看法。出兵并非是上上之策。事情或许并非是咱们想的这样。还是查清楚比较好。说不定,到时候不用一兵一卒,就能安抚流民。”


德宁帝听后,蹙了蹙眉,似乎不太赞同谢谦璟的看法。


这时,七皇子也站了出来,笑着说:“五哥多虑了。有些人就是觉得朝廷对他们太好了,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朝廷索要东西。父皇早已经减了几成赋税,还开放了粮仓赈灾,他们竟然还不知道满足。对他们越好,他们越过分,不如打一顿,说不定就老实了。”


七皇子说后,很多人站出来支持他的想法。


谢谦璟抿了抿唇。


临边郡本就收成很少,那些赈灾银子经过层层盘剥,到百姓手中的越来越少。


估摸着,那些粮食都不够百姓缴赋税。


减免赋税和发放赈灾粮食也不过是说起来好听罢了,好处并未真正落到百姓的身上。


经过七皇子这一番话,德宁帝的眉头又渐渐松开了。


朝廷上又议论了一番之后,德宁帝忽略了谢谦璟和王尚书等人的看法,决定出兵镇压这一群有了反意的流民。


不过,既然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事儿还是得派人过去主持大局。


派谁去比较好呢?


德宁帝看了看站在下面的儿子。


察觉到德宁帝的目光,六皇子把身子往后面缩了一下。


这种事情,他可不愿意去。


临边郡是个什么情形,即便是没去过他也知道,是个异常贫瘠之地,又冷又干,去了之后就是受罪。


且,这次还要担负着镇压流民的职责。


那些流民哪里是这么好对付的,一个不察,说不定会把小命都搭进去。


他还是更喜欢在京城里带着,听听小曲,逗逗姑娘。


见着六皇子的样子,德宁帝很是失望。


正想把视线看向别的儿子,这时,四皇子站了出来:“父皇,儿臣愿意替父皇分忧,愿带兵前往,定会杀个片甲不留,让他们彻底臣服!”


对于四皇子的态度,德宁帝很是满意。


只是,四儿子太过冲动,没有分寸。


他就怕儿子收不住手,到时候若是把人都给杀了,也是麻烦。


不过,派他去也不是不可以。


正在迟疑间,七皇子又开口了。


“父皇,儿臣觉得可以派五哥去。”


对于七皇子的话,德宁帝有些诧异。


刚刚七皇子还在反对五皇子的主意,怎么这会儿突然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五哥刚刚不是说派兵镇压不是上上策吗?不如先让五哥派五哥前往。相信以五哥的能力,定然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干净利落地解决此事。”


接着,很多人提出来反对意见。


“七皇子,这岂不是儿戏?五皇子万一解决不了,岂不是会让暴乱越发严重。到时候会误了事。”


“对,臣不赞同。这群暴民还是要早一些镇压,以免发生更严重的暴乱。”


……


德宁帝道:“诸位爱卿说得对,七皇子,这般做太过儿戏了。”


七皇子笑着说:“父皇,儿臣还没说完呢?给五哥几日时间,若是五哥解决不了,暴动依旧在,咱们到时候再派兵镇压。”


德宁帝和众臣对这个主意还算满意。


在众人的称赞声中,七皇子说出来最关键的一句话:“儿臣愿意——”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谦璟打断了。


“儿臣也觉得七弟的法子甚好。父皇,儿臣会先去调查清楚此事。若是暴动依旧存在,随后,儿臣会去向附近的守军调兵前往镇压。”


☆、讥讽


七皇子听后, 有些傻眼。


秦南王看了一眼七皇子, 又看向了五皇子, 嘴角泛起来一丝冷笑。


五皇子真的以为临边郡那边的事情是这么好解决的吗?


那是因为五皇子不了解!


临边郡那边民风彪悍, 向来不服管教,妇人都比京城的男子强上几分。


他当年跟自己的父亲老秦南王上过战场。


那时临边郡还不是大云国的土地,当年,敌军已经投降, 可临边郡的百姓却没有降。


虽然最后还是降了, 可当时却狠狠把他们坑了一把。


时隔多年,他仍旧记忆犹新。


这一次,估计又会是一场恶战,绝对会让五皇子吃个大亏。


“皇上, 臣弟觉得,既然五皇子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 不如就让他去吧。”


德宁帝看了一眼秦南王,有些不解他是何意。


他不是没调查过,也得知秦南王如今跟五皇子走得并不近, 隐隐跟七皇子比较近。


七皇子不满地看向了秦南王。


秦南王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最终,德宁帝决定派五皇子去, 同时,还派一名户部官员、一名兵部官员一同前往。


散了朝之后,秦南王主动走到了谢谦璟的身边,讥讽:“恭喜五皇子了。”


谢谦璟淡淡回应:“多谢王爷。”


“不客气!”秦南王道,“既然你觉得自己有本事, 就去证明吧。少在背后搞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谢谦璟微微蹙眉,道:“王爷这是何意?”


秦南王道:“哼!本王什么意思?本王是觉得,你莫要那当年的事情说事儿。不要以为知道了本王的一些事情就可以借此侮辱本王,认为本王会喜欢上一个村妇!”


秦南王真是越想越气。


今日过来就是要羞辱谢谦璟的。


只是,灵贵人毕竟是皇上的女人,他也不好当众说出来什么。


再说了,嘴上说这样一个女人,也让他觉得丢了身份。


谢谦璟眉头蹙得更紧了,不明白秦南王究竟在说什么。


村妇?谁?


莫名其妙。


“若王爷无事,侄儿就先告辞了。”谢谦璟懒得跟秦南王这种人说话。


说完,便在秦南王气愤的目光中离开了。


七皇子见这二人不知说了什么,跟左相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走了过来。


“叔父,您刚刚为何会赞同五哥去临边郡?”


七皇子想,他得试探一下,看看秦南王是否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所以刚刚才会做出来那样的选择。


没想到,秦南王笑了笑,拍了拍七皇子的肩膀,说:“你莫要觉得去临边郡是个好差事。这差事难办。”


七皇子眼前一亮,问:“叔父为何如此说?”


秦南王看了看四周,说:“走,叔父慢慢跟你说。”


“好。”


杨槿琪很快就知道谢谦璟将要去临边郡了。


这对她来说非常突然。


前世,她熟悉的事情全都跟七皇子有关,当年,谢谦璟非常低调,他到底做过什么事情,她记得的很少。


所以,她并不记得谢谦璟有没有去过,结果又是什么。


一听说是去镇压暴民,杨槿琪就害怕了,看到谢谦璟时,担忧写满了脸上。


“会不会太危险,您能不去吗?”


谢谦璟揉了揉媳妇儿的头发,说:“没事,不会有危险。”


虽然谢谦璟如此说,可杨槿琪却丝毫没有放松。


第二日,便让人去打听这件事情了。


仔细听完了整件事情之后,杨槿琪怔住了。


说流民,她没有印象。


但若是提到旱灾,她就有印象了。


她虽然不记得前世谢谦璟做过什么,但对这件事情却有一些印象。


因为,她记得,当时七皇子很开心。


五皇子被众人推出来去解决旱灾,不知他怎么办的,总之,德宁帝非常不满意。


等他回来之后,就在朝堂上训斥了他,还更加冷落他了。


当时,七皇子用两个字评价五皇子:“蠢货。”


想起来这件事情之后,杨槿琪更加不想让谢谦璟去临边郡了。


可纵然不想去,却更说不出口了。


因为,她知道,谢谦璟是去做正事儿。


前世,她根本就不记得有暴动这件事情,对于这事儿,最后的记忆是解决旱灾。


由此来看,暴动这事儿定是被妥善解决了。


从打探来的朝堂上的争论来看,德宁帝是倾向于用暴力解决问题,镇压暴民和流民。


可从前世的结果来看,谢谦璟定然没这样做,要不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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