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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孙的娇养日常》TXT全集下载_9(1 / 1)

淑贵妃不想亏待唯一的妹妹。“那个沈芜,本宫倒真的想见一见他,太子既然那样说,总归有迹可循,可毕竟是外男,贸然宣他似乎不太妥,我不惧流言,但也不想平白招人非议,”淑贵妃别看在后宫独大,实则最守规矩,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盛宠不衰,说白了,就是皇帝宠她宠得放心。田嬷嬷灵机一动:“不如奴婢代娘娘先去探探,娘娘爱重太子,命绣坊做了几件新衣裳,命奴婢送过去。”太子还缺那几件衣裳,外人感念的也只不过是贵妃的爱子之心。“那就暂且如此吧。”沈芜住在金碧辉煌的宫内,内心依然惦记她那方寸小院,刚刚布置一新,准备开始新生活,太子一道旨意,辛苦白费了,还白白便宜了后面住进去的人。关于主子这点心事,小翠都不稀罕说了。“那院子在几个质子住处里是最寒酸的,就算改造了仍然简陋,主子您放心,没人会挑那里住的,依奴婢看,大抵还会空很长一段时间。”沈芜幽幽一叹:“小翠啊,你也是住小屋子长大的,难道你不明白,房子小才有家的味道。”这大厅陈设摆件不算少,但因着空间大,依旧显得空荡荡,也格外的阴冷。沈芜要么在院子里晒太阳,要么回里屋呆着,很少在大厅走动,想去别的地方逛逛,可一想到这是东宫,到处都是太子的人,出了这个殿门,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就是赏景也没了那份自在的心情,还不如哪都不去,继续宅着。最让沈芜烦恼的是,难道她真的要像金丝雀被困在这华丽笼子里一辈子?太子都十八了,已经到娶亲的年纪,哪天迎了个太子妃进来,她住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若女儿身瞒不住了,太子妃肯定会将她视为眼中钉,除之而后快。危险,可怕!一时的安逸,换来的可能是更长久的麻烦。有极强危机意识的沈芜开始琢磨如何出宫了,要让太子讨厌她到想起她就觉得烦,但又不至于治她的罪将她打入大牢,而是打发出宫了事……也不容易。还没等沈芜想到办法,隔天就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打死她也想不到,淑贵妃身边最得力的嬷嬷居然上门找她,还笑眯眯地说只是路过。她这里离太子所住的主殿最远,迷路也迷不到这里来,就算她年纪小也不带这样忽悠的。“嬷嬷喝茶。”小翠待客一向周到,殷勤备至,沏完茶又忙着上糕点,不亦乐乎。“不忙,我吃得少,喝口茶就够了。”田嬷嬷在宫人中算是地位超然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但一点也不耍大牌,笑容可亲,和和气气,不知不觉拉近了和沈芜的距离。“殿下的父母想必都是人中龙凤,不然也生不出殿下这么灵秀的孩子,叫人看着真是欢喜。”“嬷嬷客气了,我父亲--”沈芜跟着乐呵呵,乐到一半听出不对劲,硬生生转了调,“比不得陛下伟岸。”咬紧牙关,不能松口,特别是有关便宜娘的事。淑贵妃大抵是从太子那里听到了什么,不然也不会特意派自己的亲信过来看她,无非是想套她的话。“殿下年纪小小就只身来到我大乾,您的母亲必是日夜忧心,期盼着殿下早日回到金陵。”田嬷嬷说话的同时一直盯着沈芜看。不说特别像,但也有个五六分,特别是那眉眼,恍恍惚惚,田嬷嬷就像看到个年轻时的二小姐。可说不通的是,二小姐为何会成为金陵国的前世子妃?要知道,无论哪国的王室,正妃的选拔都十分严格,二小姐她诈死离开乌孙,可以说是来历不明,金陵的国主又怎么会同意。第30章 夜间相会田嬷嬷停留的时间不长,来了又走,走时还不忘留一句等有空了再来,听得沈芜心肝儿一颤,心里又埋下了一个隐患。她看过的那些正经古言里,姐妹俩明争暗斗相互插刀的戏码不在少数,有的甚至恨对方到买凶伤人的地步,淑贵妃和便宜娘又到了何种程度呢?便宜娘远赴乌孙和亲,难不成就是贵妃的手笔?若真是这样的话,两人的梁子估计结得不小,不然便宜娘也不会诈死,隐瞒身份跟便宜爹去到金陵,十多年不回家。沈芜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本来就有个贤妃对她颇有意见,怕她抢了自己儿子,再来个更加位高权重的贵妃,她这日子怕是好不了了,就怕到时出不了宫,反而葬生深宫这个大囚笼。宫里的刑罚可恐怖了,什么老虎凳,灌铅,插针等等,为了响应和谐号召,电视剧里都不敢播,但不妨碍沈芜从小道上了解。所以,这死也是要讲求个方法,不能乱来。小翠拉帮结派的能力比她家主子强多了,不到两个月就跟东宫其他殿里的宫人熟了个七七八八,还打听到不少消息。“听说太子殿下鸡鸣就起,晨练完了紧接着去上朝,然后跟着陛下到御书房处理公事,废寝忘食,可忙了,连婚事都没空谈,未来太子妃是既幸福,又有点可怜!”小翠说完感慨一声叹息,再瞅瞅对面桌上两手托腮,每天都在伤春悲秋的自家主子,不禁有些着急。“主子,您不能这样无所事事了,您忘了国主派遣您来大乾的光荣使命,您得振作。”“怎么振作?你告诉我!一个质子变得优秀,你怕不是想我死更快。”没有哪个宗主国愿意看到靠着他们的属国有个强大的继承人。小翠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就是不想主子没精打采,好像生活失去了乐趣,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主子,容姑姑来了。”小寿子吊嗓门似的尖声音从外头院子传进了屋。小翠赶紧起身去迎接,进了宫以后,她更会来事了,这里每个人都比她地位高,她个个不疏忽,做足了情面。沈芜忽然觉得小翠才是真正适合宫中生活的人,看着没心没肺的傻大姐,在人际交往上却如鱼得水,也算是一种得天独厚的能力。“听小翠说殿下又长个了,脚也开始抽痛了,这是好事,殿下可得习惯,奴婢做了几件新衣裳。您看喜不喜欢合不合身?”容姑姑话是那么说,人已经走到桌边将衣服放了上去,不大的眼睛笑起来眼角微微上翘,倒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谢谢姑姑,辛苦了。”沈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满怀欣喜。“无妨,能结识殿下也是缘分,这东宫很多地方景致都还不错,殿下不能总是呆在房间里,多出去走走瞧瞧,小小年纪可不能把性子闷坏了。”容姑姑跟沈芜长辈似的关注她心灵上的成长,然而沈芜一个披着鲜嫩外壳的大龄女青年,走过的地方看过的美景不要太多,她的关注点已经不是成长,而是成长后该如何生存。“殿下有什么烦恼吗?不介意的话,可以跟奴婢讲讲,看奴婢能不能为您分忧。”容姑姑眼睛尖,看出沈芜笑容里的言不由衷,心头有了几分计较,言语也有试探的意思。沈芜双眼含雾,眉心拢上几分愁,又很坚强的展颜一笑:“姑姑别担心,我没有烦心事,就是,就是有点想父亲母亲了。”只不过,此父母非彼父母。她想念的人大概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见到了。“小殿下天庭饱满,耳垂圆润,一看就是有后福的人,万事可得想开,心思太重,没得把福气折了。”容姑姑语重心长,看着沈芜的眼神清清亮亮,透着一股似乎很熟悉她的感觉,让沈芜心里也有些莫名怪异。这个容姑姑好像有点不简单呢。不过,在宫里,单纯的人又怎么可能活得好呢。“你是说,他和雅茹至少有五分想象,那么,可不可以认为,他是雅茹的---”太激动,淑贵妃反倒说不出话了。田嬷嬷也没证据,又找不到二小姐,哪敢轻易下结论,只能保守道:“这世上长得相似的人也不是没有,奴婢实在不能肯定,要想知道这小王孙跟二小姐有没有亲缘关系,还得等到二小姐现身,亲自解释了。”“这个雅茹也是的,到底跑哪里去了,改明儿还得催催子璋,叫他多派些人手找。”田嬷嬷点头附和,忽而道:“话说,那位沈殿下的父亲忽然被废掉世子之位,关在了冷宫,少有消息,世子妃应是跟着一起,若派探子潜进金陵王国去查,或许能查到什么。”“对对对,你赶紧差人到东宫捎个话,让太子有空了到这里来一趟。”正巧,传话的内侍在路上碰到太子的车驾,连忙将话带到,太子端坐于辇上,明黄的幡帐拂动,他英挺的侧脸若隐若现。“摆驾,去元春宫。”太子来得比淑贵妃想象得快,淑贵妃起身去迎,一见到养子就迫不及待道:“你快派你最得力的探子去往金陵国,查查那前世子妃的底细,还有前世子为何无故被废,说不定他们和雅茹有关联。”“母妃不必着急,孤已经派人去查了,有任何消息都会及时通知母妃。”“那你一定记得,千万别忘了。”“孤行事,何曾错过。”“就怕你太缜密了,想要面面俱到,反而瞻前顾后。”“但最重要的是什么,孤一直都知道。”太子没有留在元春宫用膳,两人谈过以后,在日落之前太子回到东宫,潘英也立时安排厨房那边准备晚膳了。“将晚膳摆到水月轩石亭内,把沈芜也叫过来。”潘英垂首,躬身应诺。太子殿下的口谕传过来,沈芜正在用膳,听到这话,刚喝下的鸡汤也觉得索然无味了,还得打起精神端笑容回应:“公公你也看到了,本殿已经用得差不多,实在吃不下了,就是去了也只是扰太子殿下的兴致,还望公公据实以告,帮本殿跟太子美言几句。”沈芜说着朝身旁的小翠看了一眼,小翠心领神会,赶紧取了些碎银子,心痛也不说,大大方方递给内侍。“那行,奴才这就回禀了太子殿下。”内侍拿了好处,不再拖拉,爽快回去了。然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潘英亲自来了。这位就没那么好打发了,只怕给出银子还会被他嫌弃。“沈殿下用过膳也无妨,我们太子无非是想找个人作陪,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沈殿下可得抓住了,要知道,想跟太子面谈的谋臣智士,那是排到明年都排不完呢!”那就让给他们啊,她可一点都不想。也不对,她想出宫的话,还得倚靠太子。怀着纠结又矛盾的心情,沈芜来到了位于衡芜院和太子正殿之间的后花园。清湛的湖面上,一道长长的木桥通向位于湖中心的八角石亭,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背对着她,朝向高悬于顶的一弯新月举起了杯盏,就像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有种飘渺虚幻的美。沈芜还未走到亭子里就停下了脚步,下意识不想破坏了这一人独酌的美好画面,后头跟着的潘英立刻扬了扬嗓子重重咳了一声。男人没有回头,清冷不似人间烟火的雅致声音飘入沈芜耳中,唯两个字。“退下。”“......”有病,不想见又召她,真以为自己要成仙了,随心所欲,荒诞不经。沈芜转身欲走,却被潘英拦住,往亭子里推了一把笑嘻嘻道:“沈殿下误会了,太子说的是奴才,您可走不得。”沈芜望着潘英离去的背影,不远处还有银甲卫守在桥上,她想出去,恐怕得游湖了。“你很不想见到孤?”这回沈芜确定太子是对她讲话,因为除了她就没别人了。沈芜拉动唇角摆出最为得体的微笑,回转了身,正对上一双幽黑又深沉的眼睛,笑容僵了一下,她施施然道:“沈芜见过殿下,殿下晚安!”“回答孤的问题。”太子只想听到自己想听的话,那些敷衍的客套,不说也罢。沈芜深吸一口气,慢吞吞走到桌边,瓮声瓮气道:“太子想听真话,还是好话?”太子望着沈芜那张细嫩的脸蛋,轻飘飘道:“孤想听的话,既是真话又必须是好话。”“......”万恶的独|裁者,不带这样为难人的。第31章 招人恨(修)“殿下有没有想过,很多真话说起来,真的没那么好听。”和太子四目相对了一小会,被他那不太凶却叫人莫名胆颤的眼神打败后,沈芜眼珠子转向别处,盯着斜前方雕有精美图案的柱子,假装迷恋一朵花,异常的专注。“那就让孤见识一下沈殿下的本事,说说让孤觉得不太假又动听的话。”太子那钩子似的尖利眼神,实在让沈芜心揪,好似要彻底将她看穿,不把她身上隐藏的所有秘密翻出来,就誓不罢休。“阿芜嘴笨,从小就不太讨长辈欢心,我娘经常扯着我的耳朵念叨,说孺子不可教,殿下见多识广,幕僚里不乏口若悬河的能人,他们随便说上几句都能讨殿下欢喜,阿芜不才,殿下就不要难为我了。”沈芜是遇弱则强,遇强则弱,被逼到悬崖时才有可能爆发小宇宙做最后的殊死搏斗,不过此刻,沈芜觉得还没到跟太子鱼死网破的地步。毕竟,若是激怒了太子,手一甩掐断她小脖子再丢到水里当浮尸,全身肿胀面目全非,死相难看,她不接受。“沈芜!”“到!”太子正正经经念她名字,她就忍不住全身绷紧,狗腿子似的应声。“孤该说你不会看人脸色,是真蠢,还是大智如愚,避重就轻。”太子迈开长腿,疾走两步闪到了沈芜面前,眨眼间的工夫,等沈芜回过神想往后退,却被太子一把捉住了胳膊。“这样细弱的手臂,孤稍微用力就能折断,沈芜,你告诉孤,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不知死活地在这跟孤打马虎眼。”他准许她住进东宫,就是给她机会,臣服于他向他表忠心,所以他在等,等她主动坦白。可显然他高估了小家伙的胆量,她的对策就是像老鼠一样躲在洞里不敢出门,把自己隔绝在衡芜院里。她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以为他宽宏大量不计较?看来,她得重新了解了。“太子殿下,若是您对阿芜有所不满,大可以将阿芜撵出东宫,阿芜绝不会有半句怨言,请你不要这样---”“哪样?孤不能这样碰你?你金陵国小王孙比孤还要金贵,孤不能冒犯?”男人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收紧了手臂,跟铁钳似的将沈芜软绵无力的手臂勒得生疼,沈芜蹙了眉头,抿了抿嘴,眼底的不悦想压下去,却仍是控制不住地泄露了一二。“不高兴了?那时候哭哭啼啼想抱孤大腿的勇气呢?”太子盯着沈芜,一字一字道:“今日,孤就给你这个机会。”沈芜惊得嘴巴微张,小心脏隐隐抽痛,想跳水的心都有了。那是勇气?那是傻那是无知,坑死了自己,接着又继续坑她。沈芜紧张的时候下意识做吞咽动作:“那时候阿芜糊涂,不经大脑细想就冲了过去,阿芜已经私底下反省过了千遍万遍,痛改前非痛定思痛,太子殿下能否将此事揭过去,休要再提了。”怎么办?好想把太子推下水,跟他同归于尽算了,一了百了,也省得这样成日里惶惶戚戚,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你对孤很不满?”黑玛瑙似的眼珠子,稍微转一下,他大抵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不过,这样也有点意思,身边全都是太过顺从的人也无趣。“沈芜,你似乎忘了,你还欠孤一个答案。”答案?什么?沈芜一脸蒙逼,太子利眸沉沉:“那日在温泉池子里,你逃过一次,但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太子这么一说,沈芜方才反应过来,那日太子质问她和戎衡什么关系,趁着五皇子到来,她插科打诨应付了过去。不过,这回五皇子是来不及救场了。“其实,阿芜也不是很清楚,太子神通广大,理应知晓我们金陵国姻亲遍布整个大陆,几乎每个国家都有我金陵嫁过去的王族女子,于是这么千丝万缕的关联下来,阿芜和戎王子也沾了点亲,以表兄妹相称倒也说得过去,加之同样都是孤身在异国,颇有些同命相连的亲切感。”沈芜一紧张脑子就蒙,然后噼里啪啦嘴不停,说了什么自己都思考不及,一股脑儿全部倾倒了出来。太子默默听着也不打断,等沈芜说完,他弯了唇:“你以为孤会信你的这些胡言乱语?”信---才怪!又不是傻子!“可是好奇怪,孤竟然觉得你说的这些很有意思,让孤很想相信。”“......”沈芜已经找不到词形容她此时的心情了。一记棒子一颗甜枣的打法,很招人恨的。“殿下觉得好就好,阿芜已经回答了殿下的问题,那么殿下可以放开阿芜了吧。”她被男人捉着的手臂肯定青紫了,长得再好看,行为粗鲁一样不讨喜。“那个问题,是过去你欠下的,但是有件事,你始终欠孤一个合理的解释。”话是这么说,太子却松开了沈芜。因为,他还不急,只是想给她提个醒。沈芜立马跳开了身子,尽量离男人远一点,她隐隐能猜到太子说的是什么事,但她现在还不想解释,也不能不敢。“殿下还是赶紧用膳吧,这夜风料峭,饭菜若凉了,伤的是自己的胃,有什么话还是以后再聊。”沈芜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臂,适当展现体贴的一面,希望太子能够稍微软下心肠,快快放她离开。“想走?”太子又岂会看不出小家伙的意图。他若真的想收拾她,她这时候已经沉入水底喂鱼了。见沈芜垂眸不答,乖巧得像个一动不动的玉娃娃,太子指了指石桌上的一个酒杯,没什么情绪道:“喝完这杯酒,你就可以离开了。”“真的?”沈芜一下子恢复了生气,眼睛亮闪闪堪比天上璀璨的星子,“太子一言九鼎,一定说话算话。”说完,沈芜走过去拿起杯子就往嘴边送,才饮下一口,嘴里就充斥着一股呛辣味儿,她没忍住喷了出来。这什么酒啊,太烈了。作者有话要说:定下来了,22号周六入v,也就是明天,从32章开始倒两章哈,能入v也算是对这篇文的一种肯定,没指望大卖,就想结交一些喜欢我的文认可我的朋友,咱长长久久走下去,爱你们,乾杯 []~( ̄▽ ̄)~*第32章 确实嫩(修)沈芜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也低估了这酒的烈劲,捏着鼻子拖拖拉拉好半天才饮下了小半杯,嘴里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就连鼻腔也似带了火拼命往外冒着热气。脸颊更是红艳艳, 双眸泛着潋滟水光, 好似那开得正盛的海棠花。沈芜手脚绵软, 杯盏从手中滑落,发出砰地声响, 她摇摇晃晃跌坐石凳上,大半身子趴着桌面,俨然一副不胜酒力的醉态。她身旁高高站着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注视她,看她半醉半嗔显露出的女儿娇态,眼中的幽谙渐渐加深。他俯身, 伸出手指擦过她的脸。确实——嫩!容姑姑带着两名宫婢赶到,垂眸屈膝, 主子不发话,她们不敢动,也不敢乱看。“把小殿下送回去。”这么小,就是剥光了也没看头, 再让她长长吧。沈芜很少沾酒, 这么烈的酒更是第一次碰,后劲儿特别足,被人捣腾来捣腾去也没反应,一接触到软绵绵的床铺, 往里滚了滚, 雏鸟似的抱住厚实被子,埋头蹭了蹭, 睡得可踏实了。容姑姑和小翠站在床头看着,小翠眉头打成了大大的结,赶紧扯过被子将沈芜密密实实盖住,以防她不小心露出了不该露的部位被人瞧见。容姑姑见小翠这多此一举的动作,不由暗笑,她真要看,送过来之前早就看透了,何必等到现在。“小殿下醉得不轻,你们备些醒酒汤,等她起来了喂给她喝,这时候就不要叫醒她了,你拿湿热的帕子给她擦擦脸和手脚,让她睡得舒服点。”小翠拼命点头:“我知道的,劳烦容姑姑了,这么晚送我家主子回来。”“无妨,小殿下是有个有福气的主子,好好照顾,亏不了你。”容姑姑话里有话,小翠似懂非懂,有点蒙,送走了人,再回到内室,看到把被子踢开睡得四仰八叉的主子,小翠捂额头叹息。主子总说她粗枝大叶,被人卖了还笑呵呵给人数银子,在她看来,主子比她还粗心大意。那可是太子啊!在太子面前喝得这般不省人事,怕不是不想活了吧。嘀咕归嘀咕,小翠依旧任劳任怨,打了热水,给主子擦身活络,让她能够睡得舒坦点。而继续坐在亭子里吹凉风的太子殿下,兴致似乎更高了,对月独酌的他抿了一口又一口,依然稳坐如山,脸上不见丝毫醉态。赵雅茹轻步慢挪走过来,一身素白长裙,聘聘婷婷仿佛二八少女,任谁也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十几岁孩子的娘亲。“太子外甥好酒量,这一杯杯的喝,也不见醉,仍旧稳稳当当,不愧是国之储君,风范颐然呢!”太子久久不语,直到赵雅茹走进亭子里,他才不疾不徐道:“不及金陵国前世子妃,成了国内通缉的逃犯,依然活得如此安然自在,”话语微顿,太子扭头看向和那小东西有几分相似的清丽女子,似笑非笑道:“或者,孤该叫你明珠郡主更为合适。”无论在哪里都能混得如鱼得水,太子倒有些佩服这位养母的妹妹。仅凭当年自请和亲远赴乌孙的魄力,莫说女子,就是男子又有几人能及。可惜又庆幸的是,她的女儿在性子上不像她,准确的说是恰好相反,胆小怕事,还爱耍些小心机,不过关键时刻嘴皮子倒是利索,有点急智。“孤那小表妹应该更像她父亲,男人若这么个性子,也难怪世子之位坐不稳。”丈夫和女儿双双被贬低,赵雅茹不乐意了。“他们是纯良,品行难得,太子这种一句话要揣摩出十层意思的人,又怎么可能懂得他们简单纯粹的美好呢。”“你懂了又如何?可有善待他们?”丢下夫婿,对孩子不闻不问,若他摊上这么一个能折腾的母亲,立马割发断义,从此再不往来。被晚辈奚落,赵雅茹眼底一暗:“我只是想给孩子最好的一切,当时太冲动,想岔了,可是那种昏君,不配做阿芜的祖父。”赵雅茹无时无刻不在咒昏君早死。当初要不是昏君心血来潮,找了个破烂道士给她看脉象,恭祝弄璋之喜,说得信誓旦旦,还传得金陵王族人尽皆知,连她和世子都相信了,等到孩子生下,夫妻俩傻了眼,不得已才做出那样的决定。但总归是糊涂了。夫君身陷囹圄,她也焦急,可若随着夫君一同困在宫中,连自救都不能够,她必须出来,找可以对抗昏君的盟友,可又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毕竟她在大乾早就是个死人了。“孤十分好奇,夫人是如何伪造身份骗过金陵王国的?”“因为我聪明,因为他们蠢笨,只会吃喝玩乐。”赵雅茹话里的鄙夷毫不掩饰。金陵为什么一直那么弱,王族耽于享乐不思进取,百姓逆来顺受贪生怕死,从上到下,一点骨气都没有,还自诩腹有诗书气自华,以风流多情为傲,乌烟瘴气的弹丸小国,唯她夫婿是个明白人,可就是能力有限又太耿直,玩不过那些牛鬼蛇神。“夫人似乎对自己夫婿的母国很有意见?”“朽木不可雕,改日太子若有空,将金陵彻底纳入大乾版图,我额手相庆。”至少她夫婿还能安安稳稳做个藩王。“夫人口中的朽木,又何来让孤动兵的价值呢?”“那就要看太子有没有那个闲情了。”赵雅茹表现出无所谓的表情,但眼底的阴郁多少泄露了她的心绪。“夫人不觉得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和自己的孩子见上一面,毕竟死里逃生,又是那么小的年纪,恐怕到现在依然阴影未散。”强大的男人向来不喜欢太有野心的女人。无论是从养母嘴里听到的明珠郡主,还是他亲自接触到的这个女人,太子的好感不多,唯一的好感就是生了个还算不错的女儿。那个有点小聪明但无大智慧的小丫头更对他胃口。“太子都已经将阿芜带进了东宫,想必是胸有成竹,又何必在乎这一时半会,但臣妇这么些年的经营也不是白做工,若太子敢对我儿有任何不轨之举,臣妇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得让太子不好过。”首先就是离间姐姐和他的mǔ_zǐ 之情,让他也感受一下切肤之痛。“孤如何对沈芜,是孤的事,你作为生母都能说撒手就撒手,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孤。”明明是女儿身,却必须扮作男子,往后想要纠正过来,少不了费一番周折。“夫人这么会找事,还是先关起门反省明白了,再出来见人吧。”这对不消停的母女,都不适合在人前露脸,一个两个都有秘密,还是那种不好解决的大问题,太子觉得自己收留她们就已经是特别宽宏大量宅心仁厚了。赵雅茹也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有些话点到即止,她没有跟太子硬碰硬的实力,女儿又在太子这里,金陵那边还关着她念念不忘的冤家,一边一个掣肘,叫她寸步难行。“我女儿可不止太子您这一个表哥,她又特别像她的父亲,吃软不吃硬,凡事有商有量,才有更多的余地。”离开之前,赵雅茹仍不忘警示一通。太子不置可否,再次端起酒杯望着月夜下波光盈盈的水面,眉眼平平,眼波深幽,自有他的思量。赵雅茹回到幽静又封闭的住处,容姑姑等在那里,眉目一如既往的温和。“多年未见,郡主容貌依旧,一点都不显老。”“姑姑过奖了,过往如烟云说散就散,有些事有些称呼就不要再想起了,姑姑还是喊我夫人吧。”“夫人不必提防我,夫人对我有恩,小殿下又生得乖巧可人怜,我能做的,也仅是尽绵薄之力护小殿下周全。”跟着赵雅茹走进了里屋,关上了门窗,容姑姑表达出了她极大的诚意。赵雅茹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水,捧着茶杯慢悠悠地抿,听到容姑姑的话笑了笑:“那么,姑姑到底是忠于谁呢?过去的,现在的,亦或是将来换人?”能在宫中沉浮二十年,先后换了四个主子,服侍过太后,皇后,贵妃,再到太子,始终游刃有余,这等好本事,宫里也没几人做得到了。“我忠于每一任我服侍的主人,绝无二心。”“那姑姑来找我作甚,我未必和太子是一路的。”她只是被太子找到,一时离不开,又记挂着女儿,暂住在这里而已。容姑姑也是一笑,从从容容道:“太子对小殿下有着不同寻常的耐心,夫人想必也看得明白,夫人难道就不想重见天日,以一种新的身份风风光光出现在人前,叫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刮目相看,将他们狠狠踩在脚下。”“有耐心又如何?无非是猎奇心思作祟,他堂堂太子,未来天下的主,我们可高攀不起。”赵雅茹之前因为冲动做错了,已经是后悔不已,她只想早日带着女儿离开这里,然后救出远在金陵的夫婿,一家人团聚,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安稳稳过日子。作者有话要说:从这章开始倒5,争取明天中午赶出新章节,今天再把文修修,把控在尺度内,下一章就是两年后,小王孙长大,有胸了~( ̄▽ ̄~)~,低调低调!第33章 她眼儿媚时光易逝难倒回, 一晃便是两年后。又是一年春来早,草长莺飞,吾家有女初长成, 满腹心事无人诉。连着三日, 沈芜做了同样的梦。伸手不见五指的深黑长夜, 她气息微乱娇软无力倒在一个火热宽广的怀抱, 那强健有力的臂膀,一只手就能将她紧紧圈住, 她头晕目眩,仿佛得了软骨症,任由他欺身而下,温润的唇舌在她檀口肆虐。她昏昏沉沉,想推开他, 想看清他的样子,却什么也做不了。明明不是轻浮贪欢的女人, 也不期盼谈婚论嫁,可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做起那种羞于启齿的怪梦。莫不是中邪了?来了这里以后,人也变得邪乎,就像话本里写的, 艳鬼上了身?然而, 到了后半夜画面陡转,青天白日,她一身火红嫁衣立于悬崖峭壁之上,精雕玉刻的面容美得惊心动魄, 眼里却是死一般的寂灭, 身后有人在嘶吼,还有狰狞的狂笑, 更有兵器激烈击打的尖锐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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